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孫文博似乎很是滿意這位同學的配合,竟然輕輕的伸手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這一下子這位同學可是美壞了,自己站在那呵呵的樂著。
「好了,我現在宣布一件事情,崔宇錫先生的確是被我們國家邀請來中華大學的。他當然也僅是你們之中的一員,在將來的三年內他也會與你們一樣生活在這個校園中,去努力學習知識,武裝自己的學識。」
簡單的說完了這些之後,孫文博便沖著大家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一個眼神瞄了身邊的一個黑西裝漢子。馬上那個人就領悟了孫文博的意思。「好了,好了,我們的副局長己經宣布完了,還希望大家就此散去,只是希望大家以後不要在去打擾崔宇旭的休息了,你們都是同學了,以後有的是接觸的機會。」一看這先詞就是孫文博事先對下屬吩咐過了,不然他也不敢說這麼多了。
于天在一旁看著大家在這人的話語之下都散去了,當即他也感覺到了沒趣,也跟著同學們一起向外走去。
「哎,你還不知道,這個孫文博可是非常的有來頭呢,听說他的父親和爺爺都是我們國家的高官。」一位看著穿戴還不錯的同學似乎是以前听過孫文博的大名,現在他正在一邊向外走,一邊向著身邊要好的同學談論著。
「哇,那他不會是與我們國家的總理有什麼關系,要知道我們的總理可也是姓孫呢。」一位同學一听同伴這樣說,不僅八卦的猜著。
「這可不好說呀,呵呵,反正他是有名的官三代。哎,要說人家就是命好,有個好老子,好爺爺,這不,我們就算是奮斗一生也未見得可以與他現在的成績相比擬,真是應了那句話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呀。」
于天在這幾個男同學的身後听著他們的議論,不僅好笑的搖了搖頭。
說實話于天不太信命,他其實更相信一個人的實力。像剛才孫文博有一個動做,他只是輕輕的拍了拍一個男同學的肩膀,但很快這個小動做就給他贏了好很多同學的好感。僅從這一點,于天就相信人家那有著現在的地位不光靠別人,自己也的確是努力過了。
沒想到自己吃完飯這一溜達,竟然看到了這麼多有趣的事情,于天突然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中華大學似乎不會那麼太平了。看看,就這一會又看到了什麼東洋山口組的人,然後就是這個由國家邀請而來的大韓棒子,雖然于天不知道為什麼國家會請這樣的人來中華大學當學生,但一定有因所以才有現在這個果。
想想,自己也理解不了,想不通。干脆于天就不去想了,反正他現在的任務是在地下武場沒有弄好之前,在中華大學中保護一下秦舒雅,當然自己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去學學哲學。
于天之所以要學哲學,那是因為他六叔曾經對他講過。哲學是與武術最相關的學問之一。有的時候從哲學之中可以悟到許多與武學相關的東西。所以于天這才報了社會哲學系。進入社會了,來到了都市,于天的確有許多東西要學。
憑著記憶于天很快的回到了自己的單人寢室。讓他想不到的是在他寢室外的那個木櫃之中己經放有了幾本嶄新的書籍。于天知道這一定是那個四眼同學放的,呵呵。想來一定是找不到自己,所以他便把新書本放在這里了。
于天笑著拿著那幾本新書進了自己的房間。反正也是閑來無事,于天開始研究起手中的那幾本哲學書來。
《道德經》、《朱子語類》和《春秋繁露》這是有關東方哲學的,《蘇菲的世界》,《存在與虛無》《自然辯證法》這是有關西方哲學的。看著這些厚厚的螞蟻小字,于天先是拿著了一本道德經,開始看了起來。
大學的生活是多彩的,但同樣有時也是平淡的。
像于天就屬于後者。第二天一上課才知道他們哲學社會系的學生很少,今年報名參加的一共才不過百人。就這百人還分成了兩個班級,而于天則是被分配到了沒有一個女人的二班。
社會哲學系本來就是枯燥乏味的,往往只有做字問的人才會學這個東西。關于這點于天是深信不疑的,因為在于天他們的二班,他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除了自己以外全班四十多個男生全都統一的戴著厚厚的眼鏡,甚至他是他的班主任孔文,一個五十余歲的老頭都同學是戴著一個厚厚鏡片組成的眼鏡,這讓人一看就知道一個個都是苦讀之後的效果。
但更讓于天不解的是,他和這些同班同學們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也許是學哲學的人都太過清高,反正沒有人主動向于天說過話,而于天也干脆懶的去和他們說,反正這種孤獨的日子于天都過了十幾年了。
就這樣,于天除了上課之外就是,偶爾會給秦舒雅打一個電話互相問候一下,就這樣,一個星期的時間轉瞬即過。這一天,他迎來了大學新生的第一個星期六。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