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四十六火焰阿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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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在的,對方來襲的法術已經大部分被攔截。
少數漏網之魚,打斷施法的過程,這種可能性是有。
但是,錢幸實在沒有想到,會這麼巧,這道青色的「迎接之光」,會射到阿丑的之上!
錢幸的思維,出現了一個短暫的停滯!
一瞬間。
甲魚那驚訝而又扭曲的臉!
斯通被迎接之光命中以後,先是略微一喜,然後又驚訝無比臉!
蘇二公子,金鼐谷,範五公子那先是痛惜,然後驚訝,再然後表情復雜之極的臉。
旁邊的修士們,驚訝,幸災樂禍的臉龐。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好像中了時間停頓的法術一樣。
一切都好像定了格一樣。
天空中是燦爛無比的劍光和雷光爆炸的煙花。
交織成一幅燦爛無比的背景。
「哎——」
甲魚伸出手,大喊一聲。
阿丑也扭過頭來,就要張開嘴巴大罵!
但是,阿丑驚駭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像個氣球一樣開始膨脹起來。
一道難以形容閃亮的青光閃起,緊接著,是一道亮度小的多的黑色光芒!
大部分都無法看見眼前的東西!
就連錢幸的眼楮,在如此強度的亮光刺激下。
也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
在這大概的輪廓中,阿丑,就像一只被強力鼓風機,拼命灌注強風的氣球一樣。
快速無比地膨脹起來!
再睜開眼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阿丑在半空中仿佛是被一個火紅的屏障托在空中,身體已經漲大了數百倍,通體燃燒著一層純粹的赤紅交加的繚繞怒焰!
數十里空中,在這一刻都仿佛蒙上了一層熊熊的火光。
而斯通的身軀,只不過脹大了三分,渾身繚繞著一層火焰般的黑色光芒。
這層火焰般的黑色光芒,只不過沖起一尺來高。
和阿丑身上的熊熊火焰相比。
就像一座火山旁邊的小火炬。
「噗通!」
甲魚噴出一口鮮血,仰天倒地!
「噗通!」
剩余的三位施法者,一癱坐在空中!
蘇二公子,金鼐谷,範五公子,一下都懵了!
他們不知道這筆賬該怎麼算。
「嫁衣秘法」這種法術,不是這麼好施展的。
光是每一個接受功力的修士所需要那塊「太虛紫宸石」就是一個天價!
他們三家之所以能夠拿出兩塊「太虛紫宸石」,完全是為了三個首領準備的。
一旦三個首領在戰斗中受了重傷。
時間緊急,來不及恢復。
萬不得已之下,他們就會使用這種「嫁衣秘術」來幫三個首領恢復戰斗力。
因此,甲魚和斯通所使用的,完全是三個首領的救命石!
要他們再來一次,無論是十八位金丹期的火系修士和一顆「太虛紫宸石」,對于目前的三個首領來說,都是極為寶貴的資源。
畢竟,三大世家再牛。
也沒有牛到,進入寶泉山探險的一萬,幾萬人馬,全部是金丹修士的水平!
在經過時間之戰的慘重損失後。
手下的金丹修士,已經變成了這次探險的寶貴支柱。
因此,讓他們再次做出這樣的犧牲。
就算是作為首領,也有相當的難度。
「我太陽你祖宗!」
一聲如同晴天霹靂似的巨大罵聲,方圓四百里範圍之內,原來熠熠滿天的劍魂砂精靈的周圍,豁然布滿了晚霞一般的烈火紅雲。
伴隨著這聲晴空霹靂一般響亮的怒罵,雲層中也吞吐著火山噴發般的光芒,狂放而熾熱。
漫天的劍魂砂精靈,瞬間被烈火紅雲拼命地烘烤著。
剛才還隨著元素潮汐翩翩起舞的劍魂砂精靈們,立刻尖叫著,蜂擁四散逃開。
長時間的火焰煉制,是能將這些劍魂砂精靈們消滅的。
因此,這些精靈們,對如如此大範圍的火焰,有著一種本能的厭惡。
「威力怎麼這麼大?」
錢幸自然清楚,這方圓四百里的烈火紅雲,就是阿丑那一聲罵聲引起的。
阿丑的那一罵聲,引動了全身的法力共振。
從而引動了外界大範圍的火元素。
但是,這只不過一句破口大罵而已。
九個九品金丹修士的火系力量,威力竟然有這麼大?
老錢有不是沒見過九品金丹的火系修士施法!
九個九品金丹施展需要念動咒語的中級法術。
能夠發動的火焰紅雲,也不過是籠罩兩百里的範圍。
怎麼阿丑隨便一下子,就立刻翻倍了呢?
難道,這和阿丑的本身有關嗎?
錢幸在那里哭笑不得,簡直不敢面對甲魚了。
但是,心中又狂喜不已!
阿丑現在體長超過二十米,身軀龐大無比,腦袋尤其肥碩。一身火紅色的美麗翎羽,長達十米的紅色尾翎豪華而艷麗,渾身環繞飛旋著熾熱的烈焰。
當真是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看你嗎的看!還不去對付那些雜毛!「
滾雷一般的罵聲,從阿丑的嘴巴中噴出!
老錢自然知道,「雜毛「指的是什麼。
看樣子,阿丑對于其他的鳥類,無論是什麼,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
蘇二公子總算反應過來,但是,他卻不做聲。
倒是金鼐谷上前一步,有些遲疑地問道。
「甲兄,錢兄,這怎麼算?」
數萬人已經開始轉化陣型。
對方既然已經出手,而且威力極大。
那麼,只有先對付這數十人的來客要緊。
至于無相金的采集工作,自然而然的,就停止下來。
當然,三方和錢幸之間,首先要把剛才的那筆糊涂賬算清楚。
甲魚已經站了起來。
眼楮一眨不眨地望著眼前的阿丑,眼中滿是復雜之極的神情。
錢幸有點訕訕地看了甲魚幾眼,甲魚一動也不動。
「算我的!」
錢幸豪氣地一拍胸脯!
「算我欠你們的,你們能不能再給甲魚來上一次嫁衣秘法?」
錢幸滿懷希望地提出了要求。
「錢兄,十八個火焰系的修士,我們可以勉強去說服。
但是,太虛紫宸石,我們現在只有三顆了。
一家一顆,這是我們三人留到關鍵時刻救命用的。」
蘇興邦歉意地搖了搖頭。
甲魚眼中剛剛亮起的光芒,又隨之暗淡了下去。
他這麼一說,無論是錢幸還是阿丑,都再也不好提半點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