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姓劉,還沒請教兩位大名?」劉得道推開懷里那女子,站起身抱拳道!
那李東陽只是隨意的拱一下手便不在理會,紅衣胖子似乎很反感,冷冷道︰「大名不敢當,老夫姓黃,劉公子有什麼事盡管說!」
劉得道干笑兩聲道︰「哦,劉某是外鄉人,第一次來京師游玩,剛才听兩位聊到那什麼王公子專為破瓜而生的?這個引起劉某的強烈好奇心,如能方便講的話還請黃老告知一二!」
「哈哈,原來是這事啊!」黃老胖子也推開懷中的女子,和言道︰「那事也不是什麼秘密,告訴你也無妨。王二公子才學滿車風流倜儻又是全社未來的社長,全社你應該知道,京師最雄厚的社團!不過王二公子在風月場上的美名更是名揚天下。此人,但他所好之色又與常人不同。」
說到關鍵時刻,黃老胖子如同說書的停頓了。劉得道配合的問道︰「哦,有何不同?」
黃老胖子喝了口酒,湊近劉得道耳邊低聲道︰「王公子有個癖好,好女子的處子之身!」
「哦,這樣啊!」劉得道並不驚訝,處女有誰不愛,這沒什麼特別的。黃老胖子見他不以為然的表情,知道他還沒听明白。接著報料道︰「王公子他好女子處子之身,若沒有處子的女子長的再美貌送到懷抱他也不喜歡,他千辛萬苦得到的女子一旦被他破了處,他也會毫不憐憫的棄之,你說特別不!」
「啊,這麼絕?他得到一個女子只用一次就甩了!」劉得道終于震撼的驚訝了。這家伙真是太浪費資源了!
黃老胖子笑了笑,點頭道︰「所以王公子是專為破瓜而生的,他曾向諸多世子們坦言很喜歡那種感覺,杜鵑花杜麗娘被他破處之後,他向世人評的那句最為經典,叫萬花從中一點紅,公子听說過沒有?」
「啊,這杜鵑花也是八艷之一,也被他破了?」劉得道醋意猛增了!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李東陽突然拍一下桌子,恨恨說道︰「劉公子這京師八艷有五位都是被他破了,去年的牡丹凌春競爭最激烈,價錢飆上一千八百貫,最終還是被他奪走!今日蘇姑娘恐怕還是他的,哎!」
這李東陽一看也有四五十了,還對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那麼痴迷。劉得道雖然惡心不已,但要投其所好,幫腔道︰「這王公子實在是太可惡了,盡干缺德事。專門搞破壞。按他的能力,每天搞一位不難,但世間不知有多少人被他帶綠帽了?」
「他為何要我們戴綠帽?」兩胖子齊聲問道?劉得道說露嘴慚愧了,忙轉移話題道︰「那王公子現坐在那里?」
黃老胖子向前一指道︰「那,最前面,排場最大的位置穿白衣服的就是了!」
劉得道順著他的指示往前看去。越是靠近中間的舞台前的位置越是華貴。一幫人高馬大的手下圍成半圈守衛,那王崇竣安然坐著,一襲白衣,樣貌俊雅。氣度神閑的輕搖折扇與旁邊坐著幾位妙齡姑娘輕聲交談。若不知情的人一看還以為他是個彬彬如雅的公子哥呢!
劉得道見了也不感嘆衣冠禽獸就是如此了。心道︰這王全長的不雜的,可他三個兒子的樣貌各個都稱得上美男子,不過除了老大王崇凌心理正常一點之外,後兩個實在是怪異!另一個喜歡穿肚兜,如果說他傾向與女子的向往,但他又對張舞娘忠貞迷戀到什麼事都可以干得出來;眼前這位更是怪異,據傳言︰王崇俊娶了六個妻妾,他堅持了自己的不良癖好,除了洞房花燭那晚之外再也沒有踫過第二次,六位嬌妻獨守空房至今仍未有身孕。一個女子只用一次?這跟用衛生紙有什麼區別?
「來來,劉公子,別提那些無聊的事,咱喝酒!」
酒桌上自然是好說話,劉得道自然不會客氣,與黃老胖子聊得很投機,這里酒菜豐富又有相陪何樂不違。隔壁坐的趙多孔勝三人都向幫主投來崇拜的目光了!咱幫主噌飯的手段果然是名不虛傳!
三人說說笑笑,把酒言歡時間很快過了,晚上八時。「 」一陣銅鑼聲響起,蘇妝姑娘的初夜拍賣大會要隆重開始了。
幾個龜奴抱著一大捆紅色絲料地毯,從後院地面一直鋪到大廳中的舞台上!過了半晌,蘇妝姑娘終于出來了。淡娥眉眼含春恰是勾魂,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蘇妝在八個丫鬟和十六名保鏢的擁護下,如眾星捧月般從從院緩緩走來。在台下眾人紛紛站起身相迎,發出一陣陣驚嘆聲!
