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個子從床上醒來,拍了拍小孩的腦袋,柳濤飛,揉了揉眼楮,也起了床。
此時長發男子正在看著二人。
「昨天真奇怪,怎麼突然就睡在這里了。」大個子模著腦袋,顯得很詫異。
「一定是你太累,睡死,記不清了。」長發男子說道。
「媽的、還做個惡夢,幾個戳鳥,還想剖了我。做人肉餡,要不是我運了功,娘的••••••」那大個子說道。
「哎、誰知道了。估計是你吃肉太多,天神借夢在懲戒你了。」
聊了一會兒,二人起了床,長發男子也提著自己的點心,剛一出門,花兒娘就站在了門口。
大個一看是花二娘,笑著說道。「沒想到這店還是花姐開的,依你的手段,昨天沒做成肉燥子,實乃萬幸。」
「哎喲喲,我的黑獄門神老哥,你這是哪里話,要動刀,怎麼會朝自己幫中的兄弟動手。」二娘用手抹著嘴笑。
黑獄門神乃是大個子的綽號,此人姓高,名鏈同。原名為年同,後由于武器是鐵鏈,固而將年字,改成鏈。
「必血老弟,這里離,浙江一帶,還有許多路要走。這點東西拿去做盤纏吧。」說完從旁邊大漢手里,拿出一個包裹,看著里面的分量,估計少說有四十兩白碎散銀。
長發男子接過,說道︰「多謝二姐,小弟就權且受用了。」
三人出了樓亭,那大個子,正抬腳起步,忽然听得,閣樓旁邊有人小聲議論道︰「昨天,媽媽的,那是什麼玩意,剁都剁不爛,我看是石頭里蹦出的猩猩吧。」
大個子一想,此時的話正中自己昨晚所想的地方,急忙沖過去,兩手直接將二人提起,那被提的兩個大漢,哪里還敢做聲,三魂飛出三界,七魄不在五行。那大個子再一看,原來這二人正是他夢里的那兩個人,大個子看了看像是明白了什麼,花兒娘看得心焦,沒想到走到門口竟然出了這樣的茬子。走過來和緩語氣道︰「兩位大漢不懂事,算了吧,哪里招待不周還望黑獄老哥擔當一點。」
「什麼?你說服侍,要不是我提前運起外加功,今天想必是你包子里面的細貨了。
「黑獄老哥休得瞎猜忌,二人昨天不停的給你擦洗身子,想必是你誤將那擦拭身體的感覺錯當刀用了。」
黑獄門神,看了看身體,的確身上干淨了很多,身上的臭味也不見了,自己也知道,刀在他運功的身上,也就是擦拭之類的感覺。再看看了看銀兩,慢慢的將二人放了下來,二人長舒一口氣。卻又被黑獄門神提將起來。
「要不是看在你們老板娘的份上,今天看我不把你們兩人的頭給捏碎。那你說說,你剛才剁不爛的是什麼?」說完再放下了他們兩人。
「奇怪、明明是有人用刀剁了我呀?」黑獄門神心里嘀咕著。
「哎、犯不著和下人計較,他們說剁不爛的東西,正是一頭老黃牛的筋軟骨,要不黑獄老哥去看看?」花兒娘解圍的說道。
「哦、這個不用了。」大個子說完,順便將柳濤飛,夾在了小臂旁邊走遠了。
「還好,大個說沒有看你的那個什麼筋軟骨,你這里盡是人肉,哪里有什麼其它牲口。」長發男子說道。
「噓•••••慶幸吧,這個老弟就不知道了,我們這里還有些隔了夜的羊肉,用來招待江湖上朋友的。」花兒娘說道。
「二娘,我去了。」說完,一個側身,飛似的斜著身影飛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一包,碎銀。
「哎••••••東西你忘了。算了、下次你在路過這里,我一定會,香蕉薄皮般的玷污了你。」花兒娘喊道。但表情明顯是昨天還親的不過癮,這時候還意猶未盡。
「嘿嘿、不會再有下次了。銀子我這里還有,不打緊、謝謝了。」一聲過後。
老板娘笑著說道︰「嘿嘿、人剛走,又有人來了。」
原來,樓頂上一陣輕響。殘殺怪客,躺在樓上,依舊嘴里餃著稻草,看來是跟隨必血雙煞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