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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宇走進人群里,看到鄭國風等幾人已被逼得退到了院子的一角,前面是幾個長得很是強壯的青年人,看樣子剛才是想沖過去把鄭國風副鄉長給拉出來,不過被幾個鄉干部死死擋住,而新華村的陳豐平和陳永才則站在一邊不停地勸阻,卻是不敢沖過去,可能是怕得罪這幾弟兄吧。
陳家幾弟兄看到自己的大哥陳立國一下沒有了聲音,而原本很高大很威武的身子似乎也矮了好多,都停住揮動的手臂,轉過頭來,正好和劉思宇冷冷的目光對上,心里泛起一陣寒意,手上的動作一下凝固,仿佛是放錄相按了暫停鍵一般。
「凌所長,把帶頭攻擊政府工作人員的人抓起來,帶回去。」劉思宇厲聲喝道。
凌風一听,毫不猶豫地舉槍對著陳立國,冷酷地吼道︰「你們幾個,誰也不準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看到黑黑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的腦袋,陳立國所有的狂妄一下飛到天外,全身如掉在冰窖里一般,呆在那里,不但是他,全場的人都呆住了。
劉強拿著手拷,迅速上前,只听 嚓一聲,陳立國的雙手被劉強拷在一起,一個警察上得前來,兩人一邊一個,夾著陳立國就往回走。
陳立國的幾個弟弟,看到自己的大哥被派出所長上了銬子,本想上前理論,可看到凌風冷冷的目光和黑黑的槍口,所有的念頭全被嚇了回去,只剩下心髒狂跳不止,竟是半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劉思宇走到鄭國風面前,關切地察看了一下鄭國風額上的傷口,口里說道︰「鄭副鄉長,我們來遲了,讓你受了傷,你放心,我一定嚴懲凶手,你和同志們回去處理傷口吧,這里交給我。」
鄭國風看到劉思宇一來就震住了紛亂的場面,而且對自己十分關切,心里最後一點對劉思宇的不服煙消雲散了。他感激地看了劉思宇一眼,「劉鄉長,謝謝你,我這是小傷,沒有事的。」
「鄭副鄉長,你對工作認真負責的精神,我們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先回去吧,不然傷口感染了,那就麻煩了。」
鄭國風用勁點了一下頭,帶著幾個鄉干部沿著那些圍觀的村民讓出的小路,向外走去,很快就跟上了押著陳立國的劉強他們,到了公路上,坐上派出所的面包車回到鄉政府。只留下劉思宇、凌風、羅洪兵和報信的那個鄉干部處理剩下的事。
陳立國看到鄭國風副鄉長,仿佛看到了一線希望,忙低聲下氣地說道︰「鄭鄉長,都是我不好,我一時糊涂,冒犯了你,我給你陪禮道歉,你一定要幫我在劉鄉長面前美言幾句,我一定記住你的大恩大德。」
「記住我的大恩大德?陳立國啊陳立國,我可不敢當,到時你再在我頭上弄一個大洞,我那不是助紂為逆嗎?」鄭國風譏笑道。
「我絕對不敢了,鄭鄉長,看在我們幾十年鄉里鄉親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只要你幫我說好話,我一定記你的情,今後一定听你的話。」陳立國忙信誓旦旦地說道。
在被兩個警察押上車的時候,他小聲地問了劉強,劉強像看死人一樣看著他,讓他心里發毛,過了半晌,劉強才說道︰「你知道那四大天王為什麼死的死,逃的逃嗎?你啊,準備去吃不要錢的飯吧。」
他一听這話,心里就涼了半截,這鄉里的四大天王栽到劉鄉長和凌所長手里,那可是傳遍了黑河鄉的事,自己這下的禍可惹大了。搞不好真的要去吃不要錢的飯住不要錢的房子。
正在絕望之時,看到鄭國風副鄉長上車,他和鄭國風都是黑河鄉人,認真理起來,轉彎抹角還攀得上親戚,而今天的受害者正是鄭國風,他像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所以不斷哀求。
鄭國風不厭其煩,再加上雖然自己受了點小傷,丟了面子,但如果真的因為這件事把陳立國弄進去了,那可就真的和他結上了仇,將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不好,不過就此放過陳立國,那也不行。
他想通了這節,就盯著陳立國說道︰「陳老大,你把我的頭弄了一條口,我本不應該幫你說情,不過考慮到大家都是黑河鄉人,你陳老大也有悔過的表現,我就試著幫你給劉鄉長說說,只是這成不成還很難說。」
