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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
禮服少nv並沒有表現出太多感慨,她只是對垣根那不知從哪兒來的自信有點好奇。要說七位超能力者的排名以往還是個h u象的數字,經過今天垣根和麥野的戰斗,她算是真切了解到不同排位之間的差距了。
「不管怎麼樣,跟一方通行的戰斗我可不參與。」
「啊?」
「我的「心理定規」是調節人們心靈距離的能力。如果和一方通行接觸最近的人保持同樣距離,他攻擊的時候應該會躊躇。但是啊,對象是一方通行,類似‘為什麼要背叛我’之類的想法,結果攻擊得更加猛烈……我總感覺那個家伙太錯綜復雜,怎麼都讀不懂。」
一句‘是嗎’,這就是垣根的回答。聲音里沒有失望,就是單純的應答,不帶絲毫情感。或許他從來就沒指望過禮服少nv能發揮作用,另外他還有在此之外的後手。
「一方通行的問題先不說,倒是那群人,你是認真的?」
禮服少nv不自覺地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 n,好像有什麼人會隨時出現在那里一樣。
「你應該很奇怪我為什麼這麼從容吧?」
「嗯?」
剛才少nv確實在意過這件事,但現在已經切換了話題,她沒想到垣根會在這個時候主動提起。
「首先,我對與一方通行的ji 手有自信,這個是前提。但盲目自大會導致原本有機會的勝利溜走這點我也很清楚,所以必須要有失敗後的選擇。不是膽怯,而是穩妥。有個人教會了我這點,雖然關系不算多好,以後可能更差,那個人真是個很好的老師。」
垣根少有地笑了,不是‘第二位’那種居高臨下的從容,而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感謝。
「所以,那群人就是失敗後的選項。都做到那種地步了,萬一輸給一方通行,很難再在學園都市呆下去了吧?從來沒听說過亞雷斯塔會對阻礙他的人手下留情。」
「好吧,如果出了結果通知我一聲。但事先聲明,雖然我也很希望得到同亞雷斯塔的‘直接ji 涉權’,可並不願意為此n ng得要離開學園都市。畢竟這是能力者難得的容身之所呀。」
「哦。」
禮服少nv離開的同時,垣根才這麼回答了一句。他一邊望著手上的「鑷子」,一邊從容地笑著。
「……一方通行嗎?」
禮服少nv離開後的幾分鐘內,垣根也踏出了「Shl」的藏身之處。該做的事總要去做,這里並不牽涉成功率的問題,而是去嘗試才有,放過就等于從不存在的機會。
認識了某個人男人,發生了一系列不大不xi 的事,垣根從自信自傲乃至自大的年輕人中得以成長。他臉上的笑容並不是單純安慰禮物少nv,對于戰勝學園都市的第一位,他有完備的計劃,卻沒有完全的信心。
但若是任何事都得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肯去做,那麼還不如乖乖呆在學校里當個听話的好孩子——學園都市超能力者需要的是腦力演算,能力越強往往意味著頭腦越聰明,垣根在學習方面擁有絕對的自信。
但這有什麼用?
所以垣根主動去尋找一方通行,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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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通行站在十字路口中間,他彎腰拾起倒在腳邊的拐杖,同時調整了一下脖子上的項圈,那是控制他能力使用的裝置。
四處都是嘈雜的聲音,十字路口周圍早已聚集了好幾百人,這些或好奇或驚訝或拿起手機報告警備員的人,一方通行對他們毫不在意,不管接下來這群目擊者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那些仿佛已經與他無關了。
就像剛發生了幾車連環相撞重大ji 通事故一樣h nlu n的十字路口中間,垣根帝督直直地倒在地上。不知從何而來的白s 羽翼貫穿了他的身體,地上一灘血跡正逐漸擴散成暗紅s 的水窪,恍若某種神秘的魔法儀式。
垣根還沒有死,但一方通行卻不是善人。
往往在這種時候,那些令人作嘔的‘善人’會就此罷手,轉身離開。有些還會大發慈悲,留下來照顧敵人,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但同樣情況下的一方通行,則是沉默著從 子上的槍套里拔出手槍。垣根在找尋他的時候選擇了向一般人出手,並且還是與一方通行關系頗深的人,當知道那些後,白發少年的腦子里就連最後一丁點‘放過他吧’的想法也消失了。
「永別了,下三濫。」
拇指拉起擊錘,他不清楚昏 的垣根能否听到這些話。
「嘛,這樣總比被善人干掉要好是吧?我們勉強還算是同類。」
食指抵住扳機。要結束了,沒有善意,沒有奇跡,一方通行貫徹靠自己行動來改變未來的作風。他把槍口指向敵人的頭,而不是有可能存活下來的xi ng月復或其他部位。
距離一切結束,這座都市暫歸和平還差一步。
「住手,一方通行!」
把周圍的嘈雜全都壓下去的喊聲從密密麻麻的人牆之中傳出。品味差到不可思議的綠s 運動服,沒有化妝的臉,既是學校教師也是義務維持治安的警備員,那是一方通行在學園都市內少數熟悉的人。
黃泉川愛穗徑直朝著十字路口中央走去,圍觀的人群大概是因為一直期待著的英雄降臨,所以主動讓開一條道路,這某種程度上十分諷刺的情況,現在看來確實件好事,得以讓黃泉川在一方通行扣下扳機前走到他的身邊。
沒有槍支、沒有電擊器、也沒有警棍,圍觀人群看著黃泉川的眼神,其實更像是驚訝一個笨蛋怎麼感赤手空拳接近暴走的能力者。
黃泉川自己也了解所處的危險。長期作為警備員奮戰在最前線的她,遠比那些僅在電視里見過導演編排好的殺人鏡頭的圍觀者清楚。
「一方通行,放下槍。」
黃泉川好歹是一名教書育人的老師,從人群中走出的短短瞬間她已經想好了無數說辭,在讓少年明白他不應就此墮入黑暗之前,必須先讓他把手上的武器放下。可是事態的復雜程度卻令她準備要做的努力全都白費,她忘記了現在的一方通行需要靠脖子上項圈才能使用超能力甚至控制自己的身體。將項圈切換了模式後的他就跟普通的少年沒什麼兩樣,扳機扣到一半,再加上一點點突如其來的刺j ,就像黃泉川喊出的那句話。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