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泣 第二間 人世間 第十三節 神秘老者(二)

作者 ︰ 廈門郎君

「畜生,休得傷人.」一句話頓時讓蓮華睜開了雙眼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原來是那老者,只見那人一腳踢向魚人,魚人措不及防中招滾地.魚人滾地之後迅速的站了起來,又攻向了老者,只見那老者身形不動,當魚人接近他時.「一輪明月—圓!」

老者高喝一聲,右劍指輕輕一劃,瞬間周身形成一昊然明月圍繞,魚人一式二段倒在地上,而蓮華此時被這老者所展現的實力再次感到驚訝,驚訝過後連忙低頭躬手謝道︰「多謝前輩相救!」

湖邊無聲,蓮華心思不對抬頭一望,那老者早已離去,無耐之下嘆了嘆氣,又望著那一式二段的魚人,心想老者高深招式,久久無法釋懷,回到何進住所始終無法睡去,躲在床上回憶起老者一招命喪魚人之式,內心不斷深練著其招但最終無果,蓮華自稱不是天才,但簡單招式他倒是能記得一清二楚,但那老者看似簡單的招式為何自己就是滲透不了.懷著這個問題蓮華一夜未睡直到天明.第二日,蓮華依舊做著苦力,只是心中一想在思索著老者的那一招式,當他看見老者依舊背著柴火時一般莫名的沖動正欲支配著他沖向老者,只見那老者眼光一冷,蓮華頓時感到莫名的冷靜,心想老者定是讓他不要張揚昨夜之事,蓮華輕輕點了點頭後又做起了自己的活.就這樣直到了晚上,蓮華終于坐不住了,隨口說了聲出去走走便告別了何進兄妹走了出去.當他來到老者屋前時發現屋中沒人,心想定是出去了,于是便在屋外等候多時,過了許久一腳步聲傳來,蓮華回過身一看,老者終于出現在他眼前,連忙說道︰「前輩,昨夜多謝相救世主.」

那老者依舊不答話的欲走進屋內,蓮華忽地下跪道︰「前輩留步,昨夜一招式斷其魚人,令我茅舍大開,肯請前輩收我為徒.」話一說完,蓮華磕了三個響頭,但老者只是停留了片段依舊無言的走進了屋內關了門.此景蓮華心中不願,對他來說此老者定是高深之人,而高深之人定有高人之處,性格也是如此.想到這里蓮華便深深下了決定從今天開始,每天夜晚都來這里跪求.第二天,蓮華依舊來老者住所外跪求,可老者還是一言不發,蓮華就這樣跪著到天亮.第三天,四天,五天,就這樣蓮華夜夜來跪,直到第十一天,蓮華仍是跪在屋外,此時老者並沒有出門,沒多久,門緩緩打開了,蓮華看著門開頓時大喜,這足以證明他數日來的跪拜已經是打動了老者,大喜之余正要站起身來,發現雙膝已經受損,只能一瘸一拐的走進屋中.屋中老者坐在矮矮的案台前,看著受傷的蓮華,取出一把短劍放在案台上,問道︰「這是什麼?」

蓮華不明就理︰「一把短劍!」

接著老者又伸出了雙手,問道︰「這,又是什麼?」

蓮華疑惑著︰老者手中並無他物,空空如也,他到底是要問什麼?懷著諸多疑問蓮華搖了搖頭.只見那老者輕輕的說道︰「我手中也有劍.有成千上萬的劍.」

「成千上萬的劍?」

蓮華愁眉著皺著︰這位老者該不會想說的是心劍吧?老者看到蓮華苦思著又接著往下說︰「沒錯,是心劍,在你心中也有成千上萬把劍,但是,你的劍是惡魔的劍,是殺人的劍.難道你要帶著些劍過完你的一輩子?」

「這!」蓮華被老者這一問頓時無言,他的心思早已被看穿,前世被眾人算計,今世雙親又遭巨變,他心中的恨無法用任何形容詞來代替.「當我看到你時,發現你是個驚世之才,但又身心戾氣,你心成魔,如果我教你功法豈不是愧于天地,愧于蒼生.」

蓮華又再次被說得一言不發,靜靜的站在老者前面,腦海中一片空白.沒多久又听見老者說道︰「如果你想成為救人的劍,從明天起我的活你來干.」

「哦!」蓮華毫無頭腦的點頭道.當他走出屋外時忽然想起了什麼,臉上充滿了笑顏,懷著興奮的心情回到何進住所,他躺在床上不斷的思考著前輩所說的話︰惡魔的劍,殺人的劍.救人的劍!怎麼樣才是救人的劍,而我又怎麼才能救得了自己.想了許久,蓮華懷著這份心情悄然入睡.次日清晨,蓮華起得特別的早,來到老者屋前等待著,只是此時老者已不在屋內,無耐之下拾起屋外的砍柴刀往山上劈柴去了,就這樣一日復一日過了十天,夜里老者忽然把蓮華叫到屋中,再次雙手攤開問道︰「我手中有什麼?」

蓮華仍是搖頭否定.老者輕輕的點點頭叫他回去.又過了十天,老者又問,蓮華答到︰「我心中沒有劍!」

老者一听甚為滿意的點頭,」你跟我來.」蓮華緊跟著老者來到不久前來到的湖邊,只見老者一發不動「你听到了什麼?」蓮華一眼茫然,閉上雙眼細細聆听,微風中滲流著濕氣,那是流水之聲,夜郎鳴叫。

「我只听到風,水,蟲鳥鳴叫!」

「這些都是外物,你再听听!」

過了許久,蓮華搖頭嘆道︰「除了心跳之外無有。」

「你听到他們在說話了嗎?流水告訴風,他的孩子很調皮,而風告訴樹明天有場大暴雨,樹告訴百獸要小心防犯。」(這句話感覺有點幼稚,不過這是劇情的需要,各位看官多多體諒,)

蓮華心中一驚,沒想老者能感知天地,緊接著老者又道︰「我的功法取之于自然,生于自然,取之不盡,要練到生生不息需融入自然之中。今天你的第一課就是在這里。」

蓮華雖然不明就理,但既然老者說了定是有他的道理,深吸了口氣,緩緩的坐在湖邊。老者微笑的點了點頭。

入定,靜心的聆听!

呼,呼,呼!這是風聲,呼大呼小,呼左呼右。它在說什麼?嘩嘩嘩!流水時快時慢這又是代表著什麼,樹不斷有搖異著它又想說什麼,蓮華懷著誅多心思沉思著,不知道是不是時間過得快還是不知不覺,此時已經天微微亮。

「好了,我們回去吧。」老者輕輕的說道。

「你可听到了什麼?」

蓮華搖了搖頭。

「嗯,第一次問你這個問題確實有點過早,明日你再來此。」

「是,師父!」當蓮華點頭稱是時,老者停下了腳步說道︰「你別搞錯了,我現在不想收徒,而以你現在的資質還當不起我的徒弟。」

「是,我了解,我會讓你當我的師父的。」

「好,我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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