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秋天的腳步一直在行走,落葉和秋風一直在伴隨著寒冷的天氣。
自從被左耳幫狠狠的打了一頓後,朱堅強腦子中想得全是怎麼報復左耳幫,尤其是李熊這個所謂的熊哥;可是左耳幫遠在漁陽,離這里很遠的,有七八十里遠;想到這里,朱堅強把報復的注意打在「熊哥」身上了。決定用計策收拾他,先麻痹麻痹他,然後趁機會好好弄上他一回。
新學校還在建設著,上課還是能上課的。不過別的就跟不上了,人員也比較亂。
現在的朱堅強和以前的可不一樣了,是個人都一眼可以看出來;他見人就發煙,看見人就打招呼,尤其是看到李熊那個親熱勁頭,讓李熊都有點受不了了。
假裝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在仇敵面前。朱堅強好幾回都要忍不下來了,可是想想上次挨打的事情,不由得繼續忍。所謂的忍字上面一把刀,差不多是心如刀割。
就這樣過了大概一個多月吧,到最後連朱堅強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已經忘記挨打的事情了,更不用說張青山他們了。
李熊開始認為朱堅強是在裝,在他面前裝作不在乎被打的樣子,其實心里還想象著什麼時候能反過來打自己一頓,防了一二十天,還是沒有跡象表明打自己,于是就放下心了。開始把自己身邊因為害怕被打而雇佣的十幾個人減少到四五個,說是雇佣其實是左耳幫的人;在學校整天瀟灑極了,和以前的心情簡直不可相比,這下在學校里可以橫著走了。走路基本都是抬著頭走,看人就是眯著眼看人,听別人說話都是側著身听,這個大哥的樣子很爽,尤其是一些小女孩見到自己都開始跑,嘿嘿,跑的那個叫快啊……!
這一個多月對朱堅強可謂是臥薪嘗膽,明面上是害怕李熊,暗地里讓人仔細打听李熊的消息,尤其是關于左耳幫的事;可是打听過來的消息基本和自己知道的差不多,就多一個李熊似乎有個很遠的親戚在左耳幫總部當一個小頭目,但是在總部的一個小頭目,對于漁陽的左耳幫來說就是很大的來頭了;開始漁陽左耳幫的幫主張志雄對李熊稱兄道弟的,打听清楚李熊的底細後就一腳踹開了,其實漁陽的左耳幫根本和那個大的左耳幫一點關系都沒,完全是張志雄自己一手打拼過來的;至于為什麼叫「左耳幫」?就是因為張志雄現在只有一個耳朵了,左耳沒了,被一個對手抓掉了,為了讓自己記住這個仇,就把幫會的名字叫「左耳幫」了。
左耳幫在漁陽還是一個比較大的幫派,別的幫派就是一些小混混組成的;左耳幫完全是由zuzhi,有jilv的,人員比較復雜,三教九流亂七八糟的人都有,听說省里都有人「照顧」,當然也許是听說的,反正是橫行了好多年,有各種各樣的傳說。
听說,九四年九州嚴打;所謂的嚴打,就是嚴厲打擊各種犯罪活動,很是了得。
那個時候抓了一個左耳幫的一個小頭目,小頭目人都送到省里了,大家都以為這個人是凶多吉少,畢竟嚴打期間什麼罪行都在量刑上加一等,再說那個小頭目居然QJ了好幾個人呢。
後來那個小頭目被左耳幫幫主張志雄親自到省里找人要回來了,同時送上一個無後台無門路的小偷到省里了;沒多久,好像一個「米粒」解決了,那些讓人氣憤的事情也隨之消失,哎這左耳幫的能量很是巨大。
還听說,九五年九州查賭,左耳幫幫眾被抓進去不下五十人;可是第二天,張志雄卻領著那不下五十人去漁陽最繁華的飯店(那時候漁陽還沒有賓館)擺了一大桌,同時同桌的還有各種局長不下四五十人(那時候官員好像很多,副職一般就是五六個)。
等等,傳說太多了,畢竟附近就這一個比較大的幫派,就算不是左耳幫的事也安排在他們頭上。
當中最夸張的一個傳說是這一件事。有一個小混混不知道被人鼓動了還是發什麼神經居然跑到左耳幫幫主張志雄那個隱秘的「別墅」去調戲他妹妹張芝芝,結果,可想而知,那個小混混的後果極其嚴重,被張志雄在漁陽一個比較大的學校後*場殺了,當著很多人的面殺了,場面听說極其血腥,很多人都被嚇的跑了,所以傳說出現了很多版本;比較統一的是人死了……!張志雄依舊是左耳幫幫主,還是沒人去抓他……!
