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風知道,這些人下手都是些心狠手辣之輩,絕對不會留半點情面,一個人站在那里,等著那群人上來,雖然他們人暫時下去了,但是還是不能有掉以輕心,唯有做到嚴正以待。
那兩位老者還在那里下棋,聞風這下知道了,那個開始給他下棋的那位老者就是斧頭幫王亞樵的父親。
聞風心里想到︰「現在下手,將兩位老人一起要挾住,來換得幫主的安全,正是大好時機。」
正要下手去擒拿住那老者,但是一看見老者專心致志的下棋,又不忍心下手,于是要挾就此作罷。
這時候王亞樵在樓下,樓上開始跑下去的那個人跑到王亞樵身邊,說道︰「幫主、老爺子就在樓上,如何是好?」
「什麼、你他媽的不早說。"王亞樵急切的吼道,說完直接沖到樓上,後面的一群人緊跟其上,王亞樵一上樓,喘著大氣,心里太過緊張,深怕自己的父親有任何閃失,一上來,看見父親還在那里安心的下著棋,另一邊是醉倒的兩位幫主,王亞樵一看見要殺的人在,父親又沒有任何意外,心里一陣欣喜,走到自己父親身旁,說道︰「爹、你真有閑功夫,竟然下棋下到這里來了,你不怕出意外,但是你也要為你兒子想想,要是您老人家出了意外,叫孩兒如何擔當得起,速速的回去。」王亞樵又對著周邊的幾個人說道︰「快、快、快,把老爺子扶回府上。」
這老者看見王亞樵這般,也只好走了,旁邊的老者也起身,打算離開,聞風只是看著王亞樵。
王亞樵看著父親已走,頓時露出凶相。
此時聞風,也不管那麼多只是站在原地。
這王亞樵看見自己的父親走了,說道︰「久聞必血雙煞威名,兄台還是走吧。」
聞風說道︰「兄台不敢當,要走可以,先把你的人撤了,你既然想殺我們幫主,何必又乘人之危,借人家酒醉,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我王亞樵,殺人從不分什麼正大光明,我之所以要殺人,只求的一時痛快。殺心一起,誰也攔不住我。」
「若是這樣,我剛才也起下殺心就好了,我相信這時候你父親的頭早就被我捏在手里了。」
王亞樵一听,心里顯得有些理虧,猛然省悟道︰「既然這樣,那好吧,這兩個人我一定要殺了他們,你不要阻攔,你這個恩情,王某深記。」
聞風說道︰「好、可以,既然你不肯,說那麼多,有什麼用。」說完,一個瞬步沖到了王亞樵的面前。
聞風起手就是一個劈手,正對著王亞樵天頂蓋打來,王亞樵也不是泛泛之輩,雙手捏住了聞風的手,再轉身,背負投,將聞風單肩抗了起來。緊接著一個拋摔,聞風畢竟身體靈敏,空中翻了一圈,站住了,王亞樵看聞風閃過,借著聞風在空中緩沖的時間,一個虎步,沖上來又提起了聞風的衣領,使勁的捫住領口,朝著身後,使勁的來了一個背摔。聞風沒有躲過,扎扎實實的摔在了地上,聞風慢慢的站了起來,開始怔了怔眼神,知道不可輕敵。
王亞樵,睜著大眼,吼道︰「來吧,我王亞樵很久沒有遇到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