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機會了!因為我壓根就不相信你們!」聞一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神力金光照射!一次性施展大渡化術,將剩下的四女齊齊渡化了。簡潔省事又安全環保。又沒有安全隱患。多方便?
接下來事情就一清二楚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除了盧桂珍是南門無風派來的外,剩下的四女。姜玉珍是西門斜月派來的。劉蘭、謝傳瓊、鮑玉蕾則分別來自于海沙公司、金勝公司、光華公司。
這三家集團公司,根本不能與西門集團、南門集團這樣的巨無霸相比較。甚至近在咫尺與錦繡公司都在同一座大廈里。
這他娘的三家公司的老板,並不是見色起意。各自在錦繡安插眼線,單純是為了刺探錦繡的商業機密,伺機奪取客戶源。同行是冤家,誰叫這三家公司與錦繡一樣都涉及到了服裝產業呢?
讓盧桂珍五女離開辦公室後。薛玲瓏才氣憤地道︰「這些披著人皮的狼心思實在太邪惡了。真想當面刮他們兩巴掌!」
「呵呵,刮他們兩巴掌還不容易。隨時都可以。不過這太便宜他們了。」聞一鶴笑道。
「你打算怎麼做?」
「收了他們!正好他們的公司也在京匯大廈中。索性將他們公司給搞下來。以後將京匯大廈弄成我單獨的據點!錦繡正好也可以實現擴張的願望!」
「海沙公司、金勝公司、光華公司雖然也不大。可要一起收了他們,保守估計得要三億左右呢。而且就算給錢,他們還不一定肯干。」
「不干也得干!否則讓他們直接去死吧。女乃女乃的,我可沒時間跟他們瞎鬧!」聞一鶴不客氣地道,說著,聞一鶴忽然眼前一亮,「對了。或許有個人可以輕易做到。」「誰?」薛玲瓏不解其意。
「姬三彩!」聞一鶴意味深長地道。
「她?能行嗎?」
「你看著吧。以她的手段,估計我都不用花到三億的錢。」聞一鶴邪邪地笑著。可憐姬三彩,卻不知道自己人還未入公司,就被聞一鶴給「賊惦記」上了。
……
下午兩點。姬三彩果然來了。
果真如照片上一致。姬三彩活月兌月兌的就是一個動人的尤物。渾身上下豐滿的動感,走路都有誘惑十足的頻率。
只是——這個女人。身上有種難掩的風塵氣息。不知是可以營造的呢,還是真的經歷了太多東西,而無法徹底掩藏!
一對勾魂的眼楮,直讓人大喊心驚動魄。時不時地在放射著誘人犯罪的氣息!特別是她在辦公室里看到聞一鶴在場時,竟然極其細微地流露出了一絲驚訝。好似,她本來就認得聞一鶴。
「你就是姬三彩!果然是個美女。錦繡以後能有你這樣的銷售經理,何愁不能成事?只怕那些客戶,還沒怎麼掙扎呢,就得拜倒在姬小姐的魅力之下,無法掙月兌吧。」聞一鶴別有深意地笑著。
姬三彩竟也不作怒,略帶勾魂味道的笑容更透著一絲別樣的放蕩!任何一個看到姬三彩的人,都有理由相信她久經風塵!
她驚喜地說道︰「這麼說您的意思是我被錄用了。」
「我有信心你會被錄用。」聞一鶴道。
「也就是說我還要經受考驗?」姬三彩笑容一收,淡定地道。
「不錯!」聞一鶴點點頭,薛玲瓏便將一份文件夾遞給了姬三彩。姬三彩看了一眼薛玲瓏,竟不知覺地眼神一亮,無意間露出的一絲眼神不禁令聞一鶴困惑不已。那居然是一種極度類似男人看到女人不知覺雙目放光的饑渴眼神!
「難道她是同性戀?」聞一鶴不無理由地想道。
「海沙公司、金勝公司、光華公司。不知你給我這份文件有何目的?」姬三彩直白地問道。
「這就是對你的考驗!毫不掩飾地告訴你,錦繡的將來絕對令你側目。你的選擇是對的。目前錦繡就想收購這三家公司。通過你的簡歷,我相信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吃飯飲水那麼簡單的事!不是嗎?」「呵呵,你抬舉我了。好吧。我可以一試。」
「等等!」
「還有要求?」
「不錯!我只給你三天時間!」
姬三彩一怔,看到聞一鶴豎起的三根手指頭,眉頭不禁凝了起來。該死的聞一鶴,真當老娘是白白給你差使的嗎?三天!你媽的,要是那三家公司的老總都不在,天南地北的,老娘三天怎麼給你搞定?
