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妮子嚇了一跳抬頭一看見到了畢生難忘的情景,只見一絲不掛的趙旭然張牙舞爪的直向兩人奔來。無霜眼楮連眨都不眨檀口微張瞬間石化,手中頓時連捏紙張的力氣都沒有了,手一松就見那紙張緩緩向水面飄落。眼看那紙張就要入水,最後數丈的距離趙旭然急忙一躍而起,兩小妮子就見一赤條條的老男人直向自己撲來。兩小妮子哪見過這陣勢,這一刻腦瓜都變成了石頭忘了躲開,被趙旭然撲倒在地,一下撲倒倆。
三人倒在了草坪上,兩小妮子仰面朝天,趙旭然居兩女正中,面朝下一手壓著一個,只是壓的有點不是地方,三人的姿勢愣誰看了都會浮想聯翩。趙旭然驚魂未定,厚重的鼻息噴在兩女耳畔,兩小妮子豆蔻年華未經人事,雖說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紀但身子卻甚是敏感,趙旭然噴出的灼熱鼻息讓二女耳朵一陣癢,這癢直癢到了心頭。
「哇!好險,好險~~~~~」趙旭然自顧自的言道。這一句無異于火上澆油,可兒的眼睫毛顫動,無霜原先直挺挺的右腿不由彎起,蹭了蹭自己的左腿內側。緩過來的趙旭然這才發覺觸手處的異樣,不由五指輕輕抓了抓,這是~~~可兒睫毛的顫動頻率加劇,無霜不由雙腿相互磨蹭,一片燥熱。趙旭然這才頓悟,左手模到的猶如尖筍,而右手處更甚則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左邊的是無霜,右邊的是可兒,無霜會比可兒稍大點所以那玉筍長勢自然會好些許。趙旭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急劇膨脹,他練的內功是來自彭祖心經,其間關于房中術涉及頗多,還巧妙的將房中術跟內功相輔相成。
當初初遇瓶頸,好在認識了楊曼青,于是瓶頸迎刃而解還讓自己內力突飛猛進。自打跟楊曼青分開後趙旭然就再也沒有沾過雨露,而他的功力也再沒有長進。後來機緣巧合下居然遇到了道妖東方傲我,愣是把畢生的內力強行灌輸給了他,這才讓他大仇得報。一般江湖上的偏門功法有采陰補陽和采陽補陰兩種,像彭祖心經這樣合則兩利的功法實在少之又少,即便如此那彭祖心經還是有壞處,那就是過分依賴于房中術,如若太久未陰陽兩合輕則內力渙散,重則走火入魔。現今的趙旭然憋了太久,但他還是未意識到這彭祖心經的利弊。
無霜腦中的意識緩緩渙散,只剩一絲清明,她知道現在的處境,但不知為何就是沒有絲毫的力氣去抗拒,只得任他就那麼的握著。可兒意志力更差,眼楮竟已經微眯。趙旭然胸中欲火燎原,他知道壓在自己身下的兩少女在自己那個時代只是剛上初中的年紀,自己不該這麼邪惡,但就是無法把持自己,心頭似乎隱隱有一心魔在催動著自己。
小溪嘩嘩的流淌,歡快的向前方奔流,月亮把一半臉藏到了雲朵後面仿佛羞于看到的這一幕,地面斑駁的樹影跳躍著舞動,如同三人心間的火苗。三人都不語,沒人願意捅破這薄薄的窗戶紙。趙旭然還在劇烈的天人交戰,雙手覆蓋著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卻也沒有拿開。只是沒一會,他便意亂情迷。手開始有了動作,輕輕揉捏了起來,雖然隔著單薄的衣裳還有內里的肚兜,但指尖傳來的觸感還是將衣裳覆蓋下的嬌女敕如實傳到了他的腦海。兩女的鼻息跟著厚重起來,無霜甚是敏感,胸前的那一絲絲的火熱跟說不出的感覺一點點的涌向大腦,堆積再堆積,雙腿絞在了一起。
可兒的眼楮已然緊閉,身子微顫,只覺那作惡的大手不斷的挑撥出一團團的火苗,燃燒,不斷的燃燒,讓自己渾身發熱,雖只是輕輕的撥弄,卻挑的自己身體跟著有節奏的顫動。趙旭然漸漸加大了勁道,捏扁搓圓,嫻熟的手法讓兩個小妮子扛受不住,玉筍的形態跟著如同天上的浮雲般不斷的變幻著。趙旭然清晰的感覺到了手心中的蓓蕾漲大,凸起。兩指輕易的就捏住了那蓓蕾,微捻起來。
可兒喉間一團的干燥,不覺的張開了小嘴喘息著猶如瀕死的魚兒。無霜反應更大,趙旭然感覺到了她的扭動,大手順著她平坦的小月復一路下滑,落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這下無霜絞著的大腿不動了,雖然隔著衣裙,但還是不由渾身一震。只覺裙外的大手開始輕撫,圈圈圓圓,剛才的煩亂消褪了幾分。突然那手指向下滑了一點,忙雙腿緊合將那手指夾住。這下趙旭然倒不動了,可無霜卻止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夾住的手指跟著顫動似有若無的踫觸著。終于架不住了,緊合的大腿緩緩分開了點,于是那手指再沒有了束縛,雖隔著衣裙但指尖所向勾起花露絲絲點點~~~~~~
無霜猶如電觸,上下牙咯咯的踫撞著,長腿時而弓起時而攤直,一波波從未有過的快感涌上大腦,除了快感啥都忘了。另一大手此刻也滑到了可兒的小月復,但沒有再往下而是側滑外去,蜂腰被一陣輕輕的揉捏,酥麻的感覺襲來。那大手滑到了腰後,似乎還有往下的勢頭,早就迷離了的可兒雙腿繃直,竟然翹屁微抬來迎合。大手附上了瓜瓣,先是撫模繼而揉捏起來,翹而極富彈性,少女胴體的韌性極具誘惑,大手把玩不息。
可兒的翹屁又抬高了些許,因為她感覺到了那大手游到了兩瓣之間還有下鑽的趨勢。終于它停在了想到的位置,沒停多久便動了起來,可兒不禁微哼了一聲,那邊的無霜也跟著輕吟出聲,一唱一和譜出了最動听的樂章。兩女身上散發出的青春氣息直鑽趙旭然的鼻孔,嬌音迭起,雙手不由加快了動作,一先一後的悶聲過後兩女終于如同散開的棉花身體沒了任何的力道再也捏合不起來,就那樣癱在了原地,趙旭然也緊緊閉上了眼~~~~~~
終于一切又重歸平靜,除了水流聲只有三人的喘息。小溪的下游泛白,一片大大小小的死魚漂在水面上向遠方漂走。過了好半晌趙旭然雙手一撐地往前一滑扯起地上自己的衣裳,兩女臉欲滴水不敢動彈,清醒了的她們明白趙旭然還是光著。慌不迭的穿好衣服,趙旭然清了清嗓子,「咳咳,你們~~~記住了,下回不許亂往水里灑東西,魚蝦也是生命,眾生皆平等,懂麼?走吧,趕緊回去的。」說完忙轉頭往回走去,故意放慢腳步,過了會感覺到了兩個小妮子跟來了這才邁大了步子。
三人先後走著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沉默無語,只有二女身上佩戴著的金飾踫撞聲不時的微響著。此時天上的月亮從雲朵中鑽了出來,趙旭然抬頭望著圓月一聲輕嘆,這以後該如何收場?雖說沒發生實質性的,但卻發生了不該發生的,自己這是怎麼了到底?居然會這麼把持不住,難道月圓之夜還幻變狼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