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頭的病情是越來越重了,如果再不醫治,恐怕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可以說平時胃大開的人,一下子也開始少食起來。
孫傳芳x ng子直爽,到外面求醫找武林人士也不難,可大致都是些江湖買膏藥耍槍弄棒的游街武藝人,每次那些人都說得很好听,也都說這是祖傳秘方,包治百病,可孫傳芳私下你給那些人一說,那些人立馬閃人。終然這樣不是個辦法,看來還是繼續尋覓吧。
一個月下去了,袁世凱的身體更加病危了,躺在床上命懸一線。孫傳芳也急的火急火燎。
第二天,天朗氣清,孫傳芳早早的出了門,連b ij ng的胡同口都跑光了也沒見個能醫病的人來,這下好,到了中午,岔氣的回到家。天氣很燥熱,也是夏天將近,心里不爽是肯定的,拿著個芭蕉葉扇子,不停的扇。大汗還是止不住,就這時候,門子來報。
「老爺、外面有個化齋的番僧。想討點水喝,吃點東西,要不要••••••」
「呃、什麼!」孫傳芳貌似表情不大高興。
門子立馬改口道︰「~~~將~~~~軍、瞧我這張嘴,老說錯話,該打。」
孫傳芳說︰「這還差不多。」
「那要不要要,設施點給他。」那門子說道。
孫傳芳本來現在就狂躁,一听還有和尚跑來化齋,二話不說的吼道︰「滾、滾、滾、老子現在煩著了,叫他有哪里,滾哪里去。」
「是、小的領命。」
那孫傳芳是個x ng急的人,這點不假,但有時候也是個細心的人,等那門子正在趕著那番僧的時候,孫傳芳,槍法好,自然眼角的視力也不差,細細的一瞅外面,雖然看不見啊那番僧的臉、可那番僧卻是人高馬大,外形與常人不一。連忙喊門子,要那番僧過來相見。
門子听得屋里面孫傳芳的聲音,連忙將那番僧請到里面來,那番僧一進來,也不說話,那番僧長得凶惡,鼻孔朝天,連著脖子處都是密不透風的絡腮卷胡,粗眉,大嘴,煤炭臉。一個粗紅麻衣裝扮。
那孫傳芳看此人非比尋常,立馬說道︰「將好酒好菜,盡數拿來。快、快、。」
那番僧站在那里不動,下人們自然去準備了,這時候,又听得孫傳芳開口道︰「師傅少坐,飯菜立馬準備。」
一會兒,飯菜都端了上來,那番僧端起碗筷,一看看菜,倒是豐盛,可都是些普通的素菜,有些不大情願,慢慢的拿了拿筷子。
孫傳芳倒是看出了點名堂,說道︰「師傅吃葷,還是食齋?」
那番僧心動的揚了一下眉︰「吃葷。」
「好、師傅少坐、去、去、去把這桌給撤了。」孫傳芳說道。
不一會兒,葷菜都端了過來,孫傳芳看著正在那里狼吞虎咽的番僧,又不好開口,那番僧酒喝足了,飯吃飽了,正要起身,那孫傳芳看在心里,連忙想去制止那番僧。
那番僧也是個知時務的,連忙說道︰「將軍,這麼看得起貧僧,想必是有事相求,將軍不妨直說。我能幫盡力則幫,若幫不了,將軍也休要怪罪。」
「師傅法眼,這都看出來了,卻是在下確實是有一事相求。師傅可曾會醫病,那種氣功導致的內傷。」
那番僧說道︰「到會醫得。」
孫傳芳大喜過望,連忙向番僧引路,兩人朝袁世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