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曦覺得自己在夏太後這里很舒服,一點都不緊張,就像在二十一世紀時在同學家見到溺愛孫子的老女乃女乃似的放松。
同時她听了嬴政和夏太後的對話,心里不是一般的感動,嬴政將她帶來見自己的女乃女乃,並且說自己是孫媳婦,這句話讓雲若曦覺得比嬴政要封她為王後還讓她興奮。
離開時成蟜和他們一道告辭出來,雲若曦很放松,一直咧著嘴笑,這讓成蟜很奇怪,他一直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看著雲若曦。
嬴政的臉色卻很不好︰「王弟,跟隨寡人回御書房,寡人有事要問王弟。」
在車里,由于嬴政不高興,雲若曦和成蟜二個人都不敢出聲。
雲若曦不明白為什麼他要不高興,可有成蟜在,她又不好問,就只是很小心的看著他。
發現雲若曦一臉緊張、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嬴政這才將臉部線條放柔和了一些,拉過她的手握住︰「曦兒,回宮後你就去休息,寡人有事要和王弟談,寡人還要去練劍,你就不必來御書房了。」
「我要看你練劍,你們談完後,你就來叫我好嗎?我好喜歡看你練劍的。」雲若曦搖晃著他的手。
「寡人無所謂,可你不會悶嗎?」嬴政覺得她該離刀劍遠些才對。
「我一點也不悶,雖然看不懂,若曦只要看著是你在舞劍就會很開心的,再說若曦還可以把築帶去,擊築給你听啊!」她一臉的期待,讓嬴政點頭同意了。
回到寢宮,嬴政就和成蟜去了御書房,坐下後,他半天不開口,這讓成蟜有些慌了︰「王、王兄,有何事要問蟜兒嗎?」
嬴政黑著張臉質問︰「王弟,女乃女乃的眼楮到底是何時開始看不清楚的,為何不治,也不向寡人匯報?」
成蟜耷拉下腦袋來︰「快有三個月了,王兄國事繁忙,女乃女乃不欲讓王兄知道,也看過了,湯藥也喝了不少,都沒什麼用的。」
「糊涂!為何不告知寡人,這大秦國難道就連一個會醫治的人都找不到了嗎!」嬴政憤怒的一拍桌案。
「這個、這個………是女乃女乃她老人家………她老人家說還可以看得見一些,不妨事。」成蟜實在是知道自己沒有做對︰「王兄你責罰我吧,是………」
「夠了!寡人責罰王弟有何用。」嬴政讓內侍立即宣太醫令去夏太後宮殿去為太後診治︰「治不好,就給寡人拖出去砍了!」
「王弟你先回去吧。」嬴政有些煩悶的揮手讓他出宮。
在御書房獨自坐了好久,他才去寢殿里拉起雲若曦一同去連練劍場。
在練劍場里已經伺立著一群侍衛了,皆是嬴政選拔出來劍術最高超的,他們一個個都筋骨強健,身形修長。
看了一陣他們練劍後,雲若曦就開始擊築,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影響了嬴政練劍,但看嬴政很專注,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擊築而分心,就心下踏實多了。
今日嬴政練的這套劍法身形很快,雲若曦只見他袍服翻飛、衣袂飄飄,風姿卓越,就呆呆的看著他的身影,都忘了手下要敲擊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