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爾的受傷,讓曼聯的中場頓時有些捉襟見肘,哈格里夫斯、卡里克、尼克爾都有些小傷,這讓弗格森的選擇有些困難,不過讓老頭心里好受點的是,卡里克即將復出,而尼克爾的傷也並不嚴重,之所以傷停兩周,主要是為了避免出現傷勢的反復。
電療是讓尼克爾最難受的一種治療,雖然感覺不是非常明顯,但是那種麻絲絲的滋味也不是很舒服,而且尼克爾心中不是很認同這種治療方法,不過在楊宓和保羅的勸說下,他也只好配合醫生的治療。
按摩的時候,尼克爾不得不想起以前老北京的澡堂子,那種老式的搓澡和這種按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可能這里更科學,但是,尼克爾相信,幾百年傳下來的東西肯定有他獨到之處。
轉眼三天過去了,尼克爾已經被允許到外面活動身體,當然是有限度的,醫生的建議是最好到游泳池里做輕微的活動,這樣更有助于肌肉的收縮,緩解肌肉的疲勞感,鍛煉肌肉的韌度,而游泳這種方式是最適合的。
相對于游泳,尼克爾更喜歡和楊宓在大自然的環境中散步,就像這天,尼克爾愜意的溜達著,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訓練場地,A米蘭正在進行訓練。
看到尼克爾走過來,內洛基地的工作人員並沒有阻止他們,而是視而不見,尼克爾也饒有興趣的認真看對方的訓練。
米蘭的訓練和曼聯的訓練有很大的不同,至少從架勢上就差了很多,A米蘭的球員在訓練時,旁邊的各種工作人員可是很多,個忙個的,花樣也很多,而教練們也是分工很多,幾乎每個位置都會有專門的教練。
另外,尼克爾還看到了好幾個實驗室的專家也在,這幾天尼克爾已經和他們混的很熟了,看起來他們在采集什麼數據,球員也很配合。
「你好,尼克爾,很高興見到你。」一個白人小伙子不知不覺的來到尼克爾和楊宓的身邊。
尼克爾回頭一看,是卡卡,「你好,沒打擾你們吧。」來看人家訓練可不是什麼禮貌的事情,尼克爾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系,怎麼樣,听說受傷了,現在還好吧?」卡卡對口問道。
「還好,其實不嚴重,只是俱樂部處理的比較謹慎。你沒和他們一起訓練?」尼克爾指了指場內的人群,「噢,忘了接受了,這是我的女友楊。」
「你好。」楊宓的英語還是相當不錯的。
「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里卡多•伊澤克森•多斯•桑托斯•雷特,當然更多的人都叫我卡卡。」
和楊宓打過招呼後,卡卡又和尼克爾聊了起來,「其實我也是出于傷病名單中,我自己覺得其實沒什麼問題,但是,實驗室認定我出于危險中,他們要求我休息兩周到三周,你知道,我們這里實驗室的話是不能違背的。」卡卡的話里透著一絲無奈,但是更多的是優越。
卡卡其實不是一個善于言談的人,平時也很少說話,這一點作為前世的資深球迷,尼克爾是知道的,而卡卡今天反常的舉動,讓尼克爾不得不小心的應對。
而卡卡本身也非常的別扭,今天看到尼克爾過來後,本來在健身房里做恢復性鍛煉的卡卡被俱樂部的當權人物派來了,任務是和尼克爾接觸一下,增加一些好感。
此時的卡卡其實已經和A米蘭有些貌合神離了,雖然卡卡還沒有下定決心,但是已經流露出了離開的意思,主要原因就是俱樂部出現了問題。
但是,現在俱樂部要求他接觸尼克爾,他也只能接受,當然,他仔細了解過尼克爾,也知道尼克爾現在是曼聯的主力球員,而且正在成為一個核心人物,名氣也越來越大了,以前是在英格蘭小有名氣,現在隨著他參加歐洲賽事,並入選了國家隊,那麼成就也會越來越大,而俱樂部讓自己接近尼克爾的目的,卡卡也是清楚的,他並不排斥俱樂部引進有實力的球員,相反他更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怎麼樣,那兒受傷了?」卡卡問道。
「背部肌肉,挺煩人得,好像這個位置的傷很麻煩。」尼克爾一想到受傷的事兒就很郁悶。
「是很麻煩,不過別擔心。」卡卡安慰著尼克爾,並指了指幾個實驗室的專家,「他們很有經驗,在這里一定會治好的。」
「是的,他們很棒,我現在就感覺好多了,現在已經允許我做輕微的活動了。」
「噢?這麼快?那就沒問題了,看來傷不重。」卡卡很奇怪,如果傷不重怎麼費這麼大的周折跑到米蘭來。
「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兒,開始來的時候,好像挺嚴重的,但是這幾天的恢復卻非常好,可能是你們這的條件太好了吧。」尼克爾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恢復能力有多強。
「既然這樣,那過兩天到我家來吧,正好我的女友從巴西過來了,我約了好幾個人一起聚聚,你們兩個也來吧。」卡卡趁機發出邀請。
面對尼克爾的邀請,尼克爾有些激動和猶豫,畢竟和卡卡並不熟悉,初次見面就到人家去做客,這樣會不會有些莽撞,「這會不會太打擾了?」
「沒關系,都是足球圈里的,認識一下,有好處的。」卡卡隨口解釋道,「到那天,我來接你,就這麼說定了。」
「好的。」尼克爾看出卡卡是真心邀請,也就沒再矯情,一口答應下來。
卡卡又和尼克爾聊了幾句,幾個人就分開了,尼克爾回到病房去做按摩,楊宓當然陪在身邊。
「尼克爾,我明天想回去了。」尼克爾正在閉目享受理療師的按摩,楊宓突然提出回國。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尼克爾很驚訝。
「我接了一個戲,已經開拍了,听說你受傷了,就趕緊趕過來了,現在看你也沒什麼大問題了,劇組那還等著呢,所以,我想先回去接著拍戲,老讓人等著多不好啊。」楊宓解釋道。
尼克爾听著楊宓的話,心里有些發冷,沒說什麼話,楊宓見尼克爾沒說話,張了張嘴,也沒說什麼,場面就這樣冷了下來,理療師听不懂中文,所以他仍然只是認真的履行自己的職責。
做完理療後,尼克爾起身,向游泳館走去,這是他每天的治療過程,這才幾天啊,尼克爾到現在也不敢突然用力,醫生已經交代過了,必須要有一個過程,不然一但復發,很可能會伴隨尼克爾的運動生涯。
楊宓見此,沒有動,看著尼克爾走了,呆呆的愣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她在站起來,轉身向尼克爾的病房走去。
一個向左,是游泳館,向右,是病房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