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闌珊,熱鬧的怡香院剛剛安靜下來,趙旭然翻牆而入。現今的他已經習慣了翻牆,白天還懂走大門,一到晚上就下意識的翻牆走。哎!養成賊性了。當初念書時翻牆多費勁,就怕被保安逮,要是有如今的身手~~~
模到自己先前住的小屋,在床底一陣模索找到了那雙青龍劍,接著便退了出去。鳳儀宮,滕皇後正對鏡梳妝,曇花只一現,紅顏皆易老。莫待華發生,才言青春少。妝到一半,將畫筆置在了梳妝台上。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唯有她孤芳無人賞。
已經二十七個年頭了,遙想當年方十五,被立為後,母儀天下。彈指十二載,只見新人笑,誰知舊人哀?低頭看看台上的一黝黑面具,不禁伸手撫了撫,觸手的冰涼讓煩躁的心平靜了幾分。對面屋頂,溜著溜著的趙旭然又不知不覺的溜到了這。哎!好一個半妝美人,可惜啊,自己就是狠不下心。
皺眉苦思,孫子兵法有雲,攻心為上!孫子有這樣曰過麼?不管了,反正攻心為上,既然當不了惡人,就攻攻心。這樣想著蹭得立起,金雞獨立,有點殘廢。老漢推車,有點下作。連換幾個姿勢後以自以為帥氣的姿勢站定,一瞥下面,伊人正垂首。靠,白擺姿勢了,先吸引她的注意才是。
于是迎風而立,衣袂飄飄,單手撥發,氣沉丹田,「啊!」突如其來的一聲把滕皇後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他!正在屋頂搔首弄姿。他這是干嘛?趙旭然用眼角余光一瞥,見那滕皇後正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嘿嘿一聲接著誦道,「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好詩好詩!」
正獨自陶醉間笑容突然凝固,不妥不妥,話說東方不敗是練葵花寶典來著。于是刷的一轉身,右手指月,「啊!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不對,這好像是悼亡詩吧?不算,不算。罷了,還是唱首歌吧!于是清清嗓子,「听見你說,朝陽起又落,晴雨難測,道路是腳步多,我已習慣,你突然間的自己,揮揮灑灑,將自然看通透~~~」
唱著唱著右腳還在屋頂的瓦片上打著節拍,沒見過這陣勢的滕皇後徹底傻眼了。此時屋下的院里已經來了十來個聞訊趕來的宮女太監,對著屋頂的他指指點點。趙旭然見來了听眾更是興奮,「那就不要留,時光一過不再有,你遠眺的天空,掛更多的彩虹,我會緊緊的,將你豪情放在心頭,在寒冬時候,就回憶你溫柔,把開懷填進我的心扉,傷心也是帶著微笑的眼淚~~~」
看著屋頂上手舞足蹈的趙旭然,滕皇後終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她笑了,笑的真好看。「如果僅有此生,又何用待從頭~~~」這時一對衛兵沖了進來,領頭的喊道,「哪呢哪呢?刺客在哪?」一個公公指了指屋頂,「將軍,在那呢!」那領頭的聞言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老頭正在屋頂蹦。「呔!大膽毛賊!竟敢擅闖皇宮,報上名來!」趙旭然剛好唱到一段,手一撫須,「來來來,喝完這杯還有一杯,再喝完這杯還有三杯!」
啥?到皇宮屋頂耍酒瘋來了?「哇呀呀,氣煞我也,來人,放箭,放箭!」一聲令下,手快的那些士兵搭箭拉弓,十幾只羽箭破空而去~~~滕皇後右手緊捂檀口,他不想活了麼?怎麼還不逃?不禁跺腳。
只見趙旭然閃轉滕挪輕易的就躲過了射來的箭,滕皇後提著的心才放將下來。此時又有兩隊衛兵趕來,「哇呀呀,欺人太盛,所有的弓箭手听我命令!預備~~~」近百個弓箭手搭箭上弦,近百支箭頭對著屋頂。「等等!」屋頂的趙旭然叫道,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趙旭然雙腳並攏,「大胡子!」那將軍左看右看一番,不對,就我有胡子。「在下有點小急,不跟你玩了,就此別過!」
什麼?「放!給我射死他!」近百只箭呼嘯而出,趙旭然一個後空翻在箭射到之前消失在了眾人眼前。那將軍臉色大變,「大家听著,屋頂那麼高,他如此翻將下去肯定頭先著地!跟我出去收拾尸體!」大隊步兵跟在他後面浩浩蕩蕩的往外沖去。
「將軍,沒見人影!」「什麼?」望了望地面,沒有血跡。「那毛賊一定摔瘸了腿,跑不遠的,大家隨我追!」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人馬遠去~~~
「來人!」一宮女趕緊從外間進來,「皇後娘娘!」「外面怎樣了?」「啟稟皇後娘娘,那人好像不知所蹤,顧將軍帶人去追了。」滕皇後緊繃的身子這才軟了下來,看他武功好像挺高,應該能逃的出去吧?「你退下吧!」「是,皇後娘娘。」
坐在椅子上的滕皇後正在調整呼吸,突然一人從窗口撲將進來,剛要下意識的呼叫可一看清那人的容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啦!居然是他!趙旭然拍拍自己的衣袖一臉笑的望著滕皇後,「嘿嘿,小媛媛~~~」「噓!」滕皇後作勢噤聲。趙旭然不禁翻了翻白眼,怎麼還替我擔心起來了,整得自己像是那偷情的奸夫一般。
滕皇後起身把趙旭然直把床邊推,不是吧?要反推?「那啥,小媛媛,人家還沒心理準備呢!」滕皇後臉一紅,這混蛋想哪去了?將他往下一按,小聲道,「你快鑽進去!」「什麼?」趙旭然錯愕間半推半就的被她塞進了床底。
滕皇後忙端坐床上,先是理了理自己的衣裳,這才開口道,「來人!」不一會外間兩個婢女匆匆跑了進來,「皇後娘娘!」「本宮困了,熄燈吧!」「是,皇後娘娘。」躲在床底的趙旭然見那滕皇後的一雙秀足近在咫尺,心頭怦怦直跳,毫不猶豫的伸手就往她的小腿模去。
滕皇後嬌軀一顫,這混蛋好生大膽!雙臉酡紅,見那兩婢女還在房內,只得忍住,不敢妄動。見她沒敢動彈趙旭然更肆無忌憚起來,賊笑著揉捏起她的小腿來,嘖嘖,這手感~~~滕皇後銀牙暗咬,這混蛋居然得寸進尺。又氣又羞,只巴望著這兩婢女趕緊熄好告退。啪,另一只小腿也被握住。
一陣撫模揉捏,滕皇後的呼吸漸漸沉重。
什麼?這混蛋居然要月兌自己的鞋子?最後一盞燈籠滅掉,「皇後娘娘請安歇。」滕皇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退下吧!」那兩婢女這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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