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夠了麼?」沈婉伊媚眼一瞟趙旭然,趙旭然的本性又被勾起,眼神絲毫不避讓半分,嘴角一扯微笑道,「怎麼夠?一眼太少,一年不長,一生恰好。」沈婉伊嫣然一笑,好個油嘴滑舌的老貨,「看一輩子?你是否也太貪心了點?」
「那也要有像你這般的人間尤物才能讓我起貪念不是麼?」沈婉伊盈盈起身,蠻腰婀娜,白玉無瑕的小手輕搭腰間,微微行禮道,「小女江淮幫沈婉伊謝過前輩夸獎。」趙旭然垂涎著臉往前幾步就要伸手去扶,沈婉依右手一翻指尖指向身前矮幾款款道,「前輩請落座。」
趙旭然只得呵呵一笑盤膝坐了下來,等趙旭然坐好沈婉伊這才側坐下來,雙腿往右橫臥,雙膝微微卷曲向內,即便如此,因為雙腿太過修長,漂亮白皙的小腳丫還是超出矮幾露在了外頭。
「不知前輩尊姓大名。」「老朽趙旭然。」趙旭然眼楮轉都不轉死死瞅著沈婉伊露在矮幾外的小腳丫。哼!知道自己老還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就讓你再多看一陣吧,一會就殺了你。
壓下心頭怒火沈婉伊又嬌聲問道,「不知趙老前輩何方人氏,來我揚州城所謂何事?」「呵呵,我乃並州人氏,只是路過揚州罷了。」「既然趙老前輩只是途徑我揚州不知何時離去?」「急什麼,自然是該走的時候就走。」
沈婉伊剛壓下的怒火又泛了起來,強行忍住和顏悅色道︰「那趙老前輩與長江盟可有淵源?」趙旭然搖搖頭。「既然如此前輩為何幫長江盟連傷我幫八個堂主?」「厄~~~這個嘛,因為長江盟的齊盟主長的太美了,人見猶憐,所以我就幫她嘍。」沈婉伊一時無語,這老貨可真夠直白的,就因為人家小姑娘長的漂亮就幫人家與自己作對的,這什麼人啊!
「那~~~趙老前輩覺得我比之長江盟的齊菲菲又何如?」說著香肩微微一動,衣襟略往下滑了點,趙旭然眼楮立刻直了,就差沒留口水了,媽呀!又看到漂亮的鎖骨了。沈婉伊媚眼中寒光一閃而逝,你就看吧,反正一會你就會成為死尸。
趙旭然添了添干燥的嘴唇道︰「厄~~~這個麼,你們兩個都是傾國傾城之貌,但春風秋月,說不出哪個更好,難分高低啊!」「哦~~是麼~~~那趙前輩何不來我江淮幫呢?齊菲菲能給的,我一樣能給。」沈婉伊嘴角帶笑,媚眼秋波頻送。
趙旭然咕嚕咕嚕猛吞幾下口水,這狐媚子還讓不讓人活了,沒兩下就能把自己勾的心猿意馬起來。趙旭然賊笑道,「呵呵,那可不一定,要知道我不貪錢財,只好美人,齊盟主甘願服侍我,你能麼?」想的倒美,也不看看你的老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會老娘就宰了你喂狗。
心里忿忿臉上卻燦笑如花,「呵呵,那有何不能,小女子這就服侍趙前輩喝酒的。」說著伸出芊芊玉手就提起酒壺,斟上一盞,起身長裙拖地蓮步輕移來到趙旭然旁邊落落大方的席地坐了下來。將酒杯舉至趙旭然嘴邊聲如黃鶯出谷,「前輩請!」趙旭然聞著沈婉伊身上散發出的沁人心扉的香味早已未喝先醉,張開嘴巴一杯酒緩緩入喉。
沈婉伊嫵媚至極呵氣如蘭在趙旭然耳邊輕聲道,「前輩就不怕這酒有毒麼?」「哈哈,怕甚?有毒也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沈婉伊心里一咯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沒想到這老貨說話還蠻有情趣的。嬌笑道,「既然如此,再多飲幾杯罷!」
兩杯酒入肚,趙旭然臉微紅,本身就不怎麼會喝酒的他哪里料到這酒居然會如此厲害,穿越來之後也就喝過自己釀的果酒還有在新興郡的時候買過一壺,自己釀的酒自己知道,只是淺飲幾杯,而可那時賣的酒都是兌了水的,因此之前那次雖說喝了整壺下去也才七分醉三分醒而已。
