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價值多少錢?這個問題還是很難回答的,雖然以前也有過諸如青銅劍等古劍的拍賣實例,但這把赤霄卻與一般的古劍不可同日而語了。
首先,他畢竟是大漢開國皇帝漢高祖劉邦的佩劍,其次,這把劍的來歷也十分詭異,諸如太阿、龍泉什麼的,總有一個確切的來歷,或是出自歐冶子之手啊,或是干將莫邪夫妻打造等等,而赤霄,卻是唯一一個來歷不明的名劍。
中國古代十大名劍之中,赤霄排在第三,有這樣的位置,那簡直就是代表著中國的國器,用國寶級文物來形容都已經不足體現了,你說,這樣的古劍若是參與拍賣,那得吸引多少人為之震驚!哪怕是這種國寶根本就不允許流通到國外去,但如今的中國本土,還缺少大亨麼?
「我查了一下,去年在香港的蘇富比,曾經拍賣過一把青銅劍,最後那把保存良好的青銅劍以780萬港幣的價格給一位古劍收藏大家給購得,那把劍的名字叫螣蛇,最早的記載,是春秋時期晉國的一位卿相持有,可即便如此,那把寶劍還是很難和這把寶劍相比的,我初步估計,這把赤霄的價值最少是那把寶劍的五倍左右吧」!譚越說道。
港元和人民幣的匯率幾乎持平,所以780萬港幣折合人民幣的話,也有近七百萬元,這把劍如果相當于那把劍的五倍的話……屋中的幾個人不禁嘶的一聲,同時吸了一口冷氣。
「那不是要三千多萬人民幣」?譚國紅驚叫了一聲。
「哇!那這事要是那個郭鳳敏知道了,保管會瘋掉的!」譚玉玲不禁為那位貪財的大夫擔心起來了。
「我只以為那獸醫宰人就夠狠的了,沒想到……」果兒吐了一下舌頭,下半截話卻是沒說出口,是啊,當時的時候,譚越可是連一百元都不願意出的,還假模假樣的將自己所有的零錢都掏出來,湊了七十三塊錢給了人家,要論黑心,譚越可是黑得沒了邊兒。
「唔,這就是在古玩市場淘寶撿漏的最大樂趣了,以前也听聞過此類事情,說白了,那就是個眼力和運道的問題,撿漏是要憑本事的,而且,也大不必為這種事兒愧疚」!戴教授卻是最為開通,拍了拍譚越的肩膀說道︰「以前還只是听你說,現在卻是實打實的看到了,難怪你就是不去找那幫官僚爭取資金,實驗室也能建立起來呢,我這下算是徹底放心了,你能有這本事,實驗室也拖不垮你了」。
「豈止是拖不垮?他還有大賺才是,我可是听玉玲姐說了,他去了一趟雲南,搞回來一堆石頭還不說,幾件青銅器也非常珍貴呢」!戴佳瑤表面平靜,內心卻是無比自豪,73塊錢瞬間就獲利三千多萬,除卻我家譚越,還有誰能做到這樣巨大的盈利率?
「好了,沒必要就這把赤霄談論下去了,這樣對孩子們沒好處,這淘弄古董啊,就跟投機差不多,要是不想教壞小孩子,這把劍就趕緊藏起來」!盧雲心細,看到自己的寶貝外孫和小索菲都听的直了眼楮,當時便將那把劍拿了起來,遞給譚越說道︰「還是放在半搭子那兒吧」!
「嗯」譚越點點頭。
「小越,你想請保安的事情,媽同意了」,盧雲等兒子將寶劍接過去之後,嘆息一聲,說道。
「嗯,那我回頭找一下肖強,讓他幫忙找兩個可靠的退役特種兵」,譚越這下高興了,母親原先是死活不同意來著,沒想到自己說了這把古劍的價值之後,終于想通了。
雖然有譚震在,譚越有信心任何人也別想從別墅這里將東西偷出去,可譚震總是要和自己一起行動的,當他們兩人離開之後,別墅就沒有了可靠的防護力了,請幾個可靠的保鏢,已經是十分迫切的需要。
老媽發話了,譚越可不敢不听,原先還只是隨意的擺在自己的房間中,現在不成了,遂找了一個木盒將古劍放了進去,手拿木盒從屋中出來,直奔那間藏寶室。
打開了防盜門,譚越端詳了一下,將盛有古劍的盒子放到了一個格子里,隨即想起,那個詭異的紫金人頭就在下邊的這個格子里藏著呢,不禁暗中嘆道,過年人多,自己這陣時間卻是難以鍛煉自己的精神力了。
……
春節的氣氛越來越濃,經過了五天的治療之後,母鹿徹底的月兌離了危險,但譚越想放鹿歸山的想法卻給所有人給抵制了,就連一向以譚越為意志的譚震都表現出了舍不得的表情,譚越也只好將這對鹿母子,暫時養在園子中了,好在他的院子夠大。
「舅舅!舅舅!你看,點點漂亮不」?梅花鹿母子和小天鵝的存在,那簡直就是孩子們快樂的源泉,當索菲嬉笑著跑到譚越跟前獻寶的時候,譚越哭笑不得的發現,跟在索菲身後的小家伙,已經給幾個女人打扮成棉花團了。
身上穿著特地為它設計的花棉襖,脖子上圍著一條圍脖,整個包裹的是嚴嚴實實的,這下好了,不再怕寒的小東西,整天的跟著索菲他們在外邊瘋,尤其是對索菲,這只小鹿是粘她的不行。
「這不還是昨天的那身」?
