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消息一時間打亂了林洛的步驟,他是個喜歡冒險的人沒錯,可明明知道眼前有條臭水溝,非要往下跳的話,那麼愚蠢二字也都難以形容他的行為了,所以確實知道不會出現太大的力量,挽回奧克帝國要接受的結局,也還是走了謹慎的路,沒貿然地照著既定計劃進行。(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的網址本文來自'瘋狂看小說網'Ww
事情之所以有了這些變化,那始作俑者就是被困在其中的反抗組織內的頭領了,雖然得到消息稱對方只不過還是個年紀尚且年輕的孩子,但你要是因年齡而輕視對手的話,根本走不到今天這一步,自己又何嘗不是被人看低,抱著如此的心態早晚是會吃虧的。
能想到用奧克帝國來牽制自己,也算是相當有本事了。那個法魯克王斷然不能是個傻子,隨便讓人家慫恿幾句,就將他的人馬派過來,一定是他們之間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由于是不可告人的,那麼林洛自然就不從而知了,憑借猜測的話,還能大略地知道,是哪個方向的東西。
大家都是在追逐各自的利益,誰也不會傻到家先沖上來找不自在的,想必那法魯克王也不想過多的損耗部隊,所以只是任憑他的軍團頻繁的調動,並沒做出任何實質上的進攻,而且好笑的是從對方陣營中傳話過來,說他們是在例行演習,請矮人帝國千萬別誤會。
演習?這的確是個適合在任何場合說出來的借口,只要他們沒發動進攻沒擴過邊界,那麼人家的所作所為都是合情合理的,你連指責的權利都沒有,人家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折騰,礙著其他人什麼事兒了。可,其中的目的真的有那麼單純就好了。
法魯克王的這一手就是為了束縛住林洛的手腳,讓他剛剛撤換下來的矮人軍團無法施展,一旦林洛對反抗組織采取行動,對方就能夠找到借口,和林洛的軍團正式開火,他打得就是這麼一個算盤,可能否奏效那就要看林洛的心情了。
林洛倒是不急著去做什麼,他其實要等法魯克王主動來攻才行,不然人家還沒來打,你就跑了的話萬一他們不追來,慢慢地分化佔領的領地,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所以說什麼也要擋在他們的前面,表現出一點威脅來。
法魯克王那是挺有耐心的,一直沒有什麼進一步的挑釁動作,反正他只需要表現出一個姿態就好了,能夠給那些反抗組織多爭取點時間逃出來,那麼他也就做到仁至義盡了,難道你真以為法魯克王會善良地去幫助那個什麼小頭領?那簡直是太天真的想法了。
不過,按照這個模式進行下去的話,有好處也有壞處,起碼給林洛也騰出來了不少時間,去應付那些不該讓其發生的事情,就比如對反抗組織藏身之地的進一步封鎖,經過他的妙手布置,他有信心這附近就算是有一只鳥飛過去,也都不會逃過自己的眼楮。
有的時候亡靈那種邪惡的魔法就是那麼佔據優勢,一旦張開結界之後有任何人踏足其中,就會有一道信號傳回來,就像是紅外線感應器一般,但相較之下範圍上卻是大大地加強,因為你看不見模不著,處處都難以提防。再說,那些反抗組織里面,大概不會有那麼猛的對手。
實話說這個時候的林洛就有那麼點輕敵的意思了,他雖然認為那小頭領有那麼點本事,可他還能夠控制得住那小家伙的,沒瞧見他們好幾次都要從那個密道鑽出去的時候,都被林洛的矮人軍團給逼迫回去了。
為了給這些膽敢與他作對的惡徒們點教訓,林洛這是準備要將他們活活地餓死在里面,因為他按照還往里面放了一個加速腐蝕的魔法,可以讓動植物迅速地達到老化狀態,相信到時候他們沒糧可吃的時候,就會玩命的沖出來了,那時候面對他們可就不是現在的場面了,誰跟你沒事兒玩接敵戰?簡直那不是美死你了,亂箭射過去就好了,連瞄準的工夫都省去了。(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
雖說那法魯克王表面上沒什麼舉動,可私底下小動作還是不少的,起碼那搜集情報的斥候,那就是沒少往矮人帝國這里派遣,林洛得到了不少這樣的報告,都告訴矮人們不需要過多的理會,咱們現在是熱烈歡迎他們進來,萬一因為打傷了對方的人,讓他們害怕了的話,說不定對方會打消主意。
三方就在暗潮涌動的大陸之間各自施展著手段,眼看著一場空前的大戰的火藥味都已經出來了,可平靜生活的民眾們卻依舊在忙碌著,那些貴族和富商們還在享樂者,似乎只有關乎利益的幾個方面,在這其中你爭我奪著。畢竟,對于那些其他人來講,誰做他們的管理者都無所謂,只要他們能夠繼續吃喝玩樂就成了。
