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嬴政再次的吻住了她的櫻唇,輾轉著愛意繾綣。
雲若曦月兌離開他的薄唇後,在他耳邊悄聲的說了一句話,卻引來了他手腳更加的不規矩,只听嬴政痞痞地對著她說︰「若無出火處,寡人如何答應你?」
雲若曦又羞又憤的伸手去撕他的嘴︰「你、你還說……。」
捉住她胡作非為的小手,嬴政只是更加緊地擁抱著她,在二人之間不留一點空隙,卻不再開口,閉著眼楮感受著二人相守在一起的所帶來的溫馨的感覺。
雲若曦也不再開口、不再動了,一任他擁著,也閉上了眼楮,他擁有生殺予奪的大權,奪得一切的能力,卻為了自己隱忍至此,費心至此,心里就像泛起了漣漪般漾起縷縷感動。
閉上的眼楮沒有再睜開,但眼角卻滑下了一滴清淚。
嬴政的唇角突然間觸到一點潮濕,心跳的節奏變得更快,他沒有睜眼去看雲若曦,只是落下吻溫柔的吻去潤濕的淚水。
然後將雲若曦的小手握住,拉到了自己心房的位置,依然默默地什麼也沒說。
手背有嬴政手心里溫暖的熱度傳來,手心有嬴政強有力的心跳的搏動傳來,雲若曦的淚水再次的滿溢,可這次眼眶卻是干的,她的淚已經流進了心里,在心湖中感動地翻騰,激起了驚濤駭浪,久久的無法平靜。
跨越了千年,嬴政就是自己的歸宿。
這一下雲若曦算是徹底地放下了,放下了趙袖兒、放下了鄭嵐、放下了扶蘇、放下了他那龐大的後宮,放下了他那些已經出生和還未出生的兒女。
自己還能和他相守多久都是個未知數,還因為這麼多的局外人而讓二人之間的隔閡加深,這麼做豈不是得不償失,雲若曦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好傻,贏政便是自己一直尋覓的「一心人」,他的心正在自己的手心下真實的跳動。
「政、一直以來我都好傻好傻。」她有些嗚咽。
「嗯,曦兒是有些傻,可寡人覺得自己更傻。」嬴政的聲音已經有些迷糊了,漸漸地,他就在雲若曦身旁安心的入睡了,這麼多時日以來,這一晚是他睡得最踏實的。
雲若曦在傻笑當中進入了睡眠,又在傻笑中醒來。
當她醒來後卻杯具了,原來昨夜被嬴政亂丟的衣物,如今正凌亂的散落一地,無不彰顯著昨夜的一室旖旎。
她羞愧的剛要起身去收撿,小翠進來了,已經探下床榻的修長白女敕的腿又立即縮了回去,臉霎時就紅得像熟透了的紅隻果。
小翠愣了一下,然後蹲去拾撿,且偷偷地捂著嘴樂。
雲若曦這下完全的崩潰了,只好一個人的縮進被子里連頭都蒙了起來。
「起來啦,雲姑娘,今日姑娘不去練習擊築了嗎?還賴在榻上。」聲音里都充滿著笑意。
窘迫的從錦被里鑽了出來,穿上了小翠為她準備好的一套衣服這才不好意思的看著小翠,將一個手指放到唇上,示意小翠不可將看見的說出去。
小翠笑著轉身跑了出去落下一句話︰「放心吧,雲姑娘,小翠替你高興呢。」
這話讓雲若曦更加的臉紅,想要打人,可小翠已經跑沒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