大吼了半天,看到沒有人理自己,段心民在警察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他顯然老實了很多,人也與鄭子豪一行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你們鄭家了不起,只要犯了法,我一樣會讓你們好受。」連忙的扔下了一句場面話,然後段心民就灰溜溜的在警察與海關人員的保護下撤了出去。
看著段心民那狼狽的樣子,鄭子豪與白玉堂都不由哈哈的大笑著,同時他們又把目光看到了于天的身上。雖然他們也沒有看到于天出手,但直覺告訴他們,這件事情一定是于天所做。
「好了,我們也回去。」于天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率先的轉身向車中走去。即然現在警察和海關己經抓到了鄭家海運的證據,那不管對方是栽髒也好,還是真有其事,現在最佳的做法也就是先回去,回去派人了解實情在做全力反擊。沒有調查就沒有話語權,自己總不能真仗著身手把這些警察和海關全扔到海里去,要是那樣于天倒也沒有什麼,他自信可以做的很干淨別人找不到制衡他的線索,但鄭家就不一樣了,在鄭家碼頭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是怎麼樣也月兌不了干系的。
鄭子豪和白玉堂跟著于天上了車,在車中就听到于天打了一個電話下了一道命令,電話內容大致是查一下這個叫段心民的人,而更讓他們兩位公子哥驚詫的是于天在電話的最後竟然還提到了XG船王陳子祥陳家的碼頭,于天一句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的話讓兩位公子哥一振。
看著于天掛上了電話,白玉堂禁不住問了一句,「我說于天,你怎麼就知道這是陳子祥所為?萬一弄錯了呢?」
「錯了也要收拾他,敢和李富金一伙以鄭家為敵,是躲不過我的打擊的。」于天輕描淡定的這樣說了一句,可就是這樣一句話確是體現了他的霸氣,這種誰也不能惹,誰惹了我就要付出百倍代價的話己經顯示出了于天的個性,那就是千萬不要犯我,不然的話你就要有承受到被我打擊到體無完膚的心理素質。
一行人座車回到了鄭家別墅,接下來眾人都不再提鄭家海運碼頭的事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件事情沒有發生一般,做為東道主,鄭子豪與白玉堂是輪番著陪于天游XG,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鄭可心陪著于天了,一伙子年輕人可以說心情很愜意。
段心民從鄭家海運碼頭回到了海關總署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便偷偷的拔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陳少嗎?我是段心民呀,呵呵,鄭家海運碼頭的事情搞定了,現在我己經帶人查封了那里,你放心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我保證他們的碼頭不能在正常營業了。」段心民懷著一種立功的心情向著電話那頭的陳少說著。
「嗯,很好。段關長辛苦你了,你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李大少親口下的命令,你做的好自然我們心中都有數。」電話那端傳來了一個年輕公子哥的聲音。
「那是,那是。我段心民有今天也全是靠你們的幫助,你們就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的。」段心民一听到李大少的名字還是禁不住全身一正,然後又是非常恭敬的點頭說著,活月兌月兌一幅哈巴狗的樣子。
「很好。對了,你的那一部分我己經打到了你的銀行帳號上,你去查一下。」那頭公子哥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好說,好說,我還能不信你們嗎,呵呵。」段心民打這個電話最為關心的是自己那一份到沒到帳。這些人的利益關系就是這樣,沒有錢的掛鉤那這層關系根本就是靠不住的。
喜滋滋的掛上了電話,段心民不由的把雙腿翹到了辦公桌上,哼起了民間小曲。
這一次他去查鄭家海運碼頭可是事先奉了XG船王陳子祥的公子陳立偉的命令,這才帶著由他們給自己的那幾包金表來到了鄭家碼頭,然後趁著沒有人注意自己的時候悄悄的把那幾袋所謂走私的髒物放到了一個被打開的貨櫃之中這樣就完成了栽髒的任務。就這麼隨手而辦的一件小事就可以讓他得到五十萬港幣,同時還可以得到陳家甚至是李大少的欣賞,這樣做簡單太直了。
根本就不知道他己經得罪了煞神于天的段心民還在想著如果這樣的事情多幾次,那自己不也是百萬富翁了的他還在做著春夢,冷不防辦公桌上的電話就突然的響了起了。
「喂,誰呀?」看也沒有看來電顯示段心民就沖著電話那頭喊了一聲。
「是心民嗎?我是你老婆,快點回家來,兒子發高燒不退呀。」電話那頭傳來了他最為熟悉的聲音,這不是他老婆還有誰。「什麼?」一听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發燒生病了,段心民立馬是如座針氈一般的由椅子上跳了起來。
這個兒子可是他段心民的寶貝,三十多快到四十才有了這麼一個兒子,他一向可是寶貝的緊,現在一听兒子發了高燒而且不退,他不由的在心中大罵了一聲自己老婆是干什麼吃的,但人確是一刻也沒有停留,出了辦公室開著車就直奔家中走去。這個傻老婆也是的,兒子病了不會送醫院嗎?這樣打電話給自己又有什麼用?段心民口中罵著,可踩著車油門的腳確是一刻也沒有放松,車子飛弛一般的駛向自己的家中。
「老婆,老婆。」大聲的喊叫著他就沖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人飛快的推開自己大門進了客廳,可一進客廳,段心民馬上就怔住了,因為他看到的是自己的老婆抱著寶貝兒子好端端的座在沙發上,兒子臉色如常,哪有高燒的樣子。本看到這一幕他應該高興才是,但站在自己老婆身旁的三名大漢確是讓他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自己的家中怎麼會無端的來了這些長相凶惡的大漢呢?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