听到鄭國風松了口,陳立國心里燃起了一線希望,他深怕鄭國風改口,忙表白道︰「鄭鄉長,我就知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只要你幫我說情,不讓我進局子,以後你說東,我絕不往西,如果我不能說到做到,就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劉強和另一個警察在一旁,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听到陳立國說到這里,心里發笑,不過還得緊繃著臉。
「……鄉親們,我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和你們很多人都沒有關系,大家只是在一邊圍觀,所以,我們這次只抓了帶頭鬧事的人,對其他助威的人,暫時不抓,但如果再有人敢繼續鬧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听到劉思宇一番充滿殺氣的話語,周圍的人都膽怯地低下了頭,特別是陳家其余的四弟兄,更是不敢和劉思宇冷峻的目光相對。
看到場面已經控制,劉思宇招過陳豐平和陳永才,沉聲說道︰「兩位村長支書,其余的事,我交給你了,如果處理不好,自己打辭職報告到鄉里。」
說完,頭也不回,帶著凌風、羅洪兵和那個鄉干部離開了陳立國的大院,上車直接回到鄉政府。
看到劉思宇他們回去,陳家的人這才回過神來,慌忙聚在一起,商量如何把大哥弄出來,陳豐平和陳永才也被他們拉進屋里,要求幫著想辦法。
到了車前,劉思宇打開車門,凌風拉開副駕駛室,坐了進去,羅洪兵和那位鄉干部坐在後面。
看到劉思宇沒有說話,車內的其他人也沒有說話,駛了一段路程,劉思宇突然道︰「風子,你到鄉派出所快一年了吧。」
「還差二十天正好一年。」
「嗯」劉思宇應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又說道︰「有空多向林局長匯報一下工作。」
「好!」凌風雖然不知道劉思宇的用意,但還是應了一聲,本想听听劉思宇的下文,誰知劉思宇的話題卻又一下子轉到羅洪兵身上。
「羅洪兵,你這段時間去看過娟子沒有?」
听到劉思宇的問話,羅洪兵臉色一紅,老實地說道︰「我十多天前到賓州去看過她。」
「娟子現在成了招待所的領班了。」凌風突然插話道。
「呵呵,看來這娟子進步還挺快的,羅洪兵,你可要努力喲。」劉思宇打趣道。
羅洪兵就只是嘿嘿地笑。
「對了,羅洪兵,你和娟子處對像有兩三年了吧?」劉思宇突然想到了什麼,就隨口問道。
「兩年半了。」
「你跟娟子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爭取在春節把婚結了,反正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劉思宇繼續說道。
凌風和羅洪兵一听,心里都有點奇怪,這劉鄉長怎麼想起關心這事了,他劉思宇在三人中最大,都還沒有結婚,怎麼就催起自己結婚了?不過羅洪兵一直把自己當成劉思宇的人,既然劉思宇這樣說了,他也就沒有再細想,而是干脆地答道︰「好,我和娟子商量一下,到時劉鄉長可要給我們當證婚人喲。」
「這個沒問題。」劉思宇說了一句,就全神貫注地開車,不一會就到了鄉政府。
「那個陳立國,你好好審審,如果態度不好,就送到縣里拘留幾天。」凌風下車時,劉思宇叮囑道。
下午,劉思宇和張高武又陪著縣里的一個檢查團四處走了走,把鄉里的工作匯報了一下,晚上擺了幾桌,陪著縣里的人吃了晚飯,又每個人送了點紀念品,雙方賓主言歡,握手告別。
第二天劉思宇剛到辦公室,就見門口站著一個農村婦女,一副膽怯怯的樣子,看到劉思宇從樓下上來,忙謙卑地喊道︰「劉鄉長。」聲音有點發抖。
劉思宇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穿的衣服雖然很普通,但收拾得還很整潔。「找我有事?你是?」劉思宇邊問邊打開辦公室的門。
那個婦女怯怯地跟著進了辦公室,「我是陳立國家的,我想問一下我家那位的事。」那個婦女膽怯地看了劉思宇一眼。
一听這婦女是陳立國的妻子,劉思宇的臉色微沉,看了那個婦女一眼,「你坐吧。」
「不不不,劉鄉長,我站著就行。」那個婦女忙說道。
「讓你坐你就坐,哪有那麼嗦。」劉思宇不耐煩地說道,那個婦女一看劉鄉長好像要發火,忙小心地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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