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昨天到哪里去了,我怎麼會在這里?」
兩人看了看柳濤飛的眼神,才知道柳濤飛是認真的,這下才轉憂為喜的笑道︰「閣下真的記不得昨夜發生的事情了嗎?」
「不記得了,還有我身上怎麼會有淡淡的血印?」柳濤飛問道。
「閣下既然不知道那還是••••••」
但是二人抬頭看了一下山口ch n吉的眼神,立馬收聲,山口吉ch n立馬接起一句話來,昨天你走出了我們的院子,被人打了一悶棍,有幾個人掏出了小刀,似乎要加害閣下,幸虧被我們的人發現了,于是救了你,閣下有所不知,干我們這一行仇人可是多如牛毛啊,望閣下以後不要隨意走動,千萬不要在沒有人陪同的情況下出這個大院啊?」。
柳濤飛這才知道山口吉ch n早上為什麼要給他抱歉,再模了模自己的頭,疑惑的看著小院外,心里想︰「我昨天去了小院嗎?好像沒有。我記得自己是去了賭場,是回來的路上,還是去的路上被人偷襲了,怎麼就真心記不起來了?那桶里的血想必是自己的吧,那女人也是被派來照顧我的吧。」
柳濤飛于是這幾天不去賭場了,專心的練習劍道。每次想著桶子里的鮮血就有些不寒而栗,三桶染紅的鮮血接近了人體的五分之一的血量,可是對于柳濤飛似乎沒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