但這酒卻是魔門自釀的,芳香誘人酒勁霸道,又是兩杯下去,趙旭然只覺得天旋地轉。「不~~~不能再飲了,再飲怕會出事。」「怕什麼,這才幾杯呢!來,前輩,再將此杯飲盡。」推月兌不過的趙旭然只得又喝了下去,這下他知道什麼是天花亂墜了,身子搖晃將倒未倒。
就是此時了!媚眼一改往昔慵懶,眸中光芒熠熠生輝,右手蓄勁飄然一掌往趙旭然當頭落去,看似輕飄若如實則暗含千鈞。
誰想趙旭然一抬手啪的一聲就扣住了她的手腕,舉重若無的就化了這掌的勁道。怎麼可能?他不是醉了麼?一驚之下左手剛要舉起卻見趙旭然快如獵豹徑直撲將過來,把她撲倒在地。
被壓在地的沈婉伊右手仍然被扣,于是左手雙指直搗趙旭然眼楮,趙旭然左手五指勾起迎上,恰恰卡住她的雙指順勢連帶著將她整個手臂也壓在了地上。
雙手被制,還被死死壓住,沈婉伊心下駭然,怎麼會是這樣,按說自己的身手在江湖中也是能進前五十的,在後起之秀中算是佼佼者了,可就幾息之間竟然就被他制住,難道他已然是江湖前十中的人物?前十的人物父親都跟自己說過,沒有對的上的啊,哪冒出來的這麼一號人物?看來自己大意了,低估了對手。
趙旭然愣愣看著她的容貌,怎麼模糊一片?閉眼微微晃了晃腦袋再一睜開,一張熟悉的俏臉躍入眼簾。
「依依?」嗯?沈婉伊一愣,這老貨怎麼叫自己伊伊還叫的這麼親熱?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叫自己。「依依!真的是你麼?我的依依小心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麼?」沈婉伊不干了,「誰~~誰是你的伊伊了,你趕緊放開我。」說著一陣掙扎可雙手被制的死死的一切只是徒勞罷了。
趙旭然也不理會她怎樣掙扎,深邃的雙眸直盯著她的臉,淚花隱隱,猶然自語道︰「依依,你還在生我的氣麼?你還在怪我不辭而別丟下你麼?不是這樣的,都是那害人的老頭跟該死的山雞。依依!你知道分別的這些日子我有多麼想你麼?有種愛叫刻苦銘心,有種痛叫肝腸寸斷,離開你的這些日子我日有所思,夜不能寐,百種千般皆是因你,是你讓我懂得了什麼叫痛徹心扉。每當夜闌人靜之際,我總是輾轉反側,腦海中點點滴滴都是你,你的一嗔一笑,一顰一瞥,都深深烙印在我心底,我想你啊,想著想著想的痛了,痛著痛著痛的麻了,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睡去。可每每睡著總會有夢,夢里總是有你,你哭著問我去哪了,你哭著問我是不是不要你了,依依,不是啊!不是這樣的!但我伸手卻總是觸你不及,我大聲喊你你卻漸行漸遠,驚醒過來的我卻發現周際只是一片漆黑,只余眼角尚帶余溫的淚在提醒我這又只是個夢。依依,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我什麼也不管了,我們就去登記,立刻結婚,我要親手為你披上白色的婚紗,一輩子守望相助不離不棄,好麼?」
沈婉伊一頭霧水,「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快起來。」「不,我不起,依依~~依依~~~」喃喃叫著的趙旭然慢慢俯頭就要往沈婉伊的小嘴攫去,沈婉伊眼楮瞪的老大,「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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