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道歉,我說你沒有搞錯嗎?你是什麼人?你讓我向你道歉,告訴你,軍隊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國安局來管,哼!你現在最好馬上離開這里,不然就喊糾查了。」那名方之森中校對于于天的話並不引以為意,相反的他還很是理直氣壯的樣子。
他這個樣子可是一下子就把于天惹怒了。「什麼?你是什麼東西?你這樣的看不起我們國安局,此刻竟然還敢說要把我轟出去,來呀,你把糾查叫來,來呀。」看著這名方之森上校,于天這會是一臉的怒像。
這一句你是什麼東西可算是把方之森上校給惹急眼了。「好,好,你好樣的,你竟然敢在這樣說我,你,你有種等著。」他說著話就抬手氣哼哼的拔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待電話接通之後,他向著電話那頭說,「糾查大隊嗎?快來一趟槍支管理處,這里有人在撒野,快。」
糾查這個代名詞,幾乎就是部隊中人的克星。可以說糾查這個部門權力非常之大,上到帶著金星的將軍,下到掛著一道單杠的小小列兵,那都在他們的管轄範圍之內,是以這個方之森上校一有事情就馬上想到了這些糾查們。
但有一點他確忘記了,那就是于天雖然也是國家的安全人員,也是一名戰士,但他確真的不歸部隊管制,所以這些讓部隊中人見了人人膽寒的糾查們,確實在沒有什麼理由來管制于天。
「好了,現在我打電話叫了糾查,希望你有種就不要走開。」方之森在真正的打過了電話之後一幅氣哄哄的樣子看向于天,在他看來,只要一會糾查來了,那就可以好好的把這個說自己是什麼東西的人好好管教一番了。
「哦,很好,現在我突然的想起來我有一件事情我要先走一步了。」方之森剛才所打的那個電話,于天不是沒有看到,現在看著對方真的和自己玩真的了,于天想想三十六計,還是先走為上。
「呀,你想走,哼,我告訴你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你給我站住。」看到于天這會顯示的有些害怕了,那方之森在冷笑了兩句,還想著怎麼樣挖苦一下于天的時候,這時才發現,這家伙己經開始抬腿向著自己的辦公室之外而去了。
「攔住他,你給我站住。」又重復了一遍之後,方之森向著帶于天進來的那名干部一揮手。當即那名干部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二話不說,掄直了胳膊就向著于天的身體抱去,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怎麼樣听領導的話,把這個于天抱上一個結實。
冷不防的,或是說根本就是于天想讓對方這樣做。于天的身體被對方抱了一個正著,然後于天苦笑了一下回頭望向那個方之森張口問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于天的猶豫一下間給了這個方之森一絲的希望。本來他今天一早得到了與自己有些親戚的部長命令,意思很簡單,就是國安局那換槍的事情不能給他們辦,如果他們來了人,那就低調的把他們請走便是。
一接到這個命令,方之森就馬上在電話這頭打了一個立正,然後說道保證完成任務。接下來在掛了電話之後,方之森就開始瞎想了,他在想,上頭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呢。有關于國安局要換槍的事情,方之森早就接到過報告,那時還是李青松在任時遞交上來的。說實話,在和平年代國安局與部隊一樣,起著很大的作用,甚至在某些方面,國安局的工作會更重一些,那他們有提出掏槍的理由也是無可厚飛,可以理解的。
本來這國安局換槍屬于一個正常的工作,但即然上頭不批準,自己只管招待也就是了。為此當于天一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後,他都不等于天說完話,想都沒有想的就一口回絕了對方。
本以為自己回絕了對方,對方就知難而退或是從其它的方面找原因了。可未曾想,國安局這次來的人竟然是一個二愣子,雖然有著什麼科長的頭餃,但本人確實在夠年輕,更主要的是不識事故。自己的態度與臉色己經明顯的告訴對方,這件事情辦不成了,但他不旦不去想著怎麼樣去解決問題,反而與自己破口大罵,這一下子算是惹怒了方之森,忍不住的忘記部長是怎麼吩咐他的,怎麼對他說這件事情要低調一些把人弄走了。
現在的方之森只是想著即然于天他們本來正當的換槍理由都被上頭給拒絕了,那就說明他們不受人待見,或是得罪了領導,那像這種人就是自己在踩上幾腳,想來上面的領導見了之後也應該高興才是。
這一激動,他才打電話給了糾查隊,讓他們來收拾于天。
現在看著自己電話也打了,于天這也服了軟。他當即哈哈大笑的來到了那個被自己下屬給抱的結結實實的于天面前,「呵呵,小子,你現在知道怕了,哈哈哈,我告訴你,晚……」
晚字的字字還沒有說出口,突然方之森就睜大了眼楮,佝僂著身體在那里不動了。這是為什麼呢,一切都因為就在他說著話的時候,于天忽然的伸出了一只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的向著他的胯下就是一腳,這一腳正中了那方之森的命根處,只一腳就讓他一臉冷汗的半痛苦的蹲了下去。
「你,你,你死定了,我告訴,告訴你。」忍著傳來的巨痛,方之森一幅惡狠狠的樣子看著于天。
「怎麼了,方上校,你是怎麼了?」此時的于天確突然間像一個沒事人一般,小心翼翼的問著方之森,看那樣子,似乎是他那命根處的一腳不是于天踢的一般。
本來方之森突然的半蹲體,然後還是一幅痛苦狀的看向了于天,這一切讓抱著于天的那名軍方干部也是一頭的霧水,直覺上他的第一反應那就是于天向自己的處長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