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在辦公室中說了一些貼己話,當于天看到梁木蘭工作的確很忙後便識趣的走了出來。一個女人都這樣的忙,但好似自己這個科長確是閑的要命了。算了,于天也放棄了與梁木蘭在聊天的想法,自己回到辦公室中靜座練功。于天總是會在有空的時間就去練練內功的吸吐之法,真正的功夫都是要慢慢練就的,瞬間得到的功夫就算是你會用,也用不精,起不到它真正的作用。
白天余下的時間于天就在連續的吐氣吸氣,運內功中渡過,最後于天進入了冥想狀態,座在那里想著自己所學的功夫,所這些功夫在腦海之中一遍遍的打過。
「叮叮叮,叮叮叮……」一陣的手機響動把于天由暇想之中喚醒了過來。于天睜開眼楮看了一眼手機來電,正是白天習鐵軍打來的那個電話。
知道這上習鐵習叫自己出去吃飯了,于天笑著接起了電話,電話一通,那頭習鐵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師傅,你應該可以下班了,快出來,我就在國安局下等著你呢。」
「哦,好,我這就下來。」听到習鐵軍己經到了下,于天便答應了一下掛斷了電話,然後又穿著那一身招牌式的黑色中山裝走出了辦公室,直奔下而去。
于天開著007號出了國安局,在大街旁看到了習鐵軍正在一輛軍用悍馬車上等著自己。「嘿,師傅就是師傅,開的車都不一樣,真讓人羨慕。」習鐵軍看到于天是開著比悍馬還龐大闊氣的007號出來,不由的睜大了眼楮,一臉的羨慕之色。
「呵呵,還行。哦,對了我們去哪里吃飯,你帶路。」于天不想就自己的007號多說些什麼,因為他相信有關這台007的事情習鐵軍在自己的資料中應該是看到過的。
果然,于天這一問,那習鐵軍也不在問車的事情了,而是向著于天說,「請師傅吃飯當然去京西大酒店了,要不然豈不是要師傅感覺到掉份嘛。」」呵呵,其實在哪里都一樣了,沒有必要弄的這麼隆重。「見習鐵軍真是實心實意想請自己吃飯,于天心中很是高興,反倒對在哪里吃飯並不是那麼在意了。
「哎,我說也是,老習,你隨便找一個地不就得了嗎?看你這個小師傅都不介意,你還弄那麼多明堂干什麼。」突然間在習鐵軍的車中另一個聲音響起,這時于天方才注意到原來習鐵軍的軍車之中不過只有他一個人,還另有兩人,只是因為這車玻璃上渡了一層膜,而于天又忙著與習鐵軍說話,沒有太注意罷了。
看著這兩個人,于天有禮貌的點了點頭,其中之一便是與于天在四部委比武大賽上交過手的黃東亞,而另一個人看起來似乎與習鐵軍差不多大,于天則是沒有見過了,而剛才那句在哪里吃都行的話也就是由這個人的口中說出來的。
「哦,對了,師傅我忘記和你介紹我的朋友了,看,那個是黃東亞,師傅是認識的,而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京城衛戍軍軍部的軍務股副股長張志,我的朋友。」一听到自己朋友說話了,習太平就連忙的向于天介紹著。雖然說張志剛才的話不太好听,但習鐵軍也不能當著于天的面說自己的朋友,所以在介紹完了這些之後,他連忙是向著于天說,「這樣,師傅,我帶路,你跟著我走。」
「也好。」于天也感覺到了這個張志說話的語氣有些沖,但即然習鐵軍都這樣說了,那于天自然也不好再問些什麼。
這樣,軍用悍馬打頭陣,于天開著007號跟著,一行兩輛車四個人就向著京西大賓館而去。
在前面習鐵軍的軍用悍馬車中,習鐵軍有些不高興的對著張志說道,「張志,我可以在告訴你一遍,這個于天不是我父親和我叔叔給我找的師傅,而是我自己尋來的。告訴你,他的內功非常厲害,如果說硬打,我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勸你也對他恭敬一些,千萬不要因為他年輕,你就不把他放在眼中,這樣的話,你會吃虧的。」
習鐵軍很了解這個張志,他其實與于天一樣,也是白丁出身,沒有任何的關系,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的。這個張志要說功夫也的確不錯,一身外家功夫竟然可以與習鐵軍打一個平手,听說他的爺爺功夫很厲害,從小就教他習武,也正因為張志的真功地蠻厲害的,所以習鐵軍這才把他當成朋友,而自古來,一向有本事的人都清高,這個張志也不例外,自認為自己的功夫好,平常一向不把別人放在眼中。憑著他的真功夫在加上習鐵軍找人替他說了話,這他才二十多歲就當上了京城衛戍區軍務股的副股長,沒成想這樣一來,他是越發的眼高于頂了,這不,剛看到于天,如此的年紀輕輕但確開著如此的豪車,當即他就誤以為于天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子弟了。所以自然的對他的態度也就不那麼友好了。
心底里驕傲的張志一般人看不上,但對于習鐵軍的話他確還是多少會听一些的,不管怎麼樣,自己有今天,那也是習鐵軍說了話,幫了忙的。而人家做為有著新太子之稱的高干之後,其本身實力也不俗,人家都這樣與自己說了,那自己多少也是要給一些面子的。「好,我看在老習你的份上,大不了我就不說話了嘛。」
「嗯,這還差不多。」看到張志有這種態度,習鐵軍點了點頭,本來他今天叫上張志見于天,就是本著習武人間的惺惺相惜態度,此時若是因為這個張志說等方面太沖在鬧出一些不愉快來,那他叫張志來是何苦呢,這不等于是自找不痛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