「什麼呀,你往下看,姥姥給小鹿做了鞋子呢」!索菲拽著譚越嗔道。
譚越往下一看,可不,小鹿的四個小蹄子上,卻是穿上了四只鞋子,而且還是繡了大老虎的,譚越直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沖上心頭。
看來,母親的性格是變了太多啦,以前貓呀狗的母親根本就不許養的,現在可好,不管是那兩只黑熊犬還是新來的小天鵝,母親不光能容忍,而且還照顧的不錯。看著眼前怯怯的小鹿,譚越的腦海中不禁出現了另一個精靈大貓的影像,心中想到,不知那群猞猁怎麼樣了呢,今年開春之後,自己怎麼都要去看一看它們了。
「老舅,你說等小天鵝好轉之後,你會給它把翅膀治好是麼」?小亮這幾天也不離開姥姥這邊了,索菲帶著小鹿,他則整天的討好那只正在恢復中的小天鵝,只是這幾天小天鵝雖然恢復的不錯,但斷了的翅膀,卻因為沒能得到及時的治療,雖然也愈合了,骨頭卻對錯了位置,因此就是恢復到最健康的程度,卻還是難以飛上天空。
「要是治好了小天鵝,人家可是會飛走的」!
「媽媽說了,這陣子要我好好的喂養小天鵝呢,喂得胖胖的,身體重了,就是翅膀好了,小天鵝也飛不起來了」!
老天,老姐啥時候變得這麼月復黑了?這一瞬譚越甚至有一種將戴佳瑤和果兒從姐姐身邊拖走的沖動,跟著這樣一個月復黑的老姐,佳瑤姐和果兒非給她帶壞了不可!怪不得這麼多天果兒一直都住在這邊,自己卻總沒能偷到腥呢,說不定果兒就是從老姐那里學了什麼不該學的東西了!
「舅舅,還有三天就過年了,到時候那些煙花咱就能放了吧,可是,它們幾個肯定會害怕的」!小索菲這一點非常像男孩子,每逢春節,最愛看的就是漫天的禮花綻放了,可這些天因為離年近了,四周的鞭炮聲幾乎就沒有斷過,有的時候,附近也會有人放個二踢腳什麼的,如今的工藝又先進,即便是在半山別墅這邊听上去也很響,三個野生動物已經有些惶恐了,小丫頭不禁擔心,要是自家庭院中放起了煙花,肯定會嚇到的。
「沒事兒,咱們可以到海邊去放啊,那樣就不會嚇到……」譚越好笑的安慰著,小孩子的想法還真是一陣一陣的,剛才還在討論怎麼打扮小鹿呢,一下子卻又想到放鞭炮這方面了,正說著,兜里的手機卻叫了起來,譚越模了模給鈴聲驚到的小梅花鹿,這才拿出電話。
「姐夫?我是虎子,有件事問您一下,您是不是有一個叫盧小寶的表弟」?
「盧小寶?嗯……,是的,我二舅家的,怎麼了」?譚越還真需要想一下才會想起自己那個表弟來,雖然從譚家這邊徹底翻身之後,三個舅舅已經想方設法的和這邊加強了聯系,可譚越終年少有在家,所以跟那邊也沒多多少接觸機會,所以虎子提及表弟名字的時候,還是想了一會兒才想起。
這個叫虎子的認識譚越還是因為田力那邊的緣故,虎子的父親是臨海市公安局長,和田力家住得挺近,平時的時候兩家走得也挺熱乎,從果兒那邊攀論,硬是讓虎子管自己叫了姐夫,不知道虎子突然找自己還問起自己都不怎麼熟悉的表弟是為什麼。
「呵呵,還真是你表弟呀……那行了」……
「等等,虎子,怎麼了,是不是我這個表弟惹了什麼事情了」?譚越怎會听不出他是有事才給自己打問一下呢,他可不想平白無故的給人頂缸,要知道那個表弟……自己好像還是五六年前看到過一回呢。
「也沒什麼大事兒,跟幾個……伙伴在大街上玩鬧,給我們幾個巡警給抓到警局來了,既然是你表弟,那我們就教育一下,讓他們回家過年就是了」!虎子在那邊說道。
「虎子,跟我說清楚,他們干什麼了」?譚越可不想這麼輕輕放過。
「就是拿拆散的鞭炮,去嚇唬路人了,也沒什麼嚴重後果,我們教育教育也就得了,要是情節嚴重的話,我也就叫你過來說了,好了,姐夫,提前給你拜個早年,唔,等你來田伯伯家里的時候給我電話,我陪你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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