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泣 第一章 江湖 第五節 鐵英的回憶(二)

作者 ︰ 廈門郎君

日子過了大約三個月後,先生突然加重我的訓練,他拿出一套玄鐵重衣和綁腿讓我穿上,當時我立馬感覺身體無法隨意活動,有一次我偷偷的把這些東西去稱重,乖乖!足足有100斤,相當于當時年幼的我的體重。

我知道先生是在提高我的整體素質,于是繼續將此物穿在身上,繼續苦練著。又過了三個月,先生從手中取出一把未開封的劍,叫我把那劍高舉頭頂再用力往下揮,那劍真沉我估模著也有100來斤,第一次我揮了97次便無力再使,休息片刻又再次揮劍,就是這樣又過了三個月,我揮劍的次數越來越多,有一次最多都揮1000多次。

一日傍晚先生把我叫去,給了我一個丹藥︰「此丹名為魄神丹,可增強體質,延年益壽,先前讓你做那些基本功就是怕你承受不了此丹,此丹你今晚服用,但會有些許疼痛,記住不得吃任何東西,水也不行。如果你能渡過今晚,明日便將教劍術。「我知道先生是不會害我的,但是我害怕我承受此丹的副作用痛苦死去,當晚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我看著手中的魄神丹發呆,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閉上了雙眼吞下了此丹。

過了片刻,我全身發熱冒汗,如同被火焚燒一般,痛苦難當。我從床上滾下地上仍不見痛苦減輕,頭更是痛得直撞地板,我不斷哀叫著,心想這次完了怕是要栽在這里了,但是又想起了雙親的死去,親人對我遭遇,我咬緊牙根,慢慢的享受著有痛苦的滋味,漸漸的天亮了,我也昏睡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發現先生坐上我的床上看著,點了點頭對著我笑。

我知道我挺過去了.當我要下床時,發現地上一地的污物,極其惡臭,我打開了門窗準備拿著掃把正要清理這些東西時,只見先生隨手一揮,這些污物就不翼而飛,先生的神通再次令我震撼,這不是所謂的高手就能做得到的,難道先生是神人,可是先生曾說過他不是神仙。

正當我發呆時,先生打斷了我的思索,隨口說了句︰「來吧,我教你劍術!」

我當時一愣,燦爛的笑容表現出我有多興奮,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一個高手了。

我跟隨先生來到平常我練功的場地,先生對我說道︰「劍,可攻可守,普通人可將劍用到他們口中的出神入化,在我眼中只不過是小孩子把戲,要把劍用到最強需心中有劍,心中無劍,人劍合一。(唉,沒辦法,武俠小說里都是這麼說,大家可別打我)。「我就象是小雞啄米一樣使勁的點頭。

當我點頭時,先生右手微微向前手掌張開,我手中的劍便飛到先生手中。

「你看好了,我現在要教你的是我昨晚所創的一套劍術,只有十招式,但我相信此十招定可讓你爭戰沙場立于不敗。「先生說完便走到一個假山前面,右腳向前呈弓步,劍系左腰,右手欲握劍柄說道。

「第一招拔劍式,此招結合劍鞘與劍刃,當劍刃拔出鞘時會產生劍氣可增強劍的鋒利度,配合速度做到殺人無形,使敵人無還手之力「先生話畢,只見先生右手一握劍柄,只听見「錚,錚」

劍一出,在假山前面劃出一道劍影,又迅速把劍收入鞘中。

此刻,假山一劍兩斷。

我被先生的招式所震撼著久久不能自拔,但有點我可以確認的是,那劍距離假山有半米遠,先生竟然能將假山一劍為二,可見先生功力與此招的厲害。

先生把劍給了我,叫我到另一假山面前試試,但是我是走到假山不到半米面前的,因為我知道我沒有先生的功力,因為我也想學先生將假山一劍為二,我便學著先生的弓步,劍持左腰,右手握劍,用力一揮!

