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曦與小翠二人正在談笑,便听聞有腳步聲走來。
一看果然是嬴政進來了,小翠向嬴政見過禮後,便退了出去。
雲若曦高興的撲到他的懷抱︰「政,我可算是見到你了。」
「曦兒這麼快便想寡人啦?」嬴政圈住她的腰低頭看著她。
雲若曦很老實的點點頭,然後臉有些發紅的輕聲說︰「待在這里,除了想你,你說我還能做什麼?」
嬴政痞痞一笑︰「原來曦兒只有待在這里才會心里想著寡人,看來寡人要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曦兒繼續待這里了。」
「你討厭!」雲若曦說著便笑著用自己粉女敕的拳頭向著他揮去,等落到他胸前時便只輕輕放下。
「曦兒還不如不打。」嬴政見她舍不得重重的打自己,便放開她的腰肢,捉住了她的一雙小手拉到唇邊吻住。
「你有想我了嗎?這二日是不是政務太繁忙?」雲若曦小心的問。
嬴政只是探尋的看著她的眼楮,然後笑著說︰「寡人自然是想著你,否則怎會听說你要見寡人便趕過來了。」
見嬴政來得這麼快,雲若曦又有些擔心自己將他請到這里會不會耽誤了他的國事,便有些不安的說︰「我要見你是私事,可若是耽誤了你的國事,我可就擔當不起了。」
見她如此懂事,嬴政便將吻從她的手指移動到了她粉女敕的臉頰上,吻完才回答她的話︰「曦兒認為寡人會放著國事不管的就過來嗎?」他的墨眉一挑。
「以你的性格自然是不會的,這倒是我瞎擔心了。」雲若曦覺得輕松多了。
嬴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掂了掂。
雲若曦大叫起來︰「政,你要做什麼啊?」
將她放下,二人一同坐下後,嬴政這才開口︰「寡人要看看這幾日,曦兒可有變瘦了?」
「那我有變瘦嗎?」雲若曦趕快問。
「嗯,依寡人看曦兒沒瘦,若是瘦了,這管曦兒膳食的膳夫就該拖出去砍了。」嬴政說得很凌厲。
雲若曦頭上冒出數條黑線,這麼霸道,只因為自己瘦了便要將做飯食的膳夫砍頭,唉,這時代真的是一點人權都沒有。
「曦兒你為何發呆?」嬴政皺眉看著發呆的雲若曦。
雲若曦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很嚴肅的說︰「政,就算是我真的瘦了,也不關膳夫的事,要瘦也是想你想瘦的,如此,你該如何懲罰自己?」
嬴政一愣,他倒從沒想過要懲罰自己的事,當然這話也只有雲若曦才敢如此對他說,旋即他便對著雲若曦邪邪地笑著,壓低了聲音說︰「那寡人懲罰自己為曦兒你侍寢如何?」
雲若曦也是一愣,沒想到他居然如此不要臉,還說這是懲罰自己。
但立馬她就想起了雍正發明的侍寢方式,便不由得得意的大笑起來︰「呵呵,好啊,可是為我侍寢是有規矩的,若不按規矩辦事,本姑娘可就不要你侍寢了。」
「說來听听。」嬴政一臉的玩味。
于是雲若曦便很彪悍的開口︰「首先,你必須洗白白、月兌光光,然後將自己用浴巾裹起來,到了本姑娘的床榻前,得從腳頭掀開一點被子,然後扯了浴巾自己慢慢的鑽進來,一點一點的爬到被子的這一頭。」說到這,她已經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嬴政卻只一言不發。
笑罷,雲若曦接著說︰「待你將本姑娘服侍得舒服後,還得慢慢的爬到腳頭,下榻,披起浴巾然後離開本姑娘的房間。」
雲若曦這麼說完後,便等著嬴政發表看法,可只等來了嬴政將一只大掌按到自己的額頭上︰「曦兒,你這並沒發燒,緣何胡言亂語?」
雲若曦這下無言了,自己這怎麼會是胡言亂語呢,自己有胡言亂語嗎?有嗎?這可是雍正皇帝害怕有人借侍寢之機行刺他而定的侍寢規矩,怎麼到嬴政口中就是胡言亂語。
不過再想想她也覺得這事挺滑稽的,這麼著侍寢,還會有情趣才怪,難怪嬴政會如此評論。
于是雲若曦半閉上眼眸,靠在嬴政身上小聲的說︰「政,我可不騙你,這種規矩確實是有人定過,還一直沿用了很久很久呢。」
嬴政翻了個白眼,然後沉聲道︰「如此方式,定然與當初寡人只為解決問題一樣,都不管是何人,若是自己深愛之人豈可如此。」
雲若曦心里一熱,看來嬴政比起那些用此規矩的帝王們要懂情趣得多,也更加的尊重女性。
「若曦好愛好愛你,對待你,定然不會用這規矩的。」雲若曦輕輕的笑。
「你敢。」嬴政只甩給了她二個字,然後就擁住她,覆蓋上她粉粉的唇,輕輕的輾轉,用舌頭在她的唇瓣上畫圈………
好討厭,他居然如此魅惑自己,雲若曦想著,便張開嘴準備控訴他,這倒給了他機會,話還沒講成,他濡濕的舌頭就滑了進去,立即熟練的卷上了她的舌頭。
雲若曦便只發出了如此的聲音。
肆意的在她的口中攪動著,吮吸著,她如此軟軟的、甜甜的,讓嬴政愈發迷戀她的柔唇,愈發的舍不得放開。
感覺到了嬴政開始變得急促的呼吸,雲若曦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明明是找他有事要商量的,並不是讓他來和自己纏綿的。
想到這里,雲若曦便動手去推開嬴政,但顯然嬴政並不打算就此收場,他還沒有享受夠雲若曦嘴里的香甜呢,怎麼會如此快的就鳴鑼收兵。
沒有推開嬴政,反倒使得嬴政加劇了對她唇舌的進攻,二人的舌頭交纏了許久,直到嬴政感覺到小小的滿足,這才放開了她,但薄唇卻向下移動到了她雪白的脖頸。
這只惹得雲若曦口中發出一串串的申吟……。
就在她揚起頭配合著嬴政對她脖頸的進攻,就要意亂情迷之際,她突然看到了這房間的陳設,便立即清醒過來。
「政,不要…。我今日可是……啊………可是有要事找你的……。啊,好癢!」原來嬴政已經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這才惹得她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