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澈哪兒知道啊,他吃飽饜足後心情舒暢,還覺得不夠過癮,還想繼續再戰幾場,戰意正濃總不好中途退了,當然要乘勝追擊,可肖雪暈了。讀看看︰。趙澈對這件事是一點經驗都沒有,肖雪暈過去,他從那瘋狂的qingyu中回過神來,乍一看肖雪他也嚇了一跳,她一片血跡,潔白的身子全是淤青紫紅的紅痕,從頭到尾沒幾處好的肌膚,頭發濕透了,貼在臉頰上,臉上淚痕未干,氣息弱得仿佛沒有,他嚇得渾身發涼,慌忙讓如意去請太醫。
肖雪落紅,又把趙澈的魯莽給弄傷,出了一些血,本不是很多,可兩人身下全是他們的體液,這一暈開就顯得大片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綠珠和如意給肖雪擦身的時候嚇了一跳,綠珠含著眼淚,暗罵皇上是禽獸,若不是皇上就在旁邊,她真要大聲罵出口,肖雪是真的被趙澈給折騰慘了,趙澈心中也懊惱,他並非存心要把肖雪弄成這模樣,他自己對這方面不了解,只顧著野獸的本能,沒來得及照顧肖雪。
太醫這神色最是精彩了,因為這是南國皇朝第一位因為chuangshi,妃嬪昏倒而請太醫的皇上,特別是看皇上似乎茫然無措又那麼擔心的模樣,太醫心中是憋著笑和憋著驚的。
皇上啊皇上,您到底是多純情啊……
趙澈沒沒理會太醫們心中想什麼,他就想肖雪什麼時候起來,他幫她上了藥,又服侍肖雪喝了藥,可她還沒轉醒,一直到晚上,肖雪才醒來。
肖雪一醒來,太醫們也被趙澈打發了,肖雪這叫一個咬牙切齒,她覺得自己真的沒臉見人了,他竟然去請太醫,竟然去請太醫……太變態,太離譜了。肖雪內傷啊,宮中怕是誰都知道皇上和皇後白日xuanyin,且皇後竟然被皇上做暈了,她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會說什麼。
肖雪臉色紅得沒法見人,那覺對是內傷的,她還沒來得及對他們成為夫妻感到蕩漾喜悅就被趙澈給刺激了,當下就沒給他好臉色看。
趙澈把人弄成這幅模樣,自己恨不得補償,也不管肖雪給不給他好臉色看,就在一旁陪著她,偶爾和肖雪說話,肖雪沒理他,趙澈也沒敢離開,他以為肖雪生氣了,他實在不會哄人,所以就坐著。請記住
肖雪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辜,趙澈不懂得憐香惜玉就算了,竟然還去昭告天下,丟臉,丟臉……肖雪在被子里一直咬被角,肚子突然咕咕叫起來,她餓了。
趙澈問,「肖雪,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
她是真的餓了,這樣的激烈運動最消耗體力,她那麼好的體力都暈倒了,可見是真的耗盡了,趙澈讓如意熱了一些肖雪愛吃的,端來內室。
肖雪身子疼痛,不願意動,趙澈自然尋著機會補償她,喂她吃東西,身子疼,胃口卻好,肖雪吃得香,趙澈總算相信太醫的話,皇後應該沒大礙。
下午的時候他還在大發雷霆,因為肖雪一個時辰都沒醒來,他覺得太醫全是庸醫,太醫則覺得皇上是您太猛了,不怪別人啊。
如今覺得庸醫的話還是能听的。
肖雪用了晚膳就躺下,雖然生氣趙澈的白痴,可事情發生了,也無法挽回,丟臉就丟臉,反正傳出去人家說皇後身子太弱,皇上很猛,多少是有點贊趙澈的,嗯,這麼一想肖雪就舒服多了。
「皇上,你今天在未央宮一天了,一定耽擱不少正事,不如回養心殿處理政務吧,我沒事了。」肖雪說,趙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趕我走?」
肖雪輕笑,握住他的手,她也差不多模清趙澈的性子了,有什麼就要說,不然讓他猜一定是天南地北差的,到時候苦了自己罷了。
「我身子不便,今晚睡得也不會太好,皇上你耽擱那麼多事情,總要處理,夜里也要睡好,你還要早朝,若在我這里睡得不好,又耽擱了事情,我心里過意不去。」肖雪說。
「我把你弄成這樣,你是不是很生氣?」趙澈問。肖雪搖搖頭,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這是不是他的第一次?他經驗一定不多,可就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可這問題她問不來,肖雪心情已經好了,趙澈這才放心。
