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元首當其沖的飛向武波,將武波輕輕抱起,其他五人隨之,當司馬元抱著武波,驚訝的發現武波體內真氣已消耗貽盡,奇經八脈皆斷,生命極極可危,將其扶坐在地上將一絲絲的功力傳入其體內,但是武波本屬五行當中的金,而金在修真界當中極為少數,司馬元雖是水性,能補其**上的傷害,但無法修復經脈,而其他五人也隨之將自己的功力傳入武波體內希望能有一絲的希望。
而在天峰派內,眾人皆沉醉在圓真的飛升的興奮之內,忽然一陣強大的震動驚動了他們,只見無崖子回身一轉,驚道︰「遭了,是極道光!」
話剛說完,運起神功朝著禁制方向飛去,派中長老們也因為無崖子的話心中一涼,心知武波定是遇到了極其難纏的對方也隨著掌門方向飛去,緊接著其他門派之首也跟著飛了過去,蓮華雖然不明什麼原因,但是剛才的爆炸聲震動到派內,而掌門與長老們也隨之飛了過去,怕是有什麼重大事情也跟了過去。
當眾人來到禁制前見著眼前戰亂過後,天峰七子中六人團團圍著武波將各自的神功傳于他,無崖子心知自己的擔心是正確的,飛快的上前來到天峰七子面前將一絲神識傳入武波體內,驚訝的張了張嘴,所幸老道,便連忙運起神功傳入其體內,司馬元眾人見掌門來到收起功法,個個臉色蒼白的哀求道︰「掌門,請救救三弟(三哥)」
無崖子莫不作聲,將一絲絲的神力傳于武波,數個時辰後,太陽數山之前,無崖子收起功法。但武波仍未有一絲起色,搖了搖頭嘆了嘆氣。
「掌門,請救救三弟,如果可以請將我本命神元削去為其療傷。」
「對,我也願意!」
「我也願意!」
七子其余六人皆是喊道將自己的本命神元削去為武波療傷,但無崖子的怒喊驚動了眾人︰「胡鬧!我心知你七人情同手足,如將本命神元削去,你等雖不是致死也形同廢人,他日如果魔人再犯,我派當如何敵之。」
「那如何是好,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武弟這樣死去。」七子中排行老二的李玉此時已是淚流滿面,抽泣的說道。
「唉,圓真大師也是五行屬金,但如今他已飛升,而我觀眾人無一人為金,怕是,怕是……」
正當無崖子要說出惡話之時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之後又嘆了嘆氣道︰「唉,如今派中也只有你們的三師叔能救他,但他人遠在赤煉池,怕是來不及了。」
「那我們將三弟扶去救治不就便可?「正當眾人欲將武波扶起時,便听到無崖子再次發言︰「不可,不可將武波隨意動之,他已傷到經脈,再次動彈怕是命不久矣!唉!」無崖子抬頭望著天空再次長嘆道,閉上雙眼低下了頭搖了遙道。
李玉眾人一听到希望已是破滅,失落的眼神再也流不住淚水,師兄弟七人雖是平日有些不合,但人非草目,孰能無情,眼看著武波生命一點一滴的正在消失,就算是鐵石心腸之人也得心中悲痛,雖然明白此事已是定局,但李玉眾人咬著牙仍將自己體內盡存的神力傳于武波,而在不旁的他教眾人也嘆了氣搖了搖頭,派中輕微的弟子不少數人將不由自主的將衣袖抹去眼角上的淚水。
而就當眾人正在為這黑色的時間默默倒數時,一道輕微的聲音令眾人回過頭來︰「我來試試!」
從眾人中走出來一人,聲音雖是如此輕微,但卻如同救命的稻草,天神的回聲一般,蓮華朝著眾人躬敬了一下,又朝著掌門躬敬說道︰「掌門,請讓我試一試,在下雖是年少功微,但圓真大師生前將少許功力傳入于我,我想理當可以試之!」
無崖子與眾人就象是听到天籟之音一般忽然間恍然大悟,也許真的可以試試,而就此蓮華說完話後不久,聖道統中的墨陽子走上前來說道︰「無崖子掌門,我認為此小友所說可行,但仍需一門功法方能奏效。」
「哦,是何功法!」
「那便是我教的‘過血*’。」
「過血*?」
「正是,在下在未修真之前本是一江湖俠客,無意中得到一本療傷心法,便是將自身的血液換與受傷之人將其救之,修真之後我將此心法運轉為用,可將神功轉換為五行中的任何一屬性,但其功力者需極為深後,因為轉為其他屬性則是功力小于數十倍之余,如功力不濟者會因此喪命。」
「這!」無崖子此時陷入了左右為難,埋首苦思著︰那武波仍是我教頂梁,需當盡力救治,但蓮華功力輕微,定是無法施展,這又當如何是好。「就當無崖子苦思時,蓮華輕輕笑道︰「掌門,弟子身微功薄,如能將眾人功力傳于我,而我再習得此心法定能功成。「一語道破玄機,眾人茅舍頓開,興奮的交頭接耳起來。
「如此甚好,還請墨陽子不吝賜教。「「嗯,小友,請隨我來!「蓮華跟著墨陽子來到一塊空地上,墨陽子將一絲神識傳于蓮華,蓮華認認真真的將此心法牢記後便回到眾人面前,朝著掌門點了點頭後便坐到武波身前,運起了道家的內功心法,只見蓮華起手一復雜手勢,之後右手捏起法指一小太極八卦出現在指尖,蓮華見狀迅速將八卦點上武波天池穴,頓時蓮華感到體內功力正在迅速的流失,傾刻間額頭上的汗水立即涌現,眾人見狀立即運起功決將神力傳蓮華,為首的便是無崖子,當無崖子將神功傳于蓮華,頓時泥牛入海一般,自身的功力立即被蓮華迅速吸收,原本以為蓮華體微功力無法接收太多,但出奇的是自身三千多年的修為在蓮華體內如同杯水車薪一般,就這樣一傳一,二傳一,百傳一,眾志成城,最後一個將內功傳于蓮華的是一句剛入門不久的十九歲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