前面的人都站起來攔住後面的視線,劉得道也想目睹美人風采,伸長脖子張望。不過他並沒有像眾人那樣驚嘆,或許是個人口味喜好不同。他只覺得這蘇姑娘身體某些部位還沒長成,其他的也不過如此,跟後世某位玉女掌門人差不多,沒什麼好激動的!
隨著蘇妝姑娘走上舞台,台下的人自覺的安靜下來,一個丫鬟遞上一把琵琶。蘇姑娘接過琵琶,神態如畫緩緩坐下,清風拂動著發絲,玉手撥弄著琵琶,呤唱道︰玉明月長相憶,柳絲裊娜春無力。門外草萋萋,送君聞馬嘶。畫羅金翡翠,香燭銷成淚。花落子規啼,綠窗殘夢迷
台下眾人听得如痴如醉,余音繞梁。劉得道所坐的位置距離又太遠听的不是很清楚。古代又沒有擴音器,蘇妝長年呤唱嗓子悅耳動听,在前面的人基本都能听到。蘇妝姑娘唱完一曲,眾人台下拍手叫好!
蘇妝向台下深楫,接著又唱了一曲,這曲子節奏微微加快,身邊八位丫鬟舞起長袖翩翩起舞,
蘇妝唱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一枝紅艷露凝香,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好,好啊」蘇妝唱完,台下又是一片雷動喊聲。蘇妝豪無表情的向四面鞠一下躬後就離開舞台。估計去準備洞房了,這些青女子再怎麼有名也只是個商品罷了,她們的名氣大家早有耳聞,不過大多數人都沒見過,蘇妝姑娘剛才出來呤唱兩曲就是出來展示一下美人風采,好讓大家明白掏這個錢值不值。看大家的激動的情緒效果還不錯。貨以驗明拍賣大會正式開始了!
一個龜公站到舞台上攤開一張紙開始宣讀這拍賣的規矩,大意是︰價錢可是隨便往上喊,多多意善最後出錢最多者獲勝!但有一點要提醒各位,沒錢就不要亂喊,如果你喊到最後獲勝卻沒那麼多錢支付,後果很嚴重。當然這價錢可能是數百到上千貫的價位,隨身攜帶的現錢肯定不多,只須證明你有這個能力付得起這個錢,什麼時候付清,再簽個字據,蘇姑娘今晚到明日一整天都是你的了。以怡紅院的勢力也不怕你賴帳。
劉得道坐回原來的坐位,向孔勝付耳低語,似乎很神秘?孔勝听的臉青一下紅一下不斷變換,最後劉得道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道︰「丐幫的榮辱興衰看你的了!」
孔勝拍著胸脯保證道︰「幫主請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的!」
「恩,等下看我眼色行事!」劉得道說著又向趙多嘀咕幾句,趙多也點點頭,劉得道放心的轉回到李東陽這酒桌坐下,端起酒杯道︰「兩位,來咱們繼續喝,呵呵!」
李東陽擺擺手道︰「劉公子和黃兄先喝,為了蘇姑娘,李某傾家蕩產跟他拼了!」說完眼光堅定的朝舞台上望去。
黃老胖子呵呵笑道︰「李賢弟還不死心,呵呵,到時又空歡喜一場,圖增煩惱。」
李東陽道︰「事成不成,東陽也努力過了,蘇姑娘會明白我的苦衷的,你們不用理我!」
黃老胖子朝劉得道舉起杯道︰「咱們別理他,咱們喝酒,干杯!」
「干」劉得道仰面一飲而盡。這時,一位穿著灰衣油頭粉面的男子走上台朝四面拜了一下,高聲喊道︰「各位,在大會之前先容在下先講解一下蘇姑娘的幾個特點,蘇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曉,貌美如仙,堪比貴妃娘娘,勝似國師,想必大家都見到了,如此美貌的姑娘世間難尋第二位」
「喂,你這家伙別廢話了,趕緊開始,老子忙完了還要回家吃飯呢!」台前不遠一個粗獷的聲音喊道,似乎等的不耐煩了。
台上的男子口才伶俐,滔滔不絕的介紹,突然被人打攪頗為惱怒,不過台下打斷他的話是血殺幫幫主曹萬的大公子曹爽,這曹大公子在京師也是有名的一惡霸,惹不得的主。這男子氣短了,只好從簡介紹幾句,最後宣布道︰「各位,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拍賣大會現在開始,一百貫開始起價!」
「一百五十貫!」曹大公子第一個站起來喊價。
「二百貫!」隔壁另一位翩翩公子跟著喊道。
曹爽腦袋大,脖子粗跟豬頭有的拼,手抓著另一大塊豬頭肉邊咬邊喊價︰「二百五十貫,哈哈,好吃啊!」
「三百貫!」又是那位翩翩公子跟著喊價。曹爽惱怒了,抓豬頭的手指過去威脅道︰「喂,我出四百貫,你這混蛋再喊小心我廢你了!」
曹大公子乃京城一霸,有什麼事不敢做,他的惡名早已遠揚。那名翩翩公子受到恐嚇不敢再跟著喊了!曹爽見沒人敢跟著喊了,哈哈大笑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