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木掉入洞中,掉了很久無法提起真氣,簡木雙手不斷的抓著冰牆,雙手連皮帶肉被冰牆上突出的地方狠狠的撕去,為了活命簡木不顧手上傳來的劇痛,奮力的抓向冰牆上的凸起,但是最後摔在地上的時候,全身骨骼幾乎被震斷,洞底並不昏暗相反還特別明亮,一水池泉水不斷冒著白起,中心一個冰涼亭座落。除了這個涼亭在沒有別的建築。
簡木在泉水邊將自己的身上血水清理干淨,左手踫到泉水,左手迅速凍結,簡木噌的一下的收回踫在泉水中的左手,但是左手已經都凍的結冰,不斷的冒著寒氣。簡木右手踫了一下凍結的左手,結果倒吸了口涼氣,簡木在這寒意下昏昏欲睡,簡木不敢讓自己睡著,在這詭異的地方睡著,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在醒來,不能用真氣,但是卻可以拿出眉心的東西,簡木拿出酒葫蘆,酒心綁在上面的玉佩,讓簡木心中有了些暖意,簡木喝了口酒心到給自己的酒來暖身,剛喝一口只覺得結冰的左手居然有解凍的跡象,在喝一口只見凍結的左手上寒氣大冒,當簡木將一壺酒喝了個三份之二,左手終于有了知覺。
簡木將剩下的酒收起來,喝完左手也不見得會好,酒就還有一點了以備不時之需,簡木在洞底等很久,因為怕東方媚與古酒醉也被。武婷婷將兩人也陷害了,過了很久也不見兩人掉下,簡木才安心了不少。簡木在泉水邊上繞了好幾圈,也沒見有路可以去往泉中亭上,泉水簡木不敢在去踫,邊上冰牆簡木全都查了遍,根本沒什麼機關。就這樣簡木在這里呆了很久很久,久的連自己也不知道多久。中間簡木困的實在撐不住,但是卻不敢睡著,不斷的用頭撞冰牆,直到撞的頭發暈才停下來。
終于簡木支撐不住了,沉沉睡去,睡夢中簡木回到了雨峰,看見了師傅,師傅依舊入往常一樣,一個人默默的看著雨峰安寧的風景,看見了師姐將喝的大醉的自己與師兄,提回雨峰,小師妹在一旁幸災樂禍,平常平淡依舊在下棋,簡樂永恆不變的琴聲,簡雪一頭黑發依舊在舞劍。
簡木渴了四處找水喝。
「師兄來喝水」
簡語端著一碗水給簡木喝,但是簡木一喝遍體生寒,簡木猛然醒來,只見身前哪里是師妹簡語,一個身影一頭,載入泉水中,簡木想起了自己的左手,飛快的向那個身影抓去,怕他被凍成冰,但是簡木沒抓到那個身影,卻一頭載入泉水中,全身瞬間被凍成冰塊,那個身影在泉水卻安然無恙,那個身影見簡木凍成冰塊,浮在泉水上一臉好奇,用手輕輕的踫了簡木一個,見簡木一動不動,又潛入泉水中。來回幾次膽子漸漸變大,開始露出腦袋認真觀看簡木,簡木哭笑不得,全身被凍成冰塊但是卻冰,沒有被凍死,丹田中一團火在燃燒。簡木知道肯定是酒心給自己的酒起了作用,但是卻不知道那酒的名字,簡木無法轉頭看不清那個身影的樣子,希望那個身影將自己能帶上岸去,要不自己早晚會被凍死。
可是簡木失望了,那個身影並沒有將簡木弄上岸的打算,居然弄簡木在玩浮沉,簡木一會浮上水面一會沉入水中,還玩的不易熱乎呢。
也許是那個身影玩累了,也許是玩膩了。居然在泉水中睡著了,簡木丹田燃燒的真火漸漸熄滅了,簡木睡意越來越濃,全身也越來越冷,終于在業頂不住睡意,漸漸睡去。
「這是什麼鬼地方。」
東方媚與古酒心並沒有如簡木一樣,掉在泉水邊而是掉入一個冰牆邊張開的巨大口中,只見洞中不再是冰冷的冰牆,而是石牆壁,當兩人走進一個石室內,一個人正在用毛筆寫字,兩人不敢動,這詭異的地方,居然會有人。那個人一會嘆氣一會沉思。古酒醉鼓起勇氣。
「前輩我們兩個不小心,掉入這里還望前輩不要怪罪。」
但是那人卻沒有理會兩人,依舊在忙自己的事。那人也許忙完了自己寫的字,抬頭看著兩人,還向兩人走來,當在兩人身前停下,抬起左手兩人嚇的連忙閃快,前車之鑒在哪里。但是那人卻從來兩人站的地方,憑空拿出一本書,不停得翻看,看完又放回去,來那個人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東方手在那人眼前不斷的晃動,但是那人卻根本看不見東方媚的手,兩人見狀連忙散開,遠離那人。
「又是一個影子。」
古酒醉聲音又些顫抖,東方媚也是全身哆嗦,兩嚇的跑出去,在外尋找,但是這里只有這麼一個石室,根本沒有其他地方。
兩人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回到那個石室內,那個身影已經不見了,兩人來都那個身影剛才寫字的地方,想看看那人寫的是什麼,根本沒有字,古酒醉也在認真尋找。東方媚正想問古酒醉,有沒有看見什麼,卻一臉驚恐的看著古酒醉身後,那個身影直接穿過古酒醉身體。古酒醉看見東方媚的表情,剛轉頭,只見那個身影穿過自己身體,坐在椅子上。古舊醉嚇得直接倒在地上。但是頭卻重重敲在石桌子上。頓時古酒醉捂著頭上躥下跳。
東方媚見古酒醉,還能上躥下跳。
「古酒醉,你還活著嗎?」
「疼死我了。額我還沒死,我真的沒事,啊!疼。」
古酒醉不敢相信的在自己,剛裝到的地方狠狠的來了一拳,頓時疼得齜牙咧嘴。東方媚也不敢相信這一切,用手指搓古酒醉,當發現古酒醉真的額活著的時候用力抓著古酒醉的手,但是這時那個身影又走過來人,兩人下意識的移開腳步。古酒醉用手指去戳的時候,手指也安然無恙。
「別看了什麼都沒有。」
東方媚做在台階上雙手撐住下巴,看著古酒醉不斷的,看那個身影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