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笑塵 第二十章 悲傷的琴聲

作者 ︰ 夢里夢成空

那一年冬,你在何方,雪下的很大,我很冷,你卻不在我身邊。我默默的忍受這刺骨的寒風,卻無法忍受我內心的思念。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無法跟那些修著一樣飛上天空,去尋找你。

你在戰場上千軍難敵,我在這里默默的彈琴,為的是什麼?我為你彈奏的曲子,你是否能听見。

你是否還記的我的樣子,你是否還記得那年冬,你身披戰甲,我模模的為你流淚。你遠去不曾回頭,我黯然淚下,淚水在臉上凍結成冰。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一遍又一遍曲子不變,我卻以老去,你功成名就,你不曾回來。我已老去,歲月奪去了我美麗的外表,我不要讓你看見,風殘燭年的我,我選擇化做黃土,只為你永遠記住那個美麗的我。一張琴,一段刻在桌子上的話,一個已經死去很久,卻依舊美麗的佳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依舊放在琴上。

當簡情與酒心望向,那個女子的臉龐時。耳邊仿佛出來那,思念的曲子,曲子悠揚充滿了思念之情。

「我不知道為什麼,死去很久的我,身體卻沒有化成黃土,我依舊可以感受道,外面的世界發生的一切。我不是修者,我不能去找他,你們能幫我的琴帶給他嗎?我听說他是王者將軍。他就在城中,為什麼他不來看我,就是一眼就好,為什麼,為什麼?」

女子哭泣的聲音,慢慢消失慢慢淡去。簡情拿起琴,想收進眉心,卻無法收進去,只能背著。

兩人默默的向那個女子拜了拜,那個女子的尸體慢慢消散在空中,仿佛不曾出現,過但是背後的琴,卻說明了剛剛的一切。

「孩子你們是好人,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你們的心中的悲傷。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們的,能听我彈一首曲子嗎?算是我報答你們幫我,了卻一生中最後的願望。」

簡情默默的解下琴,放回遠處,只見那個女子,又出現在椅子上雙手劃過琴弦,一陣悠揚的曲子,緩緩被彈奏出來。曲子彈奏的很平靜,簡情與酒心听著听著,慢慢放下心中所有事,體內真氣不自覺的緩緩流轉,琴聲慢慢演奏著,突然漫天飛雪飄落,慢慢的向著簡情與酒心所在的方向飄落,淡淡的白光從他們所在小茅屋中散發出來,雪越來越大,白光越來越耀眼,大雪將小茅屋掩埋了,淡淡的白光變得刺目,不一會,只見小茅屋,承受不了大雪壓迫,白光的膨脹。小茅屋粉碎在空中,化作了塵埃,消失在世界上。

只見簡情身上淡淡的白光與大雪呼應,如出塵的仙子,酒心全身白光耀眼讓人不敢直視。簡情身後不停的下雪,酒心身後一把,潔白的秀劍閃耀著耀眼的白光。但是兩人的一切,卻沒有波及那個女子,依舊是那樣慢慢的彈琴,當琴聲慢慢消失,簡情與酒心卻還在繼續,兩人最後將天地變成白色除了白色,天地間無法剩下什麼,不遠處的中城,大雪紛飛一片聖潔,看見這美麗的景色,人們忘記了自己的一切,紛紛觀望。但是修著卻很不平靜,雪中跟白光中那淡淡的空劫氣息,卻預示著兩個修著進階空劫,大約一個時辰,白光淡去,雪不在下。古琴已經靜靜的躺在桌子上,椅子依舊,只是椅子上的佳人已經,遠去,永遠的遠去。

兩人身上空劫氣息內斂,美麗的臉上,卻顯得更加出塵。古琴已經不在桌子上,椅子與桌子好像完成了最後的使命,慢慢成為塵埃。雪已經不在下,天地卻一邊雪白,地上積雪很厚,兩雙小巧輕輕的腳印延伸向中城。

在中城外兩個美麗的女子,一個背上背著一把古琴,一個手中拿著酒葫蘆不停的喝著酒,看著眼前一張通緝令,被通緝者簡木,簡情沒有看內容,上前撕毀通緝令,將通緝令振成粉碎,一個女子見這一切匆匆離開,邊上修著議論紛紛,那可是萬花宮的通緝令,萬花宮在中城有分支,每個大派在中城都有分支,因為中城是中州的中心,每個門派中城都設有分支,但是卻有一個武將府,在中城絕對的霸主,因為武將府掌握的實力,讓每個門派都畏懼,但是武將府卻也,不敢把中城內每個門派的分支驅趕出城。

曾經的教訓,讓武將府無奈,曾經武將府,出了十三個度神期高手,把中城內,其他門派的分支驅趕出城。

但是卻被犯了眾怒,每個門派出了一個度神期高手,就將武將府的度神期高手,壓的喘不過氣來。最後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雙方定下條約,每個門派的分支,不能超過百人駐守,武將府的人不能干預,其他門派分支行事。雙方還定下每十年,一次弟子大比,勝出者在中城的地位將水漲船高,這些都是一些門派的門面問題。

各種制作修著法器的材料,在中城應用盡有,勝出的門派,可以在中州那些商家,得到上交的稅收,稅收都是一些材料,這些材料每個門派,按比賽的名次得到多少。

蒼穹劍派在中城也有分支。簡木的通緝令,蒼穹劍派負責分支的長老,也有找萬花宮理論,但是萬花宮長老很冷淡的說,除非找到簡木當面對峙。

蒼穹劍派長老也無能為力,因為二十年前雨露,跟城中霸主武將府很是不合,就差撕破臉皮。

但是畏懼雨露身後的勢力,一直隱忍不發。蒼穹劍派在中城的日子一直不好過。很多門派對蒼穹劍派,都很冷淡只有,清幽谷與萬劍山莊等,與蒼穹劍派交好的門派。才跟蒼穹劍派分支平時有些往來。

