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雨刀上繡傲梅 十二、備戰

作者 ︰ 孤山一叟

時間︰1911年1月20日。地點︰武昌。

兩天的路程,袁世凱直線進軍,直接就全線攻破了武漢,此時的袁世凱在武昌的黃鶴樓矚目南方。

「報••••••」樓下有孫傳芳報告。

「進來。」袁世凱說道。

「荊門急電、軍統大好消息,在長江以北一帶,南軍見軍統親臨其陣,一個個望風而逃,都頂不住我軍的炮火,長江全線以北的南軍,全面的跑回了長江以南,目前我軍正在整頓人馬,準備听軍統的指揮,馬上就可以向南下進攻了。」

「哦、進了一步,不錯。」傳我口令。這時候所有在樓上的十位軍閥都戎裝煥發的向袁世凱圍了起來。

袁世凱對著段祺瑞道︰「華甫,你領直系軍閥,以一直軍隊做引子,吸引西南方面主力,將所有其部,從四川一帶插入,再攻其滇州、再轉戰湖南,行動務必要快,切勿做到神出鬼沒,此計若成,當汝首功」。段祺瑞听完,說道︰「軍統放心,一定做到鬼使神差。」袁世凱說道︰「如此最好。還有馨遠(孫傳芳)不錯,這吸引火力頂屋梁子的戰事,我看此人擔當最好。」段祺瑞應了聲好。于是帶著曹錕、吳佩孚、孫傳芳領命去了。

袁世凱接著又對徐樹錚說道︰「又錚、你帶領你的皖系余部,全線配合雨亭(指張作霖)攻擊蘇州浙行一帶,務必要拿下上海,我送你幾句話,戰場上要時刻銘記︰逢弱便打,逢強便引。還有、就是拖死蘇軍,因為這里也是南軍重兵聚集的地方,你和雨亭二人必須團結一心,雨亭這邊你放心,我待會就給他發急電。若拿下上海,也算你大功一件。切勿因強逞能。我相信,皖軍打蘇軍還是比較好打的,第一這地形也佔優嗎,更何況皖南子弟,比蘇軍要勇嗎。時間不多了,你去吧。」徐樹錚有力的說了句︰「是、絕不辜負軍統的期望。」說完帶著靳雲鵬、段芝貴、傅良佐、倪嗣沖也領命去了。

這時候、袁世凱看見人們都走了,于是傳令下去,在黃鶴樓的下面集結了所有北洋本部將校,將校全線站開。

袁世凱說道︰「留有四分之一的北洋本部人馬,江西與湖南後面一線,來回防守,即使南軍的一支蒼蠅飛過來,也要讓掉下兩個翅膀,剩下的四分之三本座親自統領,本座要將部隊拉開至湖南與湖北交接處,江西與安徽交界處,一帶整體進軍。這樣我們也有其他藩屬的支援。能不能勝,這關鍵一戰,還是要看我們,列位將士有沒有心信心!」

那一起的將校們,听後大聲道「有!」

袁世凱說道︰「早上沒給你們早飯嗎?到底有沒有!」

「~有~」一個連的人,硬是發出了一個團的聲音。

「這就對了。這才有個打勝仗的架勢。」袁世凱略帶微笑的說道。

袁世凱帶領著眾將校,自己坐在白雪玲瓏獅子馬上,看來對此戰是信心滿滿。但一想著要和湘軍交手,心里又緊張起來,自古湘軍爭強斗狠,悍猛著稱,拿不拿得下,都很難說,更何況還多了個黃興,要是黃興還在南京那就好,萬一黃興趕赴長沙,那豈不是••••••,算了、先穩軍心要緊。表情不由又強壯鎮定起來。

事態的另一邊,孫文這天也早早的起了床,聞得袁世凱全軍而起殺將南岸過來,平時穿的中山裝也月兌了下來,換上了他那天總統任職時的軍統服,看樣子是要拉開架勢大干一場了,孫文也知道,這戰能不能勝,心里把握的確不大,更何況袁世凱天生就是個打仗的料,自己一介書生,雖然也上過幾次戰場,但是跟袁世凱比起來,自然不是對手,不由的寢食難安,到不不是擔憂自己,而是擔憂剛剛建的民國就要慘遭他手。

孫文早早的開完了國會,吩咐了屬下,國會中的一些將軍來了不少,還有一些正在前線準備迎戰,這說明孫文也不是省油燈。位居孫文左右兩邊的就是爆發武昌起義的熊秉坤和京兆龍。看來他們也是沖著袁的北洋軍正要準備卷殺南方而來的。當然來的不止是他們,以及本來就在孫旁邊的稀薄胡子。下面分作兩路人也敢了過來,到了總統府,左邊一路是︰湖南將領蔣翊武、湖北將領劉公、湖北督軍孫武、右邊一路是︰江西將領李烈鈞。廣西督軍陸榮廷,四川督軍劉存厚。依然也是戎裝整整。

「總統,此時就下令吧,兄弟們正等著那袁大頭放馬過來了。」「••••••是啊、你就下令吧。」

孫文說道︰「列位同仁,各位將軍,這件事我還是有所要求的,我也知道各位將軍都是戰場悍將,自然是不怕袁世凱的北洋軍,我是擔心我們兩軍都消耗過大,倒時候清軍恢復元氣,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糟了。戰爭即來,當然是要打,不打哪里有我們國民軍的威勢,震震威勢也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孫文雖然不好戰,但是孫文我,即使天兵來了,我也要先跟他干上一場,只是一點。各位我只有一點要求,就是戰爭打響之後,我軍盡力以防守為主,北洋軍在數量上也有優勢,再者袁軍勢不可擋,雖然勢不可擋,但是其軍不善久戰,所以我們要做到以逸待勞,我們也是革命軍,我們雖然勝利的少,每次大的戰役,和北洋軍交手我們都是屢戰屢敗,雖然是屢戰屢敗,但是終究將我們打不垮,滅不掉。我們可是經歷過九場戰火橫飛的悍軍。只要是久戰,以防為守,這次戰役,勝利的天枰就會靠向我們,更何況我們還有一點他們沒有的東西,那就是——民心。各位我所說的都已說完,列位將軍且去戰場吧,待會我會通電戰場余部各處,叫他們盡力防守,各位將軍防守為上,切記!切記!在這里我自然還有謀略。」

「總統、安心•••」「我軍一定早奏凱歌而返」「••••••我倒要看看北洋軍的進攻有多猛,袁大頭的腦袋有多大,看看還會不會再長兩個出來。」一群聲音過後,將軍們也出了總統府上了自己的馬,朝著各自的戰場奔去。當然駕著馬只是一個氣勢,所有的將軍,還不是最後也是趕著專機去上了戰場。

前線••••••

袁大頭晚上早已趕到了,長江北岸一線,看著對方的南軍心里犯愁︰「這革命軍、怎麼過了晚飯,槍炮聲就全停火了,那頭到底是怎麼了?這孫大炮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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