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二股招式在湖邊激起了林中正在熟睡的百獸,蓮華一腳側滑在地,另一腳呈蹲式,雙手握著樹枝于地上,而樹枝經不起蓮華的贊功,退出功力後應聲斷成幾節,而蓮華依舊大氣不敢喘著凝視著站在眼前的女子,而女子驚訝的看著蓮華那雙銳利的眼楮,許久,女子再也支撐不住,口吐鮮血,搖搖欲墜,閉上雙眼後倒在了地上。
蓮華看到女子倒地後,小心的走到其面前,用腳動了動,再次確認見女子真的昏迷,蹲上摘下蒙巾一看。
「啊,怎麼是他,伊蓮!」
蓮華心虧的扶起了伊蓮,把起了脈,還好只是輕傷暈了過去,所幸先前體能訓練造成功力損耗過大,要不就不是只是簡單的輕傷暈過去了,蓮華抱起了伊蓮快速的朝著竹屋跑去。
蓮華將伊蓮抱在床上,取出一粒仙豆吃了下去,接著將伊蓮扶坐,在身後運氣將內功傳給了伊蓮進行療傷,過了一會兒,伊蓮眉輕皺,蓮華連忙收起功法,伊蓮體虛的向後傾,蓮華將托起(其實就是吃人家的豆腐,抱著伊蓮),搖醒了伊蓮。
伊蓮微微張開眼楮,當她模糊的看到眼前之人是蓮華,眼楮眨呀眨的,右手似乎抓著什麼熱熱的東西低下頭一看,手上抓著一個男人陽物,又抬頭看了看蓮華,遲頓又快速的尖叫了起來︰「呀!*賊!」
蓮華不明就理,只听見‘啪’的一聲,又是一掌印烙在蓮華的右臉夾上,之後蓮華模著發湯的右臉傻傻的看著伊蓮跑了出去,心想這女人怎麼又無緣無故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就跑了,低頭一看。
在這里也許就應該用涼風吹過,黑景滿屏的字眼來形容,接著如同玻璃一般破碎的一片一片掉落。
丟人,沒穿任何衣服,他終于想起當時正要穿時,伊蓮便攻擊,而他來不及穿上,因此才惹了這出烏龍戲。蓮華從納戒指取出一套衣服穿上後嘆道︰「唉,又要去賠禮道歉了。」
正當蓮華說話時,Y頭從外面回來了,對著蓮華說道︰「你要跟誰去道歉啊,是不是伊蓮姐姐呀!」
蓮華眼楮瞪得大大的,仿佛自己的所有事都逃不這Y頭眼楮一樣︰「你怎麼知道!」
「我剛才在路上遇見伊蓮姐姐了,看他哭著跑了出去的,你是不是把人家給那個了……」
看著Y頭那似笑非笑的‘銀’意,蓮華頓時無耐︰「唉,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只是當時我在……」
蓮華正要說出事實時忽然想起了不能把這事告訴Y頭知曉時,立馬閉口搖頭道沒事沒事。而Y頭哪里那麼好惹的貨,不斷的追問下,終于蓮華將事情的原尾說了一遍,但前提是Y頭不準笑,Y頭就象是要听故事一樣小雞啄米式的點頭。
哪知道當她听到蓮華沒穿衣服而伊蓮抓著陽物時,一‘撲哧’聲立即用手捂住了,而蓮華眼楮瞪得大大的看著Y頭,Y頭搖了搖示意自己並沒有笑,接著跑了出去。剎時屋外忽然傳出了‘饒梁三日’的笑聲,蓮華又再一次嘆氣的低著頭搖了搖。
次日,蓮華整裝正欲出門賠禮道歉,當他推開門時,不遠處飛來了三人,前者便是他的尊師連仲明,而後者二人則極為年輕,其中一人與他年紀相差不大。
「見過師尊!」
蓮華連忙上前躬手道。
「嗯,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蓮華,這是白少君,這是勇剛。」
連仲明指了指蓮華,接著指著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穿白衣的少年,最後則是指著一個丈八高的男子。
「見過二位。」三人同聲說道。
「嗯,蓮華此次前來是想告訴你,選拔賽再過三日就將開始了,為師帶你們前去場地看看也好有個心里準備。」
「是,師父。」三人又再次異口同聲說道。
接著四人朝著同一方向飛行而去。眾人大概飛行了半個時辰便來到天峰派眾家弟子修練的地方,而這個場地極為普通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連仲明告訴三人道︰「三日後,這便是你們的比賽場所,這雖是你們的比賽的場所,但卻不是在這場地上比試,而是由你們的師叔祖白嚴主持,他將用他的法器來代替場地,而你們就是在他的法器上進行比試。」
正當連仲明說話之際,巨漢勇剛抓了抓後腦勺問道︰「師父,象我這麼大的力氣,會不會把師叔祖的法器給打爛了,到時候他會不會怪罪我啊。」
話一出,眾人滿臉的黑線,涼風一吹。不再理會勇剛的問題。而連仲明又接著往說明,這幾日只能在指定的地方安身修練,于是眾人又飛到臨時居住的地方後,連仲明便交待了一些事誼便走了。
三人目送著連仲明出去後,蓮華正欲打坐修練,只見那名白少君的人朝著自己與勇剛嬉笑的說道︰「兄弟們,咱們去外面溜溜吧。」
「去外面做什麼?」
蓮華問道。
「嘿……你不知道了吧。根據我的情報,此次比試不單只有我們男弟子,還有飛雪峰上的女弟子,听聞那些女弟子個個是人間極品,國色天香,如果能與之同修,那就算是死在石榴裙下也樂意啊。」
白少君說到這里不斷的意‘銀’笑著。
而巨人勇剛傻傻的說道︰「我不去,我要好好的修練。」說完便走進屋內。
二人目視著勇剛走進屋內後,白少君又目視著蓮華,那直視的眼神一眼便能讓人看穿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我也沒什麼興致,我還是修練為好。」正當功華說完話要進去時,白少君一手抓著他的手,蓮華回過身來,只見白少君用他那‘可憐沒人愛’的眼神發出強烈的電波打擊著蓮華,過了一會兒,蓮華終于心軟搖了搖頭嘆道︰「唉,好吧,不過速去速回。」
「好,遵命,就這麼說定了。」白少君高興的站直了身板,之後又拉起蓮華的手,朝著女弟子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