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將酒店中的酒全都喝了個精光,喝的酒店老板眉開眼笑。「醉公子若有時間與我們同回酒國,我請公子喝酒國的酒。」素酒顏酒後微紅著小臉很是誘人。「有時間我定前去酒國找兩位好好在喝一次。」素酒顏有些失望,「難道醉公子有什麼急事嗎?」簡木想起了自己師傅簡雪顯得有些落「我暫時還無法跟兩位去酒國,還有些事需要自己去完成。」「我們兄妹兩人正好沒什麼事,醉兄如果不嫌我們兄妹累贅,我們願意幫醉兄。」素酒豪很是豪氣,「這」簡木還沒說出下面的話語,只見素酒顏酒後微紅的小臉,一臉不快。「你就是嫌棄我們兩累贅是嗎?」簡木一听素酒顏不快的話語頓時解釋「這麼會嫌兩位累贅,只是勞煩兩位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你說話真婆婆媽媽的,痛快點不嫌棄就讓我們幫忙,嫌棄我們兄妹兩人立即轉身離開。就當與醉兄未曾相識」素酒豪將心中所想的全都一股腦的說出,簡木被刺激了,「好!不謝了,省的兩位說我矯情。」「好!這才是我認識的醉兄。」三人相視大笑。
「醉兄你確定這就是你說的地方,怎麼什麼都沒有啊,你看只有一棵樹一個鳥窩,鳥窩里連個蛋都沒有。」素酒豪手中拿著一個鳥窩,翻來覆去的看好像在尋找是不是有鳥蛋。「沒錯,確實是這里,谷中無別樹,孤木立其中。隱隱流水聲,默默念其語。」簡木看著眼前的景色,孤傲的一顆樹獨立當中,隱隱的流水之聲「但是後面的,井中有明月,銀瀑天際下。井在哪里,瀑布在哪里」素酒顏一雙會說話的眼楮四處張望。「還有啊!乾坤中心定,井中界門開。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井中界怎麼這麼難找?」素酒豪將鳥窩放回樹上,有些氣憤媚娘,不明確的告訴簡木怎麼進井中界。先找找看井是不是井被掩蓋了,但是當三人將整個地方都快翻過來的還是沒有發現,有那麼一口井純在。「是不是要等到晚上啊!她說的是井中有明月,明月晚上才有,我們先等到晚上看看。」簡木做出判斷三人只好等到晚上,但是當明月高掛天際,根本為成有井出現,更別說什麼井中有明月了。素酒豪大罵媚娘缺德,告訴地方不告訴這麼進,還讓三人猜字謎。當等到下半夜也未成出現什麼井跟瀑布,連簡木都快放棄了,但是還是沒有任何特殊情況發生。素酒豪更是不斷詛咒起媚娘。接下來幾天簡木三人不斷的來到這個山谷中但是依舊無法進入所謂的井中界。簡木三人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方法,移動中間的那棵樹樹無法移動,拿出手鐲手鐲沒有任何反應,三人在谷中擺了個酒席慢慢的喝著酒,夜晚高掛的明月繁星點點,谷中孤樹獨立微風徐徐,孤樹輕輕搖動,當三人喝了大半夜的酒,素酒豪詩性大發開始吟詩「谷中無別樹,孤木里其中。隱隱流水聲,默默念其語。井中有明月,銀瀑天際下。乾坤中心定,井中界門開。」但是就在開字剛結束,只見四處月光匯集在中間那棵樹邊,孤樹慢慢下沉,月光灑入其中如天跡灑下的銀色瀑布,簡木三人發現了月光的變化紛紛往孤樹看去,頓時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原來要將這都念出來啊!真是玩我們啊!」「七天了整整七個夜晚,怎麼就沒人想到念出來呢?」三人來到月光井邊,但是還是無法進人其中,素酒豪第一個跳下去,但是過了會素酒豪被銀色月光反彈出來,害的素酒豪哇哇大叫,「快拿出手鐲看看」素酒顏見狀催促簡木拿出手鐲,簡木剛拿出手鐲,只見手鐲,月兌離簡木手中,銀色月光被手鐲吸收,當月光都被吸收的暗淡,只見手鐲上射出一道白色光芒,白色光芒形成一道門,只見門內鳥語花香,一片郁郁蔥蔥。簡木三人進入其中,手鐲回到簡木手中,那道門消失,谷中一切恢復平靜。
「能進來真是不容易啊!七天七夜的尋找,最後還不如一壇酒厲害。」素酒豪一陣感嘆,「我看是酒後發瘋的厲害」素酒顏嘟囔說自己哥哥。「能進來真不容易,還真多虧」簡木看著素酒豪,正當素酒豪豎起耳朵等待簡木的下文,簡木轉頭跟素酒顏說「那壇酒」素酒顏點頭說簡木說的對,素酒豪很是天下沒有伯樂的樣子「酒在好,沒人喝,那也是水。」「那你去將水,喝成酒試試。」素酒顏立即潑冷水,「井中界很多年沒有外人來了,年輕人你們是這麼進來的。」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但是卻不見人。簡木三人四處張望,「你們向前走,看見小茅屋,老身就在其中。」簡木三人向前走了一段路,發現了一個小湖,邊上一個小茅屋獨立,三人推門而入,小茅屋很小很干淨,一個老嫗在小茅屋中打坐,「晚輩蒼穹劍派弟子簡木,見過老人家。」听簡木說出真實姓名,素酒豪與妹妹素酒顏並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似的。老嫗听說簡木是蒼穹劍派弟子,抬起頭看著簡木「你是蒼穹劍派,誰的弟子。」簡木恭敬的說回打「家師雨露。」「你們走吧這里不歡迎你們.」老嫗很平靜的說到,見老嫗下逐客令,簡木拿出天字令,老嫗一見天字令,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哎!你有天字令,我也不欄你,進去吧!沿著小路向前走半日路程就到了。」「前輩敢問為何家師是雨露,就讓在下離去,難道這里面有什麼隱情嗎?」簡木滿心的疑問,只見老嫗再次嘆氣「天字令是誰給你的。」「晚輩師伯」「你師伯是不是姓徐」「正是」「那就對了你別問了,你進谷別說你師傅,就說你師伯給你的天字令便可。」見老嫗並不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簡木只能謝過老嫗,向谷中走去。「那個老嫗為何在你拿出天字令那麼平靜。」在小路上素酒顏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難道天字令很不尋常嗎?」簡木很好奇,「你真是的,酒令在你手上,你不知道酒禮,天字令在你手上,你連天字令都不知道。」「我們只知道,天字令很不尋常,連我們酒國皇族都很忌諱。」素酒豪接過妹妹的話向簡木解釋。簡木沒想到徐長老給的令牌卻有這麼多的威力,頓時很是好奇徐張老的身份,還有為何那個前輩一听自己師傅是雨露便下逐客令,但是卻叫我說是徐長老的師佷。里面到底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