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史剛剛轉過頭便見趙旭然怒氣沖沖的來到了自己面前。「怎~~怎麼了?」周小史心里有點犯怵。趙旭然伸手就拎住了他的耳朵,「走,跟我去宮樂坊的。」「呀~~呀!疼,去宮樂坊干嘛啊?」「練舞。」趙旭然不由分說提著他的耳朵就往外而去。
演戲演全套,趙旭然心里清楚雖然司馬炎沒有再來宮樂坊,但他一定有派人留意著宮樂坊這邊的情況,像周小史這樣光打打醬油的話是絕對不成的。在趙旭然的逼迫下,悲催的周小史不得不和一大堆舞女一起練起了舞蹈。還真別說,夾雜在一大堆姑娘群里的周小史居然有點鶴立雞群的味道,翩翩舞姿毫不遜色于那些練習了多年的舞女
如風一臉哀怨的靠在窗前望著外頭的樹木發呆,三天了,整整三天司馬炎都沒有來見他。他也曾自己跑去上書房求見過司馬炎,但王海卻只是冷冷的告知他皇上在批閱奏折抽不出時間,于是如風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這處偏殿挺大的,布置豪華,雖然如風只是一名男寵,但可以說先前司馬炎對他的寵愛並不比那些妃子少。可如今這寬敞的大屋反而讓如風覺得孤寂,若失去司馬炎的寵愛,他什麼都不是。虛掩著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正愣神的如風並沒察覺到司馬炎走了進來。
司馬炎望著倚在窗前的如風的背影,忽而心潮莫名的澎湃起來。闊步上前一把摟住了如風的腰,如風嚇的一顫,回轉過頭來,「皇~~皇上?」原本哀怨的臉轉成驚喜。司馬炎喘著粗氣,「轉過去,趴好!」如風听話的照辦,只覺衣袍被掀開,司馬炎便壓了上來。
「周生,你想死朕了!」正賣力沖刺的司馬炎在如風身後喊道,如風原本微眯的眸子倏得又睜開了,皇上居然把自己當替代品!如風的雙手緊緊的抓住窗台,心中升起滔天的恨意,但身後的司馬炎卻只是沖刺再沖刺……
瀉了火的司馬炎一提腰帶,頭也不回的離去了,只剩頭發散落的如風頹然癱坐于窗前的空地上。他的身子在劇烈的抖動,牙關緊咬望著敞開著的大門,司馬炎的身影早就看不見了。原本不該是這樣的!一切都變了!周生,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出現。
周小史不得不天天到宮樂坊里,因為趙旭然看他跟看羊似的。枯燥的舞蹈練習讓周小史幾欲崩潰,若不是礙于趙旭然的武力他早就拍閃人了。周小史不知道的是其實現在趙旭然的武功已經不如自己了,可惜趙旭然當初留在他心里的印象已經宛若天神,這讓周小史絲毫不敢升起半點反抗之意。
又一個時辰的舞蹈練習結束,那些姑娘都四散開去休息,累得不行的周小史卻累的一直接坐在了地上。周小史瞥了一眼端坐上首悠悠品茶的趙旭然,憑什麼其他人只需練習一個時辰便可歇上一個時辰,而自己卻只能喘息片刻就又要投入到下一波的排練中?憑什麼!
幾個婢女端了茶來,方才排練的眾女便一擁而上,在地上坐了片刻的周小史起身時卻發現茶水都已經讓人喝完了。于是周小史便往趙旭然的桌子走去,剛端起茶壺卻發現也空了。趙旭然嘿嘿一笑,「不巧剛剛喝完,我這就讓人再拿一壺來。」
趙旭然剛要開口叫人卻有一個婢女端著茶壺往自己這走來,趙旭然不由一愣,咦?難道她是自己肚里的蛔蟲麼?此時趙旭然面前的茶盞里還有茶水,于是那婢女便為周小史倒了一杯,然後施了一禮便提著茶壺退到了一旁。「唔!你看起來很面生啊?」趙旭然向那婢女問道。那婢女的右肩微微一聳,「回大人,奴婢是剛剛調來的。」
又來了,見小婢女長的秀麗所以故意搭訕麼?周小史也懶得再搭理趙旭然,伸手舉起那杯茶盞,剛要飲下趙旭然卻一巴掌將他手里的茶盞打掉。周小史怒了,「你干嘛?」「這茶不能喝。」趙旭然起身亦步亦趨的往那婢女走去。
「大膽!你竟敢在我面前撒謊,還不跪下!」趙旭然一聲暴喝,那婢女嚇得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堂里頓時靜了下來,眾人皆把目光往那婢女投去。趙旭然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那婢女︰「說!是誰讓你在茶里下毒的。」茶里有毒?周小史面色不由一變。
那婢女渾身哆嗦著道︰「冤~~冤枉,奴婢並未下毒。」周小史聞言立馬抽出一根銀針,將茶壺的蓋子一掀,便將銀針往茶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