「錚!」

劍斷,右手發麻,假山只是缺了小小一個角而已。

先生沖著我哈哈大笑,我也心虛抓了抓頭傻笑著。先生說我不必急于一時,用劍則需愛劍,就象自己的生命一樣愛惜。

接著先生又耐心的教我一些心德。

一個月後,我所揮出來的劍漸漸的也發出劍氣,碗口大樹也能一劍砍斷。于是先生便教了我第二招刺劍式接下便是劈劍式,提劍式,回劍式,圍劍式,跳劍式,飛劍式,決劍式。就這樣我練了這些招術足足練了一年半。

李先用手指頭數了數那些招式名字,當數到九時問道︰「不對啊,怎麼只有九式,不是說有十式嗎?」

鐵英笑了笑說道。

「是的,起初我也是懷疑是不是先生搞錯了,或是先生最後一招還沒想好。有一天我終于忍不住問了先生。」

先生反笑道︰「最後一招便是防,結合先前所學那便宜是防。「我一愣,回憶起先前所學那九招,發現那九招一招接一招使形成了一個難以攻破的防守領域。我大喜,跑到練場對著假山迅速的使出九招,只見那假山頓時變成碎片。

此時我終于想明白了,所謂攻就是守,守就是攻,讓敵人無還手之力是攻也是守,攻守攻守,這是不敗的招式。

先生看到我對著假山使出所有招式,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興奮的跑到先生面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問道︰「先生,這最後一式叫什麼!「先生笑而不語,轉身走進了書房。

我低頭苦思著先生的寓意,忽然靈機一動,莫非是先生要我自取?

我思索著,這第十式是前九式的總合,而前九式招招可攻可守,第十式先生雖說是守,但我觀其招式是比前九式更厲害的攻式,招招皆可變,九九八十一,可是極數,不如,不如最後一式就叫它極劍式。對,就叫它極劍式,太好了。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在場地不斷的練習著那些招式,就這樣日子一晃過了數日。

有一日正當我在練場上練功時,先生從外面回來,手中拿著一卷黃紙。先生拿給我看了看,原來是招賢榜,是魏國在招武將。我看了看先生,從他眼中我看出,先生是要我去試試。

我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我隨先生已有數年,對我有感激之恩,如果我一入榜我就要離開先生,難以舍得。

先生看出了我的心思,便鼓動我去參加,我不敢違,于是當日便去報名。

當天晚上我無法入睡,一是我志向,另一方面則是我的再造恩人,我真的難以割舍,就這樣一夜不曾入睡,直到清晨。

第二天清晨,先生送我出家門,我獨自一人去了校武場。

當我來到校場問口,乖乖,那個人啊,就跟螞蟻一樣,我估計著不下千人,就算隨地踩死幾人也沒人知道。

眼看著前面那些喧嘩人流,我不斷的搖頭咂舌,加緊腳步往人群里擠了進去。此時從校場上出來了一名軍官,頭帶軍盔,身穿冑甲,左手握持著軍刀。看著這麼軍官眉頭發皺,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上司叫他來做這差事極其不情願,他不耐煩對著面前報名的眾人大聲喊道︰「都TMD的給我安靜了,這里不是你們買菜的市場,再TMD的亂叫的都給我回去。」

此話一出卻也安靜了出許多。接著那名軍官又說道︰「既然大家都報了名,那便有次續的給老子排隊領牌號,別TMD的給老子惹事,一個一個進」。

之後我和報名的人大排長龍的領了牌號進去了校場,當我進去校場後才知道什麼叫軍威,什麼叫雄壯,什麼叫軍隊。

在校場一側有一群嚴謹有序的隊伍正在*練著,手握長槍整齊揮動著手中的長槍,每揮動一次長槍皆齊口整齊的喊出殺!!而另一側則是刀盾兵在*練。

我不知道那聲音、那氣魄有沒有震撼到在場所有的人,但起碼我是震撼了。這就是我心中所往向的地方,這是我未來發展的地方!

正當我看著入迷時,校台來了兩名將軍,其中一名就是我的恩師嚴布老將軍,當時他正壯年。他看著台下的我們,搖了搖頭嘆了嘆。之後用他那混厚的嗓子吼道︰「你們這些新人注意了!」

此時在場所有的新人都嚇了一跳,見到嚴布老將軍那威武的身姿個個都豎然起敬。

「你們來到這里不是為了混口飯吃,如果是這樣倒不如去做點雜活以養家糊口,在這里的人只能是士兵,是將士,而面對你們的則是敵人,如果你們不想死都必須給我狠一點。在你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你們的敵人,只有打敗他們你才能為國家為自己打出一片天地。他們也是你的弟兄,有了他們也許當你們殺敵的時候他們可以為你兩肋插刀,同時你們也得為弟兄們兩肋插刀。這就是軍隊,只有團結听從號令你們才能得以存活,都听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

場下所有的新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沒听清,再說一遍!「「明白了!」

「再說一遍!」

「明白了!「最後一聲明白了,大家都發肺府之聲,那聲音如同響徹了雲宵,仿佛連他國之地也能听得到。

嚴布老將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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