「皇上,夜里早點睡,一定要睡足四個時辰,你已經比我大了,要是再睡眠不足,容顏滄桑,看著就更老了。」肖雪俏皮地說。趙澈先是一怔,轉而感慨,最後莞爾,他的小妻子在關心他呢。
「好,謹遵皇後懿旨。」趙澈說,領著周正和李銘等人回去。
翌日早朝,趙澈總覺得朝廷上的氣氛不太對,他的大臣們有點……曖昧不清的感覺,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直覺,連從來不笑的北堂鎮南唇角都掛著笑,且他們匯報奏章的時候語氣都有點……怪異。似是調笑,又似的莞爾,這朝堂上下的大臣都是他親自選的,有一批是新科選的,都是棟梁之才,年輕人多,所以趙澈更覺得不對。
早朝後,紫衣侯楊楓在御書房笑得驚天動地,笑得外面的李銘和周正都有點擔心皇上會不會砍了他的腦袋,趙澈陰鷙地看著他,紫衣侯和他是死黨,笑得一點都不留情面。
那是一名穿著紫色官服的英俊男人,如一塊紫玉,十分完美,身上有一股瀟灑的風流氣。
趙澈忍了又忍,最終沒忍住,「你笑什嗎?」
紫衣侯說,「皇上,您的光榮事跡已經傳遍整個朝廷。」
「什麼光榮事跡?」
「昨天皇後為什麼暈的事情。」紫衣侯一想起就樂,模著下巴笑得猥瑣,「真看不出皇上這麼勇猛,您這剛開葷也要悠著點,別又把我們小皇後給整暈了。」
他越說越覺得樂,趙澈黑沉了臉,「閉嘴!」
其實他昨晚回來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有點小白痴了,可肖雪那模樣的確是嚇人,紫衣侯說,「皇上,微臣給你一個誠懇的建議,多去藏看點閑書,比如……g什麼的,多看看有好處啦。」
趙澈警告他適可而止,紫衣侯笑得前僕後仰,好一會兒才止住了笑聲,「您可別怪我,一回來就听到您這麼勁爆的消息,哪能不笑來著。皇上,您要不要考慮多納幾名妃子,微臣看皇後一個人無法應付您這……這麼勇猛的需求啊。」
「納妃?」
「對啊,讓別的女人幫皇後分擔一點。」紫衣侯笑著建議,雖然他知道一定會被駁回。
「不必。」趙澈冷冷說,「我有皇後就足夠了。」
紫衣侯有點意外,他本來以為趙澈會說我有妻子了,為什麼要納妃,他知道趙澈對忠誠這兩個字有偏執,可沒想到他卻說有皇後就夠了。
有些意外,看來這皇後在他心里分量不輕啊,怪不得成親這麼多天,皇上這麼隱忍的性子都能在白天起興趣,還把人給做暈了。
趙澈可不想和他說無聊的話題,于趙澈而言,納妃就是一個無聊的話題,兩人說了一些四郡的事情,他們已經在著手考慮怎麼廢除四郡制度,趙澈想要集權。
四郡隱患太大,一定要及早除去,免得日後無法收拾。
想到廢除四郡又想到肖雪,她是北郡的郡主,他需不需要瞞著她,他不想肖雪到時候傷心,這麼一想,趙澈才發覺自己不想傷肖雪的心。
紫衣侯見他出神,微微搖了搖頭,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如此,何況皇後還是國色天香的美女。
趙澈和紫衣侯商議了一些政事,趙澈就迫不及待去未央宮,肖雪病怏怏地躺著,人沒什麼精神,趙澈見著心疼,那地方雖說上了藥,可摩得厲害,疼得難受,主要在那麼隱秘的地方,她只覺得不適。
趙澈和她說了一些話,見肖雪無聊,用過午膳就陪肖雪下棋,肖雪側躺著,趙澈坐著,兩人一邊下棋一邊聊天,窗外白雪飄飄,室內卻溫暖如春。
「再過幾日就是除夕,內務府趕制的禮服也該好了,你過幾天試一試,若不適合讓他們改一改。」趙澈說,他連後冠都幫肖雪改了。
「穿禮服做什麼?」
「除夕有宴會,皇後要隨朕一同出席。」
肖雪對這樣的場面興致缺缺,還有十天就是除夕,要過年了,天氣冷,她也不想出去走動,問趙澈,「一定要參加嗎?」
「你不喜歡?」
肖雪點頭,「不喜歡。」
她更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趙澈說,「如果你不喜歡,我不勉強你,只是這是我登基後第一個宴請百官的除夕,你若不在我會覺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