水上都市距離大陸算是比較遠的了,對于這樣信息不算怎麼通暢的年代,幾乎都是靠著口口相傳來傳遞信息,這里的商場絲毫都沒因為大陸上的戰爭將起而減少,相反最近幾日接連的台風使得船只難以出海,都只有停泊在港口中在城市里面休息,所以一時間水上都市的生意再次火爆。
那是個紙醉金迷的地方,不曉得有多少富有的人,離開這里之後變得一貧如洗,最後他的財富都成了他交學費的賭資。這里到處都是騙子和妓女,充滿了人與人之間的丑惡,但此處卻擁有最豪華的教堂,難道那不是一個十分可笑的事情嗎?但你會發現人類的史學家和學者們,幾乎都是統一口徑地在贊美著水上都市的富有,和教堂是多麼的莊嚴,從諸多作品當中你根本無法想象,這里是一切罪惡的源泉。
教皇此刻正漫步在那燈紅酒綠的街上,顧盼著那方才和自己有了近親的女人,身上還留有對方的芳香,他心中不會有什麼依戀,因為他是即將會成為神的人,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偶然的艷遇,就毀了自己辛勤努力的成果。
他身穿著貴族的衣裳,本就是不凡的面孔,更給他增添了幾分貴氣,走在路上只要是遇到了女子,都會忍不住回頭多看他幾眼,然後就嘰嘰喳喳地和那些一同走過的女子們議論不休,教皇不會去享受那樣的感覺,那對于他來說實在是沒什麼新鮮感。
誰也不會想到只是在傳聞中听過的教廷的主人教皇,會如此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逛蕩。其實,他的本意並不是要這樣的,而是要找到那個自己有些懷疑的人的新職工,只是走著走著就去了那個賭場內部,然後遇到了那個女人,再之後就理所當然發生了那件很愉快的事情。
不過,也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讓那好不容易逮到的線索給弄斷了,這樣倒是也還好,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繼續留在水上都市,興許還有時間再去品嘗一下,其他的女人到底身上是什麼樣的味道。
教皇難得能夠有機會在外面放縱一次,這麼多年以來都是在教廷內苦練,幾乎等于是與世隔絕一般,此刻回想起來那的確是個慘痛的回憶。不過,想想又許多不知名的敵人,都在暗中蠢蠢欲動,他就絲毫都不能夠松懈。
就比如這次教堂內的信仰之力被截取的事件,必須讓他開始警惕起來,如此明目張膽地挑戰教廷的威嚴,而且看那樣子對方有辦法吸收信仰之力,那麼就算是一個數得上號的對手了,現在這個大陸上來講實在是難得的狠。
閑逛了那麼一陣,終于將整條街走了個遍,該看的都看過了,該玩的卻是沒時間玩,他需要找間旅館休息一下,要說這水上都市的各種服務是到位,走個三兩步就能找到住的地方,隨便叫人開了個房間,準備分析一下最近一段時間得到的情報,可還沒等他坐在床上,一聲撕裂了天際的慘叫聲,就讓他從平靜變成了警惕。
普通的人應該听不出這叫聲有何不同,畢竟這水上都市就像是個大規模的游樂場,有人喊個兩嗓子估模著也不見得會被人听見,因為此地實在是太嘈雜了,會掩蓋住分貝不算大的音量,可教皇那是什麼樣的人,明明那個人的慘叫就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恐,只有見到未知事物時,人們才會發出這般歇斯底里的叫聲。
教皇一個機靈就跳了起來,想也不想地推開旁邊的窗戶,縱身從那足足有五層樓高的地方跳了下去,這繁華的水上都市中,似乎街上總是不缺少閑的沒事兒散步的人群,見到有人從天而降都是大叫了一聲,而後快速地往後退給他閃出來一處地方來,大家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萬一摔在地上死了濺得大家全身都是血,那可就是不好了。
只不過教皇的身後又怎麼能讓別人小覷了,他也不怕在人群中他顯得過于異常,在虛空上腳尖一點蹭地一下就躥上了對面的樓的頂層,然後你就能看到再月夜之下,有一個黑色的人影在水上都市的樓頂上面不斷地移動著。
大家的好奇心還是堅持一段時間,跟著教皇跑了好幾條街,最後那些好事兒的人也是大概累了,所以才停下了腳步沒繼續跟,這樣教皇才算是選擇正確的道路,疾奔了過去看個究竟,他倒也不想讓無辜的人牽扯此事當中,因為他感覺到事情似乎應該不會簡單了。
尋覓了好幾個街區,終于讓他找到了一具尸體,那是一具男尸,個子還長得挺高挺壯的,看他的穿著和打扮似乎是港口處的苦力,這個地方應該是比較有錢的人才會倒的地方,以這個家伙的身份到此處來,先別說他能否消費得起,單說他的目的就透著奇怪。
