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三十三章原來是當屠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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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凝碧崖的上千修士看來,這碧幽神廟的二十來人,被老叔祖一喝,立刻屁滾尿流架起遁光而去。
這說明了老叔祖簡直渾身王霸之氣,只需要虎軀一震,就將神侍們也嚇得滾滾而逃。
老叔祖簡直就是英明神武的典範啊——
崇拜,佩服,彌漫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三個護法的金丹真人,沒有受到太重的傷害,卻覺得有些不對。
但是,哪里不對,卻是一絲一毫也看不出來。
但是老錢,功力比這些八品金丹們高出數十倍的存在,卻已經滿背心都是冷汗了。
只不過,強壓著,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來。
在這個中年文士最後一聲「滾」字出口的時候,老錢那強大了很多的神念「看」見,那聲「滾」字,瞬間在那二十余名碧幽神侍的身邊,引發了玄奧之極的空間波動。
緊接著。二十余名碧幽神侍,無論他們時修煉那一系的修行方法,力量玄奧。
他們體內的靈力,都被這些玄奧的空間波動,帶動起來,並且,不受他們主人的控制,自動運行。
這些靈力自動運行的後果,表現在眾人眼前的,就是這二十余名碧幽主神的神侍,架起遁光,一起屁滾尿流一般離開了。
換句話說,這二十余名碧幽神侍,在這個中年文士一聲「滾」字之下,都成為了這個中年文士的傀儡,身不由己地架起遁光離開了。
而老錢,由于察覺到那一聲「滾」字引發的玄奧的空間波動,只不過全力記住了幾個空間波動,老錢就感到,自己的整個神府,都一陣陣地動蕩起來!
這老家伙是向自己示威呢。
他一個「滾」字的效果,能讓一群大活人身不由己,比起自己要將人家變成傀儡的手段來。
簡直不知要高多少!
汗顏啦。
奇怪,盡管從「木系纏繞」這個法術中改良出來的「土系纏繞」這個法術,一樣是靈魂囚籠,不可恢復。
以這位的修為,將松芒真人的軀體。從那副已經辦成*人不人,妖不妖,肉不肉,石不石,木不木的軀體中解放出來,簡直就是吹口氣的事情,為什麼這位,不花吹口氣的力氣,將松芒真人解救出來呢?
看樣子,這位,對于松芒真人目前的處境,是非常滿意的。
這個老家伙,是一個對宗門非常維護的人,對宗門利益的任何實質性損害,都是這個老家伙所不能容忍的。
老錢立刻得出了這個結論。
不過,這個老家伙,貌似對自己沒有殺意。
老錢萬分慶幸地判斷出這一點。
「啊——原來你是老叔祖?
弟子靛玉兒,參見老叔祖。」
靛玉兒驚訝地低呼了一聲,仿佛在以前見過這個老叔祖似地,但是靛玉兒馬上大禮參拜。
「唉——」
中年文士可惜地看了靛玉兒一眼。
「我在你幼年見到你一面,還以為我凝碧崖又多出一個後起之秀。
沒想到。你為情劫所困,落得如此下場,可嘆——「
說著,中年文士,大有深意用眼角瞟了老錢一眼。
饒是老錢兒子都整出來了,一張老臉,還是變得通紅。
這不擺明了說,自己就是那個「劫」,耽誤了靛玉兒的前程麼?
雖然事實就是如此,太陽的,你們凝碧崖對于自己的天才弟子,就不能下手輕一點麼?
「弟子慚愧,辜負了老祖宗的期望。」
靛玉兒趕緊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免得在這件事情上說話過多,讓丈夫難堪。
中年文士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如此,那就橋歸橋,路歸路吧。
中年文士將臉轉向了老錢︰「你年紀輕輕,就能凝結六品金丹,很不錯。
不過,你要是仗著六品金丹,就肆意妄為,那滅亡的期限,也就不遠了。
要不是今天松芒出賣本門靈脈給碧幽神廟,我不好親手誅殺雙方,你以為,你今天能有好下場?」
中年文士平淡的語言,听在老錢的眼里,猶如炸雷一般。將老錢由于順風順水,而逐漸翹起來的尾巴炸了一個粉碎!
原來,這凝碧崖的老祖宗,因為松芒真人將凝碧崖的靈脈,出賣給了碧幽神廟,心中早就起對雙方起了殺心。
但是,松芒真人奉獻靈脈的對象,可是碧幽神廟。
要是這個「老叔祖」出手將松芒真人擊殺,那豈不是變相宣告,凝碧崖在和天壤星上的碧幽神廟系統作對麼?