反正左耳幫的名聲比較大,朱堅強也是在朱村附近才敢和左耳幫對著干。他相信朱村比左耳幫更可怕,更有震懾力。
不管左耳幫的傳說多麼多,多麼可怕;朱堅強也要收拾李熊,報自己挨打的仇。
又一個星期五的下午,天氣晴朗,藍藍的天空沒有一點白雲,紅色的太陽依舊掛在天空,隱隱約約月亮的影子也在天空上。
朱堅強從下午開始上課就開始計劃怎麼收拾李熊,從哪里開始埋伏他。根據張青山的消息,李熊現在比以前更囂張了,整天最後一個出校門,在路上也是慢騰騰的。這剛好讓朱堅強決定打他個措手不及,和張青山小將他們商量好下午放學收拾李熊。
叮鈴鈴,叮鈴鈴,這星期最後一節課的鈴聲響起,像是吹響了勝利的號角,所有學生們都大聲呼喊,連老師都不在讓學生們保持紀律,不得喧嘩這條紀律不在起作用了。學生們魚貫而出,大部分都到後*場去取自己的愛車了,朱堅強一伙們也不例外,只不過是取了自行車沒有很快的出校門,而是慢騰騰的在學校*場里騎。
大概十五分鐘後吧,朱堅強看到李熊等幾個人也來去自行車。李熊的自行車是新的,其實李熊離學校很近完全用不著自行車,但是為了顯擺自己很有錢就弄了一輛新的自行車來騎。
「熊哥,回家啊?剛好咱們一起回家。」朱堅強推著自行車走到李熊面前輕輕說到。
「小朱啊,我老早就看見你們了,你們不是專程等我的吧?有什麼事要我出手嗎?不要客氣,咱倆誰是誰?」李熊大大咧咧的說道,「以後你就給別人說,我是你大哥,別人會給我幾分薄面的。」
「沒想到,李熊這麼細心,早就發現我們了,還好他居然給我個理由。」朱堅強心里想到,嘴上卻說︰「熊哥,那個黃毛最近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了,老找我作對,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以前是哥長哥短的。」
「呵呵,這樣啊;沒事,我明天找機會提醒他一下。」李熊笑得更厲害了,听說黃毛這樣對朱堅強,心里高興極了;他知道黃毛以前是很怕朱堅強的,簡直比老鼠見貓都害怕;一想到以前那些被朱堅強欺負的人現在反過來欺負朱堅強,他李熊簡直是救世主,把欺負他們的仇敵朱堅強打的服服帖帖,想到這,李熊笑得更加大聲,把身邊的人都弄得莫名其妙,只好陪著笑了起來,朱堅強們也只好笑了起來;只見一群人站在*場傻笑起來,那聲音那場面那氛圍,哎,一語不足以表達;客官們可以這樣想︰「一個大胖子抬著額頭向天大笑,身邊兩個人看著胖子低聲嘿嘿的笑,一米多遠的三個人,看著那笑著的三個人,也慢慢傻笑了起來……。」
過了大概好幾分鐘,他們幾人似乎也忍受不住自己的YD的笑聲,慢慢沉寂下來。場面一時很尷尬,只見朱堅強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送到熊哥嘴邊。
「小朱啊,來吸我的,我的吸著有勁頭。」李熊拿出一包硬盒的煙(由于禁止煙草廣告,所以名字就不寫了,客官們自行想象九八年好的煙就行),一人散了一根。
一伙人騎著自行車走出校門沒多遠,就遇見一伙人堵在路上。
「誰是朱堅強?自己站出來,省的連累別人。」一男子大聲說道,歲數有二十多歲,一米**的個子,穿著一身迷彩服,站在一伙人的前面。
李熊一听是找朱堅強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松了下來,可是一想剛才自己說過的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把話說得那麼大,這下怎麼辦?是繼續罩著,前面有十幾個人呢,還是大人;還是不管?可是剛剛說那些話……。
「小朱啊,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解釋下,就說我是李熊;問他們知道不知道漁陽左耳幫,你們三個都去吧,省得吃虧。」李熊扭頭給朱堅強說道。
朱堅強盯了一會兒李熊,李熊自己也不敢看朱堅強的眼楮。
「好吧,熊哥。」朱堅強語氣低沉的說道,似乎有點生氣。
十幾分鐘後,李熊一伙人完全在地上躺著,全是哼哈聲。朱堅強還在李熊身上踢打著,似乎沒听見李熊的求饒聲。
朱堅強打到最後自己都沒勁了,終于成功復仇了,以後可以繼續逍遙了,高高興興的騎著車和自己同村的人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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