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狂斬殺仙師的風波還未平息,緊接著又傳來了一個令人嘩然的消息,有著天下第一美女之稱的夏周國公主皇頃,將要與之聯姻。
最近張楚狂的風頭太盛,太盛了,讓所有的同輩人都羨慕不已。不僅進階到了武聖,而且還名揚天下,如今又是抱得美人歸。
這簡直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做人能做到這份上,值了!
尤其是能夠擁有大公主皇頃那樣傾國傾城,風化絕代的女人,這是多少男人的渴望。就連一向自詡心性不錯的張楚狂,也是難免有著一陣小激動。只是當他滿懷激動之情回到府中時,卻是當頭迎來一盆冷水。
「怎麼,被人賣了還如此高興?」
沉寂了多日,都快被張楚狂遺忘的星月仙尊卻是突然從玉佩中現身出來,玉顏嘲諷的看著他。
張楚狂皺著眉,「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在利用我?」
「你以為呢,不然人家憑什麼對你那麼好。」磅礡大氣,風華絕代的星月仙尊一臉冷笑的道。
「何以見得?」
星月仙尊帝塵卻是仿佛沒有听到他的問話,只顧自言自語的道,「把人利用了,還能讓被利用之人心甘情願,感激涕零,果然是只道行高深的老狐狸。」
「你似乎對那位皇家老祖很有成見。」
「我為何要對他有成見,我才懶得管你們的事?」
「哦,那不知仙子這次現身又是所為何事。」張楚狂有些不以為然的道。
「剛才我一進入那皇宮深處便感覺到了一股不安的氣息,這才從修煉中驚醒過來。」
「竟有這種事?」張楚狂立即皺起了眉,滿臉凝重。能夠讓星月仙尊這樣的人物都感到不安,可見那股氣息的強大,而且已經強大到了超出他的能力範圍。
「先前是那個體內封魔的小丫頭,這次竟然又有一股這樣嗜殺暴虐的氣息。整個夏周皇室看起來詭異的很,你還是小心為妙。」
「多些仙子關心。」
看著漂浮空中那看似冷漠高傲,其實只是外冷內熱的飄渺仙子,張楚狂臉帶微笑的道。
「哼,要不是怕干擾到我的修行,才懶得管你的死活。」
那浮立高空的靚影一聲冷哼,然後返回玉佩之中,消失不見。
張楚狂看著驀然消失的靚影,滿含笑意,「比剛開始所見時似乎多了一點人情味。」繼而臉色轉為凝重,夏周皇室看來還真是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此刻的他別無選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與大公主皇頃的婚禮夏州皇室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而張楚狂這個未來的駙馬,日子卻依舊是悠閑的很,除了修煉之外就是修煉。
在突破至武聖後,他體內的「神煉九轉」已經建立了第六道循環,內中的真氣也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不僅更加綿長悠長,凝練如水,而且在顏色上也有了明顯的改變,在原來的晶瑩如玉外,如今更是包裹上了一層金黃的光暈,耀眼浮華。
當然這層金黃的真氣不只是好看而已,它比內中的那晶瑩之氣更具殺傷力,是後者的數倍甚至數十倍,包裹在外瞬間增加了體內真氣的數倍攻擊力。而且張楚狂還知道,隨著他的進階,這抹金色會逐漸加深,前世時他那半神狀態下的真氣幾乎已經變成了完全金黃,充滿了尊貴氣息。
看著這絲難得的金色真氣,張楚狂心中一陣激動,連忙功運全身。立即在他身體周圍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金色光暈,使得他整個人多了一種雍容華貴的氣息,舉手投足間更具威勢。
「快了,快了。」
看著體內的那抹金色,張楚狂知道自己離恢復前世的修為已經越來越近,整個人修煉的也更加刻苦起來。
平靜,平靜的生活是如今的張楚狂最需要的,也是最難得的。在傳出他和大公主的婚事沒過多久,張府中又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誰是張楚狂,還不快滾出來。」
轟的一聲,張府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巨大的動靜立即引起了許多人的圍觀,見是出自張府,更是迅速的圍攏。如今能與張奇士扯上關系的事件,那可都是天下關注的大新聞。
「我就是,你們是誰?」
張楚狂正在努力的修煉,突然听見門外有人囂張的叫喊,于是有些惱怒的走了出來。剛到院外卻是看到如此囂張的一幕,立即臉色陰沉了下來。
听到外面那巨大的響聲,就連別院中的冷羽鵬和冷雨旋也是慌忙跑了出來。見到碎裂一地的大門,兩人立即滿臉憤怒的看向門前那些毫不客氣,邁著大步走進來的囂張青年。
這批冒然而來的不速之客一共有六人,領頭的是兩個身穿華貴錦緞的青年公子,而讓張楚狂最為注意的只有一人。那便是眾人讓道,從他們身後緩緩走出的一位狂傲青年。
那青年大概二十三、四年紀,一身鮮亮的綢緞絲衫,無風自動,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排斥一切的強勢氣場。烏黑的長發隨意飄散,肆意張狂,皓首微仰,桀驁的眼中含著攝人的光芒。青年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傲,極度的高傲、狂傲、桀驁!
而且在青年身後還陪襯著一個張楚狂非常熟悉的人,皇城曾經的驕傲,陸司馬之子,陸天羽。
陸天羽的驕傲張楚狂是見識過的,而就是這樣一個狂傲的人也是小心翼翼,異常恭敬的陪在這位桀驁青年身後,可見他的身份不凡。
但那桀驁青年氣場之孤傲,就是連陸天羽也被排斥在外,腳步緩緩的走到張楚狂面前。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只要知道我今天是來踢場的便可以。」
「但我想不出令你出手的理由。」張楚狂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青年道。
張楚狂知道自己最近風頭太盛了,難免會招來一些人的眼紅和嫉妒。但這些似乎不應該出現在眼前的這個青年身上,因為他是一個極度自傲的人。他的這種傲已經達到了無視一切的地步,根本不會在乎任何人,更不會屑于任何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