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只是陰寒著一張俊臉,用發紅的眸子瞪視著地上正拉住他袍服苦苦哀求的女人。
「大王求求你,臣妾真的不敢了,臣妾好熱、好難受!」楚夫人死不松手。
望著這個雪白一團不停扭動的身軀,嬴政只是從嘴里一個字、一個字的道︰「賤人你給寡人听好……。曦兒完全不識字,寡人從來就沒有半分懷疑過她。」
楚夫人听了這句話,頹然的松了手,只是的身體抖得更加的厲害了,她緋紅著臉,大驚失色︰「大王是說……是說………雲若曦居然不識字!」
「沒錯,曦兒既不識字更遑論書寫了。」嬴政的目光別開了這一團雪白,繼續地同自己的原始**進行著斗爭。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怎會不識字?她是大王你的伺讀,難道竟是一字不識?絕對不可能的!大王怎會要個不識字的女人作伺讀?」楚夫人有些要崩潰了。
「曦兒是否識字有何重要,重要的是她待在寡人眼前。」嬴政不想再與她對說了,穿好了自己的袍服,準備抬腳走人。
此時楚夫人大叫起來︰「不對、她會寫字的,她還作了一首詩,現在還放在這宮中,大王,她在欺騙你,大王一定是被她騙了。」
「那詩是曦兒請人帶筆書寫的,寡人早就知曉。」嬴政有些厭惡的從她身上跨過,絲毫不再理會她。
這下子,楚夫人完全的崩潰了,她尖叫了一聲後昏死了過去。
嬴政推開門迅速的離開了玉陽宮,也不去想是否還有留下此女的必要,今日與仲父相談甚歡,還見了一個名叫李斯的門客,讓嬴政感覺到完全的不需用華陽太後來迷惑仲父了。
雲若曦睡得正香甜,突然間就被一具滾燙的身體壓住,那麼沉重、難麼火熱,讓向來瞌睡很好的她也醒了過來。
睜開惺忪的睡眼,雲若曦看到嬴政正緊緊的罩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完全的無法動彈。
「政,你從呂不韋那里回來?怎會這麼燙,你發燒了嗎?」雲若曦感覺到了他的熱量正在灼燒著自己的肌膚。
都不用去模他的額頭,雲若曦都知道他渾身都跟快火炭一樣的正在燃燒著︰「別壓著我,快讓開,我去給你叫太醫來,你可病得不輕。」
雲若曦說著就想爬起來,奈何嬴政十分的沉重,這下雲若曦推他不動就急了︰「我和你說的話你听到沒有,你發燒了,我要去給你去傳夏無且來,乖啊,你听話快下來。」想到他病了,雲若曦又放低了聲音哄他。
「曦兒!別動。」嬴政開始喘著粗氣,一雙火熱的大掌開始在雲若曦的身上不停地摩挲︰「寡人不要你走。」
剛才光顧著關心嬴政是否發燒了,這時雲若曦才發現自己的衣物在熟睡時已經被嬴政給褪下了,如今自己與嬴政只有一床錦被蔽體,連多余的一根紗都找不到。
「不可以的,你都發燒了!」雲若曦叫了起來,她明白嬴政此時想做什麼,但這可不行,他還是病人呢。
「寡人沒病。」嬴政這句話才說完,雙手就揉按到了雲若曦胸前最柔軟的地方︰「曦兒,好舒服。」嬴政此時感覺到了觸手的清涼,似乎熱量通過手掌心被傳遞了些出去。
不停的揉按著她,這讓嬴政宣泄出了幾分熱力,身體緊緊的貼合著她,也讓嬴政覺得是在炎炎夏日里找到了甘冽的清泉,整個人都想完全沉浸在泉水之中。
「政,你真的好燙,我感覺你渾身都要冒煙了,忍一忍好嗎?等你病好了,我隨你要。」雲若曦只當他發高燒了。
此時嬴政也顧不得和雲若曦解釋,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于是對準雲若曦最私密的地帶精腰一挺,便直直的刺入了進去…………
同時嬴政喉結滾動,發出了暢快的吼聲,這一刻他終于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浸入了甘冽的清泉當中,于是開始想要更多的甘冽,用以釋放自己體內源源不斷涌出的烈火。
「政,你…唔………唔唔……。」雲若曦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原來嬴政的唇正熱烈的封住了她,那二瓣唇瓣就像是烙鐵似地火燙的黏住了她的唇,靈動的舌頭瞬間便鑽進她的齒貝間,探到她的舌頭,盤繞而上………。
雲若曦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嬴政今晚如此的熱烈、如此的滾燙,並且他的動作是這麼的猛烈、這麼的粗暴,就仿佛是要將他自己整個人的從他體內擠進自己的身體里。
突然間,雲若曦想起了小蠻對小翠說的話,渾身都抖了一下,我的天啊,莫不是、莫不是嬴政他喝下了楚夫人配制的藥了。
一想到這里,雲若曦就不再擔心嬴政是在發高燒了,也不管他如今是出于清醒狀態還是處于被藥力控制中的混沌狀態,奮力的擺月兌了他雙唇的糾纏。
「政,你今日去了玉陽宮是嗎?」雲若曦一面回應著他身體的沖擊,一面開口問。
嬴政在宣泄著體內的激情與烈火的同時,呢喃了一聲︰「嗯。」
「那你、那你…………」雲若曦不知該如何開口,但想不出別的措詞也就直通通的問了︰「你有要了她沒有?」
嬴政此時正在緊要關頭,完全不搭理她,只是抽動得更加的猛烈……………
當他的激情和烈火都一瀉千里後,依然緊緊的鉗制著雲若曦,半點不松手。
抱著在身上喘著粗氣,汗流浹背的嬴政,雲若曦雖是也感覺到了極致的快樂,但心里還是有著些失落。
難道說這藥力實在是太猛了,嬴政在玉陽宮里還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回了寢宮還來找自己要?
一時間雲若曦覺得自己有了天大的委屈,嬴政居然用剛剛還放在別的女人體內的部分來強要自己。
一瞬間,雲若曦覺得自己被嬴政變得柔軟的身體迅速的僵硬了起來,她雖然也很疲累了,但還是用盡全身力氣的吼道︰「從我身體里出來,我不要你了,你這麼骯髒,才從別的女人榻上起來,就又來欺負我!」
這話才一說完,她的淚水就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滾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