不過最後,姬三彩還是咬牙答應了下來。淡定自若地離開了辦公室。
「怎樣?我沒說錯吧。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呢?」聞一鶴沖著薛玲瓏笑道,眼神微微一迷,忽然想起了昨夜那場刺殺。
那個狂暴的大漢,身上有種類似重金屬的異能。狂暴而凶猛。在他出現之前偷襲的兩把飛刀以速度與巧勁見長,完全不像是出自大漢之手。如此一來,當時周圍肯定就有第三人在場。可聞一鶴殺死狂暴大漢之後,悄悄地注意了下,竟沒察覺到第三人的氣息。
可就在剛才見到姬三彩後,聞一鶴忽然有種預感。那兩道飛刀與姬三彩似乎有著莫名的關聯,或者說干脆就是她出手的。
那姬三彩真實身份是誰?
聞一鶴拍了拍腦門,暗忖「現今情報實在太匱乏了。一些需要的資料都無法弄到手。得催促陸強與薛貴趕緊控制出一支勢力來。否則,太難了。」
「喔對了,我怎麼忘了她呢。」聞一鶴突然又想起荊楚紅,這妮子別看火爆火爆的,畢竟出身世家,有些東西知道得相當詳細。找她弄一份資料不就可以了。以昨夜那狂暴大漢的實力來看,只怕在殺手界中也不是籍籍無名的鼠輩吧。
于是。趁著傍晚前,聞一鶴急找到了荊楚紅。兩人這一見面,荊楚紅免不了又被聞一鶴大吃豆腐。也許是與薛玲瓏一夜「差點風流」吧。不知怎滴,再面對荊楚紅時,總覺得身上憋著一股邪火瘋狂燃燒,卻有無處發泄!直叫聞一鶴苦不堪言!
忽然想起——再過一月。就是蘇雅清的生日。想起不久前,兩人未分手前。還曾允諾要給蘇雅清一個驚喜。可如今物是人非,鏡花水月往事不堪回首!
「是不是在那天跟蘇雅清來一個徹底的決斷呢。」聞一鶴暗自想著,心鎖驟然又沉重了不少。
好在荊楚紅答應一天後給聞一鶴整理一套齊全的資料。暫時轉移了聞一鶴的思緒。隨後,聞一鶴沒有回四合院。繼續來到了薛玲瓏別墅中。
晚飯是薛玲瓏親自下廚。全沒想到薛玲瓏燒了一手好菜,直讓聞一鶴大嘆撿到寶。可沒等聞一鶴細細品味!
一道突如其來的冷箭!射進了薛玲瓏的別墅之中!
「啪」的一下,扎在了別墅的牆頭。菱形的飛箭頭上,竟還綁住了一道紙條!
「飛劍傳書嗎?」聞一鶴冷笑不已。
拆開一看,上面不多不少,就六個字——「貓頭山見!敬候!」
「什麼時代了居然還搞這道道?」聞一鶴哭笑不得。但也琢磨不透,來人是何意。甚至也不知道來路。
薛玲瓏看得直擔心不已,「會不會是邪月太子!你還是別去了,我擔心他暗算你!」「不!如果是邪月太子,他不會不說名字。以我對他做過的了解,他這個人稱得上霸道,陰深,邪氣、狠辣。但更看重一點虛名!如果他要殺我,絕對會選一個人盡皆知的地方,殺了我又可成全他的名頭!否則,今早上他就不會拂袖而去,應該是立刻和我一戰才對!」聞一鶴把握十足地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邪月太子或許突然改變風格了呢?」薛玲瓏還是覺得後怕。
「呵呵。就算他改變風格。我照樣不懼!」聞一鶴笑笑,指著紙條上的字跡說道︰「另外,我有八成的把握約我的人不是邪月太子。無論是這紙條、還是飛箭,都沒傳遞出絲毫的殺機。顯然,這人是在一種平和的狀態下打出來的。」
「你真的打算去?那你當心點。」薛玲瓏苦著臉道。
「沒事。放寬心。這個人雖然來得不是時候。但別有深意。貓頭山雖然不遠,但此時夜深已經是人跡罕至。這人約在那里,只怕是另有事相詢。之所以以飛箭傳書相邀也是為了掩藏身份。既然如此,我索性配合他。因為我也好奇了……」
低頭在薛玲瓏的額頭上輕吻了一記。聞一鶴毅然離開了別墅。利用輕身之法以及夜色的掩護,極其隱晦地在十五分鐘後來到了貓頭山。
淡淡的月光下,貓頭山上一道人影靜靜地矗立著。背後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隱隱約約地拖出幾分神秘,並還有種淡淡的飄逸氣質!
聞一鶴露出了身形。坦蕩地朝著他射了過去。瞬息來到了他的身後。
「閣下,有門不入。偏夤夜召我到這荒郊野外。難道是為了邀請我賞月?雖說今早下了場雨,但今晚的月可不夠明亮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