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看這些騎士怎麼辦,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由于凱托卡侯爵的意外死亡,引起了剩下的幾十名凱托卡士兵的潰逃,雖然凱托卡侯爵手下的十幾名騎士還頑強的在農民兵組成的盾牆里垂死掙扎,可是沒有了戰馬的騎士頂多也就是一個身披重甲的戰士。
看見這十幾名騎士每一個人都身穿著幾十斤重的全身甲都還能頑強的用步戰雙手大劍敲擊逼近的盾牆,把舉著大盾的農民撞的東倒西歪,杜宇不由對自己花費了一大筆錢為農民裝備標槍的決定暗暗得意,
如果不是這些慌亂的騎士還沒有把戰馬完全奔跑起來就被圍上來的農民們用手中的標槍刺傷了戰馬,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被迫下馬進行「困獸之斗」,
沒準自己的這支新兵部隊還會被這些驍勇的騎士反向屠殺,一支全副武裝的重裝騎士小隊可不是自己這些輕皮甲的半熟士兵可以對抗的。
「你們這些土匪,強盜,你們殺了高貴的凱托卡侯爵,、整個王國都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會被活活釘死在木驢上,讓野外游蕩的餓狼活活吃成一個空殼」被圍困的騎士的中,一個面罩頂部有著紅色長制羽毛的騎士看著越來越嚴密的盾牆憤怒的大喊道,
這些騎士也不是傻瓜,這幫從自己身後竄出來的神秘士兵明顯都是些訓練有素的農民,按照王國的法令,反叛的農民要是殺死了自己的領主,是要全部受盡酷刑而死的。
面前的盾牆越來越嚴密,從一開始的混亂到現在已經知道組成幾層盾牆阻擋自己的幾次突圍,現在只有讓敵人人心浮動才有可能有一點突出去的希望。
「不投降就去死!」杜宇看見這些騎士仗著自己身穿重甲,雖然被自己手下農民兵的短劍敲擊的盔甲「咚咚」脆響,卻無法傷害到他們的身體分毫,
不由氣惱對著一個反抗的最為頑強的騎士,手腕一整,心隨意動,血氣澎湃下,握著雙頭破甲槍的右手足足比左手粗了一倍。
一道銀亮的閃光從杜宇手里閃現,雙頭破甲槍帶起的呼嘯聲讓附近的斯塔圖恩科感覺自己的耳朵猛的一懵,那一刻如同置身在猛烈的暴風中,
遠處騎士的重甲連一聲敲擊的脆響都沒有,只听見「噗」的一聲,直接出了被銳器刺入身體聲音。
如同曾經演示的那樣,華麗沉重的重甲如同一張紙片一樣被刺了個通透,猛烈的內勁直接把騎士的背後炸開了一個大洞,鮮血和內髒如同被擠壓般從盔甲內爆炸出來,把附近幾個相互掩護突圍的騎士驚嚇的臉色蒼白,連連後退,被濺射的鮮血噴了滿臉。
「巫師!你們有邪惡的巫師!」眼前的血腥場面讓頑抗的騎士們聯想起傳說中最為邪惡凶殘的巫師,
據說不少的大貴族都豢養著自己家族特有的巫師,傳說巫師可以能夠預見家族的命運,配置致命的毒藥,為主君出謀劃策,隨軍征戰。
有一些還擁有強大的力量,比如王宮里的席大巫師艾特大巫師就擁有召喚巨大火球的能力,北方約撒堡公爵的吉薩大巫師能夠施法讓敵人的戰馬癱倒。
「不投降就去死!」看見自己的主君如此厲害,包圍的農民兵們紛紛大喊起來,這些刀槍不進的鐵疙瘩讓農民們敲擊的心煩,如果不是經過一個月的訓練和誘人的賞金,這些農民早就把人放走了。
「我們是臨近的獵鷹家族的戰士,是受凱斯托拉勛爵的要求,前來打擊劫掠村莊的強盜的,你們可以選擇投降或著死亡!」斯塔圖恩科看見剛才還頑強突圍的騎士被這暴力的一槍徹底震住了,連忙適機的對著已經慌亂的騎士大喊道。
听見周圍的士兵並不是殺人掠貨的土匪,而是正統領主的軍隊,騎士們的反抗也弱了下來,那名面有著長色紅羽毛的騎士先舉起手中的大劍,在總目睽睽之下放在了地上。
「既然你是領主,我們可以投降,但是我們要求你們不能侮辱我們主君的尸體,家族會用重金把尸體贖回去的!」
「可以,我不會去冒犯一個已經死去的貴族,只要你們投降,我可以給與你們騎士的公正待遇,我只求錢,不殺人!」
杜宇神色冷漠的看著圍成一圈的騎士,不斷翻動的手指把玩著剛剛取下來的第二把雙刃破甲槍,不斷的在幾個騎士的臉上打轉,如同一只盯著羊群的餓狼,被盯上的騎士紛紛下意識的低下了高傲的頭,躲閃著杜宇的視線。
臉上閃耀著冷血的獰笑,雙眼餓狼般殺氣逼人的眼神讓斯塔圖恩科感覺這才應該是自己主君的真實面貌,所有的人都以為曾經赫赫有名的獵鷹家族已經隕落,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錯的太離譜了。
斯塔圖恩科相信,只要這些騎士們還有一點點反抗的意思,自己的主君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破甲槍刺入他的胸膛,哪怕穿著再厚重的全身甲也不可能幸免。
「鏜啷!」騎士們看見杜宇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開始有次序一個一個的走出來,放下了手中的刀劍,然後很沒風度的一坐在地上,
「累死我了!」從騎士自己揭開的面甲里露出一張張滿頭大汗的臉,看來這些披著重甲戰斗的騎士也早已經體力透支了,如果不是顧及到這些土匪會殺人滅口,估計早就投降了。
雖然主君已死,雖然早已經體力透支,雖然陷入重圍,可是這些騎士仍然努力的起一次又一次突圍,就是這些體力透支的騎士把自己手下的農民兵撞的東倒西歪,這讓旁邊的杜宇暗暗詫異,心里也不由的暗暗佩服,「不愧是王國的終極武力」
不知道自己手下的士兵們什麼時候才有這份鍥而不舍的「戰斗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