而且,這家伙死相十分的淒慘,脖子上的動脈被什麼動物給咬爛了,皮肉撕扯得到處都是,簡單這麼看一下絕對會以為是什麼野獸干下的好事,可教皇卻絲毫都察覺不到,周圍曾經有過野獸光顧的氣味,要知道野獸們身上都是帶著獨特的氣味,那是為了彰顯他們的威嚴和劃歸領地的,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有什麼味道,那麼這個地方就是那只野獸的狩獵地。
事情越發變得難以解釋清楚了,教皇皺著眉頭打了個響指,他可不願意讓明天天一亮,就會有人大呼小叫地擾得自己不太平,就只見他腳下竄出一條火線來,沿著固定的軌跡燃燒著,迅速地將整具尸體點燃了,片刻之間就燒成了一堆黑灰,隨著那夜風一吹,立刻就消失在這城市的每個角落里。
教皇無奈地搖了搖頭,難道自己的事情還不夠多嗎?現在又給他添了件煩心事,看來還是有必要加強這種人多地方的治安情況的。不過,這一次是什麼樣的對手,會是那個吸收了信仰之力的家伙嗎?不!絕對不可能的,既然他吸收了信仰之力,又怎麼會去傷害一個普通人,那未免有點太沒水準了,由此可見應該是個剛出道不久的惡力量,只是希望自己能夠盡快遇到那家伙,早早將其消滅在萌芽中,以免讓他禍害更多的人。
索性也沒了什麼事情,教皇也不急著回去做什麼,依舊是靠雙腳走著回去,要是再踩著樓頂,那未免顯得太招搖了一些。才走了幾步拐過發事的街口,他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剎住腳步模回頭迅速地瞧了一眼,這還真讓他的預感給料對了,只見一個全身潰爛得不像樣子的人,哦不!現在應該說是喪尸才對,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地朝著方才教皇離去的地方看了過來。
一見到這一位出現,教皇心下稍定,還以為什麼級別的對手,原來不過是個喪尸而已,未免自己有點大驚小怪了。看那樣子似乎是來找被他干掉的那具尸體的,只是尸體被教皇給焚毀了他就有點不知所措了,這大概取決于他們的智商發展並不是很高,不然喪尸怎麼會是低階的怪物呢。
「呵呵,小朋友,在找人嗎?」
教皇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故意耍弄著那個可憐的喪尸。
喪尸見到了生人,面孔頓時做出很恐怖的樣子,呲著牙擠著他那面目全非的臉孔,舞動著那不曉得有幾根手指完全的手掌招呼了過來,教皇自然是不需要怕他,就算喪尸將他整個給洞穿了,他也算是毫發無傷,要不然怎麼叫做教皇呢!沒這點本事,怎麼出來領導整個教廷。
可是,讓那滿身血污的家伙踫到自己,實在是太不應該了,那太有損教皇的形象,所以他一閃身隔空就是一掌。別看之間隔著好大段距離,就算幾十米遠,教皇想打到一只喪尸,那還不跟玩一樣輕松。
不過,教皇覺得長夜漫漫回去太沒意思,好不容易弄到這麼一只玩具,要是輕松給弄死就太可惜了,所以手上加著小心,不然這一下就要讓他化成灰了。這樣一來,那喪尸滴溜溜地在地上滾了幾圈。
喪尸們的本質中有個讓人值得學習的精神,那就是不管你對手有多麼的強悍,他都會百折不撓地跟你拼,眼前的喪尸就是其中一只,從地上好不容易栽栽愣愣地爬起來,還沒等站穩就又沖了上來,大有和教皇同歸于盡的氣魄。
教皇笑了笑依舊不讓其靠近,手掌連續不停地在身前揮動著,只听一聲聲的脆響在不遠處響起,在瞧瞧那奮不顧身向前沖的喪尸,身上的幾根骨頭被教皇方才的手段給弄折斷了。
喪尸們那是全靠骨頭來支撐身軀的,一旦每個重要的關節骨頭受到了損傷或者壞掉的,他們的行動就要遭到大大制約了,眼前這只喪尸的手臂骨上就出現了這種狀況,他原本以為沒什麼事情,所以繼續向前揮動手臂走著,可那移動就立刻從斷掉的地方,整個將他外面的皮肉給刺破透了出來。
不過,喪尸們是不曉得什麼痛楚的,並沒將這個情況放在心上,依舊奮勇向前。可教皇又試了一手,頓時將他的腿骨也來了那麼一下,固執的喪尸同樣也失去了一條腿的行進能力,頓時就摔在了地上行動不得,原本要是只有腿壞掉還能用手臂來爬,現在卻是連動都動不了。
看來著玩具是徹底報廢了,教皇嘆了口氣,這質量未免也太差了點。他抬起一腳,卷起一陣風就將那喪尸掀到了半空,教皇在手中揉了一顆光彈,然後砸在了那喪尸的身上,那光蛋就整個炸開了將喪尸的身體給很快地分解,片刻之後再去看時,光和喪尸都已經不見了。
教皇拍了拍手回去了旅館,繼續他的修煉時間,直到天亮的時候他才睜開雙眼。他推開窗口,吸了口清晨那略帶點潮濕的空氣,準備下去吃點早餐墊墊肚子,就在這時候听到街上的人群中喧鬧異常。
他不禁產生了好奇心,仔細听了听他們在說什麼。
「不好了,你們還不知道吧!米洛奇那個大商人,昨天從賭場出來,被人給殺死了,那死得叫慘啊,血肉模糊都看不出人樣了,要不是有他胸前的那可夜明珠項鏈,恐怕沒人能夠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