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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于天是不會說給錢小波听的,要不然對方就會覺的于天是因為自己欠的他們人情,那樣也許錢小波就不會接受這些所謂的恩舍了,這也是于天不想看到的。
于天這邊不說話了,那錢小波看了看于天,又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經過了一翻思想斗爭,最終他還是開口說道「于天,那個,那個汪志江剛才找了我,他說很想很想重新的認識一下你,不知道你給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汪志江?」听著錢小波說起,于天嘴角一笑。這個愛吹牛且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想來也並不壞,他總不能因為人家姓汪就怪罪他,而且正是因為他姓汪,所以才會有更大的用處呢。
「嗯,可以,那你叫他過來。」于天的腦海之中飛快的有了一個主意。
「哦,好,好,我這就去叫他。」看到于天答應了,那錢小波也很是高興,連忙飛快的就跑開了,以致于連一直舉著右手拿著酒杯的妹妹他都從頭到尾的沒有注意到。
「死哥哥,他根本就沒有注意我嘛。蝦米文學.xiamiwenxue]還有死于天,你這是什麼考驗,這誰能堅持下來。」口中輕聲的把這些話吐出來,然後錢麗麗終于認輸了,右手由半空之中落下。
「呵呵,你認輸了?」于天就等著錢麗麗這個動作呢,現在看到對方果真的就這樣認輸了,不由的想著調侃一下對方。
「行,你厲害,我會記住你的。」扔下一句狠話,然後找了一個上衛生間的借口錢麗麗就這樣先離開了于天。其實她倒不是真的因為要去衛生間,而實在是胳膊太酸太麻了,現在她要找一個地方去緩解一下酸痛,自己這副囧樣當然不想讓于天看到了。
而錢麗麗一離開,也讓于天準備好的那些大道理無法出口了,自己總不能對著空氣一番神侃,要是那樣大家豈不是會覺的他是神經病,不過經過了錢麗麗這事,于天的心情確是好受了許多。
這邊的錢麗麗一走,那邊錢小波也帶著汪志江走了過來。
汪志江在些的來到于天身邊的時候,己經完全的沒有了剛才那盛氣凌人的樣子,換之的是一幅卑躬屈漆的樣子。「于,于科長,我,我來了。很顯然,這一會的工夫,汪志江己經打探到了于天的真實身份。
「呵呵,來了就座。」于天也起了身,來到身後不遠的一個軟沙發前座了下去。
「于科長和錢少爺座就行,我,我這個站著習慣了,習慣了。」汪志江很懂得如何去拍一個人的馬屁,現在在沒有得到于天認可的情況下,他知道自己只能想辦法先當一條听話的狗。
對于汪志江的做法,于天沒有反感也不支持。「哦,剛才听錢少爺說你要重新的認識一下我,恕我愚鈍,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于天的名知顧問,汪志江自然不會去挑明。「于科長,我,我其實並沒有我說的那麼厲害,我不過是商務部接待科里三個副科長中的一名,而且不是最沒有權力的那個副科長,我,我是比不了您這個有著絕對實權的國安局第一科行動科科長的,所以我想就我之間對您態度的不躬進行道歉,我真心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汪志江這樣一說,那一旁的錢小波也是一驚。他雖然也猜到于天的身份不會簡單,但他還是沒有想到于天會這樣的牛叉,這才多長時間他就飛升到了科長之職。在政界的事情他也多少知道一些的,如果沒有好的機會,哪怕光是有背景也未畢就可以升的這樣快,那顯然于天可以做到這些,足以說明他有著很強的實力與本事了。
「我不會把你剛才對我的態度放在心上的,說實話,我倒是對你並沒有什麼其它的想法,要不是剛才錢少爺過來和我說你要見我,恐怕我都會把你忘記了。」于天一臉淡然的向著汪志江說著。
「哦,那是,那是。其實我來找于科長是我自願的,是我想拜得在于科長的門下,您也知道我在京城這麼長時間了,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努力和當初汪家的一句話這才混上了現在的副科長,可是這個副科長實在是沒有什麼前途呀。」汪志江當然清楚于天說的是實話,的確即然于天可以與什麼溫家的,林家的,上官家的,葉家的,梁家的,趙家的,孫家等都混的那麼好,那顯然自己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而此刻在了解了剛才與于天聊天那些人的身份之後,汪志江也著實的為了不久前還想用著政治勢力壓迫于天而感覺到可笑。在一個獅子面前,他這個螞蟻竟然還想著怎麼吞了對方,這不是可笑是什麼。現在汪志江對于天很是一幅恭敬的樣子,就算是于天現在直說他都快把自己忘記了,他竟然也沒有一點要生氣的樣子。
「哦?你要投到我的門下,哈哈,你是在說笑,要說我于天的根基還不如你汪科長呢,你至少還有一個汪家的親戚,但我又有什麼,呵呵。」似自嘲般的于天笑了笑。
「于科長,請不要和我提汪家。我汪志江現在哪有一點汪家人親戚的樣子,如果汪家人真的把我當親戚的話我也不至于混到現在這個慘樣了。」讓于天沒有想到的是一提到汪家,這個汪志江竟然是滿臉的憤慨之色。
「怎麼回事?」于天顯然的對這件事情有些好奇。
這個汪志江的確是一個擅于迎風拍馬的主,剛才他在暗處就觀察到汪家的兩位公子汪鵬與汪可法似乎與這個于天有些不和,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于天與任長江甚至是粟正軒和江志忠斗法的時候他們確一直不在于天這邊站著了。觀察到了這一點,汪志江就非常聰明的猜到了這個于天與汪家人一定是有些對立的,這樣的話,自己在于天面前就絕對不能在提自己是汪家的人,反之還要大罵汪家,也許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有一線靠上于天的機會,為此他這才與于天又一接觸時就大聲對于天說不要提自己的是汪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