簡情與酒心還未離開只見,萬花宮及月帶著一大幫弟子,與簡情酒心對勢,「你們兩個,居然敢撕毀我萬花宮通緝令,不把我萬花宮放在眼里嗎?」

簡情看了看及月臉色冰冷,「萬花宮,好,很好。我簡情記下了。」

及月听簡情報出姓名差異的看著簡情,「你叫簡情,是簡木的什麼人。」

「他師姐。」

很冷淡的回答。

「你可敢跟我一戰。」

及月看著簡情那冰冷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好像很是氣憤。兩人飛上天空,飛進城外一處山林中大戰。萬花宮弟子想前去幫忙,卻被酒心攔下幾次企圖飛出,每每被酒葫蘆,砸回來。

萬花宮修神境界的弟子,畏懼的看著酒心,自己的修為被眼前這個愛喝酒,卻美麗異常的女子輕易的砸下來,對方到底什麼修為。酒心自故的喝著酒,不理會,萬花宮弟子。

邊上其他門派的弟子,對此議論紛紛。從今以後酒心名聲,響徹中州每個大派,每個大派的年輕弟子都知道,酒仙子酒心愛喝酒。

大約一個時辰,簡情回來與酒心一起進城,萬花宮弟子不敢阻攔,當酒心與簡情進城不久,萬花宮弟子才回過神來,因為擔心及月,剛想去尋找,只見及月一身白衣飛來,也不開口帶著弟子回到萬花宮分支。

有好事的弟子飛到簡情與及月大戰處一看只見,到處坑坑窪窪,山林倒了一片,積雪一尺高。從此三人名聲在中城,年輕一代弟子口中相傳。

「她就是簡情,那個人的師姐,確實很冰冷,但是對師弟師妹不是很在乎,應該是非常在乎。」

一個白沙遮面的女子。看著簡情離去的身影,自語視乎感受道這個女子的目光,簡情轉身冰冷的看了這個女子一眼,這個女子沖簡情微微一笑。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在墨城,為簡木彈琴的女子。「他的師姐,他應該也回來中城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一臉陰沉的不是別人正是墨念柳,把簡木恨透了的默念柳,東方媚的追求者。

「這次的中州大比,肯定很精彩。」

「各大門派的杰出弟子,齊聚中城,百家爭雄啊。」

「剛才跟萬花宮聖女,大戰的女子你們不知道把,那是蒼穹劍派無情仙子。她去我們清幽谷時,我有幸一睹芳顏。」一個清幽谷弟子在幫簡情宣傳。

「原來是蒼穹劍派的弟子,這次蒼穹劍派,可能在中城的地位會不一般啊。」各派好事弟子議論著中州大派的,出名弟子。

簡情跟酒心並沒有去蒼穹劍派分支,而是找一處酒樓,暫且住下兩人叫了些小菜,正喝著小酒,只見一個風度偏偏的美男子,搖著一把折扇,慢慢的走道簡情酒心酒桌前,「兩位仙子可否介意,在下在此一坐」

說著自古坐下,酒心與簡情並不理會這個男子,與置于看都沒他看一眼。這個男子顯得有些尷尬,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在下鄭遠橋,望仙城鄭家少主,不知兩為芳名。」

這個男子正是那個被東方媚,打得鼻青臉腫的鄭遠橋。本想不說自己的長相,單是自己的鄭家少主的身份。就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但是只見眼前兩人將自己當做空氣,還是自顧的喝著悶酒,鄭遠橋將杯中酒喝完,兩人還是那個樣子,「滾!」

一個冰冷無情的聲音,簡情很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你找錯人了,去哪里。」

酒心邊喝酒指著一個酒桌。正是那個白沙遮面的女子所在的酒桌。那個女子正好著這邊。只見那個女子嫣然一笑,「淚依,請鄭公子喝杯酒,公子意下如何。」

鄭遠橋無趣的來道,淚依的酒桌前坐下,前不久被一個自己看中的女子,暴打一頓。現在又被兩個女子無視。自己的魅力去哪里了。眼前這個淚依,那是自己不能踫的純在。要是踫了她不說她身後的勢力,單單自己家主父親,就會綁著自己上門請罪。「淚依姑娘別取笑在下了!」

「鄭公子,想知道哪兩個女子的身份嗎?」

淚依為鄭遠橋倒上一杯酒,「淚依姑娘當真,知道那兩個女子的身份?」

鄭遠橋很吃驚的問道,「淚依還知道上次,將公子爆打一頓,那個紅衣女子的身份。」

鄭遠橋吃驚的看著淚依「公子難道忘了淚依的身份嗎?」

「也是憑淚依姑娘的身份,知道這些也不為過。」

「那個紅衣女子,叫東方媚是東方家族的千金,這兩個女子,那個愛喝酒的女子,是蒼穹劍派雨峰弟子酒心,不可踫,她身後勢力很神秘。那一臉寒霜的女子是酒心的師姐簡情,身後無勢力,公子想踫她最好三思。他們這一脈弟子很不簡單,牽一而動八,外加一個可怕的存在。看在公子家族的關系,淚依只能告誡公子這些。公子好自為之」

淚依說完,起身離去。簡情與酒心,早在鄭遠橋被淚依解圍之時,便起身離開。鎮遠橋坐在哪里不知思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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