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再廢話我就——
「歐——」陳總管的身子蜷成個蝦米狀,脖子卻是用力地向後坳過去,脖子到臉頰漲得通紅,脖頸青筋如同蚯蚓一樣蠕動著,發出怪異的喊叫。
大口的白沫從他嘴角溢出來,全身緊繃得仿佛是石頭一樣,足以見得他此刻是有多麼疼痛。
文雅把手里的木棍提了起來,哧的一聲,一道血箭瞬間染紅了陳總管的褲襠,木棍也沾了粘稠的血液。
「哼!」文雅重重哼了一聲,將木棍丟到一邊,又狠狠瞪了陳總管一眼,然後趕緊去安慰躺在地啜泣的蘭蕙。
看到蘭蕙哭得梨花帶雨,一下子撲進文雅的懷里,變化為謹王爺的梁夕嘴角在抽搐︰「小妞這時候跑出來做什麼!不然現在小美人就是撲在我懷里呀!」
「王、王爺饒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梁夕總覺得陳總管的嗓音好像變得尖細了不少,像是台唱大戲的吊嗓子一般。
「饒你媽個逼!」梁夕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這下子不僅是陳總管愣住了,就連正在埋頭哭泣的蘭蕙也被嚇傻了。
世人稱贊謙和有禮的謹王爺居然會爆粗口罵人!
這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有人突然用吃飯一樣叫人覺得不可思議。
「看什麼看!再看插爆你肛門!」梁夕又朝著陳總管吼了一句。
陳總管面若死灰,一個謙和有禮的謹王爺就足以給人強大的威懾力了,現在一個匪氣十足三句話不離敏感部位的謹王爺,那該是多麼叫人恐懼啊!
文雅摟著蘭蕙,小聲安慰著她,並輕輕地替她將衣服披好。
她同時也在不停埋怨著梁夕,要是剛剛再晚一點的話,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要被這個糟老頭子給糟蹋了。
文雅原本就對美女有著超乎常人的愛好,此刻越想越氣,殺氣騰騰地站了起來,把蘭蕙嚇得都忘記了繼續哭下去。
「臭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文雅怒氣沖沖吼了一聲,抓起木棍朝著陳總管的大肚腩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听去讓人感覺像是砸在了一個灌滿水的水囊,陳總管的嘴巴一下子憋成了喇叭狀,眼珠瞪得如銅鈴一般,接著哇的一聲,一大口污水混雜著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酸臭的味道頓時四下彌漫了開來。
「臭死了!」文雅屏住呼吸,氣得想要再給這個老頭子來一下,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抬頭朝著梁夕的方向望去。
身穿梁夕服裝的謹王爺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呀!」
刺耳的尖叫穿透竹林,震得四周的翠竹沙沙作響。
「你到底是誰!你是那個什麼王爺還是梁夕!」文雅舉著木棍對準梁夕,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梁夕無奈攤手,這妞的反射弧位面也太長了。
「喂,剛剛不就說給你表演個節目叫大變活人。」這次從「謹王爺」口中發出的是梁夕的聲音。
文雅繃緊的肌肉這才松弛了下來。
陳總管兩手捏住脖子還在繼續干嘔著,粘稠渾濁的胃液粘在嘴角,一連遭受兩次重擊,他感覺自己的這把老骨頭今天算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但是他不是一個傻瓜,即便現在疼得幾乎痙攣,他還是發現了原來這個謹王爺根本就不是王爺,而是別人假冒的!
一股怨氣和邪火頓時在他胸口熊熊燃燒起來。
「嘿嘿嘿嘿!」喉嚨里發出一陣怪笑,陳總管一手捂住自己還在滴血的褲襠,另一只手扶住身邊的竹子,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臉滿是奸邪的笑容。
「你把這老東西腦袋打傻了?」梁夕看向文雅。
「你腦袋長褲襠里啊!」文雅沒好氣地白梁夕一眼。
「你們兩個,嘿嘿嘿嘿,擅闖王府,毆打總管,假扮王爺——」陳總管憋著一口氣,聲音越說越大,心里的底氣也越來越足,「任何一條罪名都足以誅你們九族!」
看到梁夕和文雅臉露出的驚恐神色,陳總管感覺自己長長出了口氣,胸口說不出的暢快,身的疼痛也仿佛減輕了幾分︰「哼哼哼哼,你們就等死!今天這事情我一定會稟告王爺,你們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
陳總管怒吼出聲,但是一下子牽動了傷口,又是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看到手持木棍的文雅,他突然眼楮一亮。
文雅身材高挑,穿著的又是貼身皮裙,胸前的豐挺和兩條潔白赤果的長腿比起花骨朵一般的蘭蕙,都不知道要誘人多少倍,看著看著,他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身處何處,精蟲腦地又開始意婬起來。
「他在奸笑什麼?」梁夕指著陳總管問文雅。
文雅被對方那副尊榮惡心得都要吐出來了,捂著胃搖頭︰「不知道,你和他不是挺有共同語言的嘛,你也不知道?」
就在兩人胡亂猜測的時候,陳總管突然咧嘴一笑,指著文雅道︰「你想活命的話,就好好讓我干一次,只要我滿意了,今天你打傷我的事情自然可以既往不咎,至于你嘛——」
陳總管望向梁夕,梁夕驚恐地捂住往後退了一步︰「告訴你我可是一個視貞操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人!」
「你在胡說些什麼!」陳總管吐出一口血水,臉滿是怨毒的神色,「假冒王爺,株連九族,你就等著死!死!」
「哦,不要我獻身呀,那我就放心了。」梁夕走到文雅身邊,把木棍從她手里提了過來,眼神里滿是流氓氣,「哎呀我腦子里只剩的總管大人,你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說,你再廢話一句的話,我就把你怎麼樣?」
「你就把我——」陳總管腦子里嗡嗡作響,努力回憶著之前的場景。
他還沒有發現梁夕身體的移動,這個假冒謹王爺的聲音就已經在他身後響起︰「我說你再廢話的話,我就插爆你的肛門!」
陣陣涼風吹進後脖子,陳總管只覺得頭皮發炸,剛要大叫一聲「不要」,下一秒鐘他的身體就騰空而起,一陣火燒般的疼痛讓他瞬間以為自己的身體被撕成了兩半。
撕裂般的疼痛直沖腦下皮層,陳總管之前被文雅毆打,現在又受到這非人的虐待,早就被掏空了的身體哪里還受得了,當即發出一聲慘叫,直接暈死了過去。
木棍被梁夕插在地面,木棍的頂端坐著陳總管的身體,大股的鮮血如同泄洪的洪水一樣從他的中間洶涌而出,順著筆直的木棍流淌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