所謂投鼠忌器,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所以,自己橫空出世,將松芒真人變成傀儡,又將碧幽神侍中的一位神級高手,也變成傀儡。
完全就是變相充當了凝碧崖兩個老祖宗手里的屠刀。
即震懾了凝碧崖山門之內,一些企圖與碧幽神廟勾結的不軌之徒,又給了碧幽神廟臉上一個耳光。
更妙的是,這黑鍋,完全是由自己背,和凝碧崖,一根毛的關系也沒有。
搞了半天,老子充當了一會免費儈子手,而且背上了一頂不小的黑鍋。
毛的。真是老而不死謂之賊!
這些老東西,算計起來比賊還精!
不過,好歹也給兒子弄到了兩個不錯的傀儡護衛,也算值回票價了。
當然,表面上的禮貌,還是要有的,在這種老怪物面前裝逼,那純粹就是腦殘!
「小子受教了。」
老錢謙虛有禮地躬身答道,算是給這位老怪物一個面子。
「好自為之吧。」
老怪物袖子一甩,身形只是一閃,就在原地消失了。
「走吧。老婆,兒子。」
老錢一手牽住靛玉兒,一手牽住了維多娜。
對著錢過說到。
錢過本來張了張嘴,一個「爹」字就要喊出口。
但是,眼看老錢將維多娜的手也牽住,錢過的眼里,就是惱怒的神色一閃,又別過頭去。
甲魚幾人偷偷猛笑。
他們母子兩在這里吃苦,你竟然又從外面帶了一個回來。
靛玉兒倒也罷了,為你生了兒子,不忍也得忍,但是,你老錢的兒子,可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小子,這是你甲魚叔給你的見面禮!
別嫌寒酸,你爹可是大財主。
這骨質玉佩,可以抵擋陰鬼困擾。」
甲魚笑眯眯地將一把高階飛劍個一枚骨質地的玉佩遞了過去。
錢過伸手接過,飛劍上澎湃的法力波動,讓錢過的眼楮都發直了。
門中築基期巔峰的修士,都從來沒有佩戴過這麼好的飛劍呢。
「謝謝甲魚叔。」
錢過趕緊向甲魚鞠了一個躬。
朱義,斯通,大頭,奎恩,立刻將自己的見面禮遞了過來。
一直在外門雜役中生活的錢過,哪里見過這麼多的貴重禮物,忙不迭地向著各位叔叔鞠躬謝謝。
「暈——就這麼點東西就向你們鞠躬,我這個當老子的送他兩個神級傀儡,他還沒有向我表示謝謝呢。」
老錢郁悶之極地向著甲魚傳音。
「你兒子比你懂禮貌多了,吃了這麼多苦,還能保持赤子之心。
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啊。」
甲魚笑呵呵地向著老錢傳音。
「嗨——甲魚你我都在修士界混了這麼年了。
君子,不等于是善良的同義詞。
其功順天者,天助之,其功逆天者,天違之。」
老錢頗有感慨地說到。
「你說得對,一個順天二字,又豈是單純的善良二字,可以概括的?」
「玉兒。你可知道,有什麼無主的,好一些的靈脈嗎?
碧幽神廟搞得這個什麼大雪天百花開,簡直把天壤星上面的地氣都搞亂了,地氣一亂,靈脈也亂,原本想天壤星上是一個好的修行地。
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搞成這個樣子。」
一說到這里,老錢的心情,又是不好了。
原先加入碧浮軍的目的,就是想要用軍功,換取在天壤星上面的居留權。
現在倒是可以無所顧忌地居住在這里,卻被碧幽神廟的那幫家伙,搞得靈氣紊亂。
現在只有希望,靛玉兒這個名門大派的弟子,知道幾條深山大澤里面,沒有被人發現和佔有的靈脈,先到靈脈之上,將自己的駐地,建造起來再說。
「嗯——要說靈脈多的地方,恐怕就是凝碧崖的附近了。
凝碧崖的地面之下,都埋設有無數的法陣,經過一萬多年的運轉,凝碧崖的地底都被靈氣改變了,凝碧崖周圍的靈脈,自然也比一般的地方多出一些。」
「是這樣。這東西我也會。」
老錢點了點頭,在先天土靈之氣里面領悟了一些先天的規則之後,對于用高級法術改變和加固地脈的方法,多了不少的了解。
凝碧崖地下埋有無數的陣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凝碧崖本身,就變成一條巨大靈脈,吸引著周圍的靈氣。
自然,在凝碧崖的周圍,靈脈的數量就比較多了。
「沒想到,還是要搭凝碧崖的福啊,我這個凝碧崖的毛腳女婿,幫凝碧崖除了一害,享受這點福利也是應該的。」
老錢恬著臉對靛玉兒說到。
「切,不知羞!要是凝碧崖的女婿都像你這樣,把派內的金丹真人打得連滾帶爬,站都站不起來,我們凝碧崖的人都快沒臉見人了。」
靛玉兒白了老錢一眼,心里卻是甜滋滋的。
「嘿嘿,無道之人,必然多禍,這是松芒真人自取,可惜那個陸鴻跑了。」
老錢不屑地一笑。
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取其禍何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