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懸情鎖
能有問題難住梁夕,並且讓他對自己體溫,拓跋婉婉得意地瞥了她一眼,然後吐了吐自己可愛的小舌頭。&&
梁夕注意到她的舌頭含了像是玉片一樣的東西。
「有了這個你就可以在水中憋氣那麼久?」梁夕好奇地問道。
拓跋婉婉點點頭︰「這是我爹爹給我的混水玉,含在嘴里後可以七天七夜不用呼吸。」
梁夕哦了一聲,也沒有再問,開啟了邪眼四下觀察著周圍的地勢。
因為今天發生的詭異的事情太多,梁夕和拓跋婉婉此刻不得不十二分的小心。
剛剛那毒血帶來的疼痛感覺讓梁夕現在還心有余悸呢。
梁夕掰了一塊石頭朝著遠處的石台擲了過去。
石頭在半空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地落到石台,嗒嗒翻滾了幾下停下來,沒有發生什麼異變。
梁夕又將靈識散布開來,只是這個山洞實在太大,他只能把周圍五百米的範圍搜索了一點,確定沒有危險後,對拓跋婉婉道︰「我們過去。」
兩人各自駕馭起自己的法寶朝著石台飛去。
幾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兩人踏石台後回頭看看,這才感覺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一些,拓跋婉婉更是手心滿是汗珠。
石台的光線比剛剛又明亮了不少,水藍的顏色流離開來,將四周照得如白晝一般,而且這光線一點都不刺眼,讓人覺得十分舒服。
梁夕又觀察了一下,這才確定了兩個人的位置。
這個山洞應該是類似于一個三角錐的形狀,窄下寬,四周的崖壁如斧鑿刀削的一般,根本沒法攀岩,而且面漆黑一片,根本不知道有多高。
石台距離是緊靠這崖壁的,面積大約只有兩百多個平米,貼著崖壁建造的。
石台距離下面的水源也不知道有多少,光線並不能找到下面,梁夕又扔了一塊石頭下去,估計有幾百米的距離,過了一會兒才听到隱隱石頭落水的聲音。
「梁夕,你快來這個!」梁夕正蹲在石台邊向下打量,突然听到背後拓跋婉婉的叫聲。
梁夕起身走過去,這才發現拓跋婉婉指著的是發出這水藍色光源的物體。
光源來自石台中心的一個小台子。
台子大約齊道梁夕的腰部,它中心托放著一個成人拳頭大小散發著藍色光芒的東西。
似乎感覺到梁夕的到來,這樣東西散發出的光芒更盛,將四周照得透亮。
「這東西也不知道這里放了多少年了。」梁夕用根手指戳了戳,手感像是戳了一個灌滿水的水囊,軟乎乎的。
「我次來的時候這樣東西也是放在這里,但是並沒有這個台子啊!」拓跋婉婉捂著嘴巴,半晌後才說道,「我次來的時候它就是放在地的。」
「難道你來了之後還有其他人來過?」梁夕微微皺眉。
「應該不會。」拓跋婉婉往前走了幾步,指著腳下一些枯萎樹藤一樣的東西道,「這些東西和我次來的時候看到的一樣,就連我動過的痕跡都沒有變,來這里的人應該都是找它,要是有人來過,它們不可能沒有一點變化的。」
梁夕走過來听著拓跋婉婉的分析,點了點頭,隨即又疑惑道︰「你要找的藥就是這個?」
「嗯!」拓跋婉婉俯子開始用真力切割地的枯藤,「這就是我需要尋找的藥草,而且必須是在人跡罕至的環境里枯萎了至少兩千年才有用,只要把它們切碎了煮成湯喂我爹爹喝下,他就能夠醒來了。」
「然後你次就是在切割這些枯藤的時候遭到襲擊的?」梁夕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是的,我切割到一半的時候,這台子下面的地下水突然暴漲,都快淹到台子了,一開始我還沒有在意,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黑影已經撲過來了。」說道當時的場景,拓跋婉婉依舊覺得有些心有余悸,不過有梁夕在身邊,她安心不少,沒過多久手里就已經切出來了一大捧藥草。
梁夕一邊小心注意著四周的情況變化,一邊從拓跋婉婉手里接過藥草裝進空間儲藏戒指。
拓跋婉婉所說的河水漲沒有出現,黑影也沒有出現,只有石台的光源靜靜散發著光芒。
拓跋婉婉心中雖然也存在諸多疑慮,但是現在這些都比不采摘草藥來得重要。
救父心切的她現在只想著能多切割一些草藥回去救治父親。
而且有了梁夕在身邊,拓跋婉婉根本就不要顧慮自己的安全,她也說不為什麼,只要和梁夕在一起,她就感覺自己無比安心,好像一切都不是困難。
又切了一把枯藤,拓跋婉婉手中紫光閃耀向下割去,突然傳來叮的一聲清脆的響聲。
拓跋婉婉真力凝聚而成的光刃竟然沒有辦法再往下去了!
「怎麼回事?」梁夕也听到這聲清脆的響聲,奇怪的湊過來問道。
「不知道,這枯藤下面好像埋了個什麼東西。」拓跋婉婉伸手將枯藤撥到一邊,這才看到被枯藤埋著的是幾截斷掉的鎖鏈。
鎖鏈大概有成人手臂一半粗細,拓跋婉婉伸手將其中一截提起來,驚奇地發現這鎖鏈竟然輕若鴻毛,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不過即使沒有發現這一點,梁夕和拓跋婉婉也不會輕視它。
因為這鎖鏈既然能抵擋得住拓跋婉婉光刃的切割,就一定不是凡品,但是既然不是凡品,又怎麼會斷掉的呢?
梁夕從拓跋婉婉手中結果鎖鏈,也注意到它沒有重量,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梁夕握著鎖鏈的兩頭甩了甩,這鎖鏈自己踫撞的時候不會發出一點聲音,而且藍光照射到面的時候不會反光,光芒好像都被它吸收了一樣。
梁夕也驚奇地注意到,這神秘的鎖鏈被取出來後,光源的光芒更加閃耀了,似乎很是歡喜,流光的閃爍也更加平凡。
一陣細碎的聲響從腳下傳來,梁夕耳廓轉過,心頭猛地一突︰「河水漲了。」
不過拓跋婉婉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她在枯藤里又撿起其余幾段斷開的鎖鏈觀察著,突然開口道︰「懸——情——鎖?我怎麼好像在哪里听說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