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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黎樹打電話把劉思宇約了出來,兩人在離黨校不遠的小街上隨便找了一家餐館,要了幾個菜,因為下午劉思宇要上課,就一人開了瓶啤酒。
趁著上菜的空隙,黎樹鄭重地從皮包里拿出一疊資料,遞給劉思宇,劉思宇接過一看,是有關風雪東的資料,上面詳細記載了所有能收集到的風雪東的情況,包括當初當紅衛兵時的一些小事,都一一記錄在案,至于此人如何發家,則更為詳細,看來,這風雪東應該早就進入了國安的視線,不然,短短幾天之內,就算黎樹動用國安的力量,也未必能弄到這樣詳細的資料。
只是這國安收集資料是一回事,會不會拿來使用又是另一回事,對于國安的那一套程序,劉思宇還是比較了解,只要是國安部門認為可能對國家安全造成威脅的人,都會被列入關注對象,這就叫做有備無患。
劉思宇略略一翻,對坐在一邊專注喝茶的黎樹笑道︰「泥巴,看來這個風雪東還不簡單,竟然能引起你們系統的關注啊。」
「也不過是普通級別的關注,要說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他還不夠格。」黎樹鄙視地說道。
說到這里,黎樹突然來的興趣,湊到劉思宇面前,低聲說道︰「獅子,要不,干脆我把他弄進去,讓他體驗一下人民民主專政的利害?」
看到黎樹那一臉不懷好意的奸笑,劉思宇心里暗道︰這泥巴還真是惹事的家伙,就這點小事,一個公司老總而己,竟然也想動用國家的安全力量,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他不由好笑,瞪了黎樹一眼︰「就這點事,你還好意思假公濟私?」
「我不是想為你排憂解難嗎?」黎樹模著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
劉思宇沉吟了一下,說道︰「不過,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這風四爺是社會混混出生,如果他狗急跳牆,倒也有些麻煩,你設法讓人盯住這小子,不然,如果讓他把我的同學弄傷幾個,這個樂子就有點大了。其余的,交給我來安排。」
兩人談好這件事,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當然黎樹和麗姐的進展,更成了劉思宇關心的重點,听到劉思宇問起自己和麗姐的事,黎樹那張原來沒有多少表情的臉竟然紅了起來。
晚上,劉思宇把手中的資料詳細看了一遍,又在腦中把所有的情況再梳理了一下,盤算著如何解決風雪東這個麻煩,他一直拿不定主意,不知應該徹底解除後患,還是讓風雪東知難而退。
蘇勇先自從當上培訓班的班長和臨時黨支部書記後,在班上很多人都極力向他靠擾,他在班上的脾氣也漸漸大起來,除了以王志玲和李娟為中心還有一幫人外,其余的都可以說投入了蘇勇先的陣營。
不過也可以理解,蘇勇先身後有李虎成,那可是堂堂的平西省委常委,這個份量足以讓很多人為之敬畏。
不過,劉思宇因為忙于解決風雪東的事,自然也顧不上班上的拉幫結派,而李娟和王志玲,自然也不想和蘇勇先正面沖突,這幾天,蘇勇先可謂是春風得意,每天都有人請他喝酒吃飯。就連彭永中那被蘇勇先擠成了光桿司令。
周末的時候,劉思宇陪著柳瑜佳回海東一趟,張黛麗對劉思宇的態度有明顯好轉,顯然是認同了劉思宇準女婿的地位,只是柳大奎還保持著岳父的矜持。
不過當柳大奎听柳瑜佳說劉思宇現在在黨校學習,熟知官場規則的他,自然明白了劉思宇下一步肯定能進一步,到那時,劉思宇就應該是副處級了,如果劉思宇真到了副處級,也就達到了同意他和柳瑜佳結婚的條件,想到自己視若掌上明珠的女兒,從此就要和面前這個雖然一臉陽光,但不是特別英俊的男人一起生活,他的心里還是有點酸酸的。
從海東回來,劉思宇接到了胡大海的電話,現在的胡大海,可謂是劉思宇的鄉里的耳目,黑河鄉的一舉一動,他都及時向劉思宇匯報。
最近鄉里的情況有點復雜,秦志洪經過了一番經營,鄉里的大部分干部都投向了他,只有田勇、孫雪、胡大海這幾個,還保持著中立,幸好秦志洪的大局觀念還是有的,在他的支持下,田勇順利完成了木材廠和筍子廠土地的征用手續,不過,紅山縣農業銀行听說黑河鄉政府把原來木材廠和筍子廠的廠址征用後,準備劃給茶業公司,他們派人找到鄉政府,要求鄉政府償還這兩個廠在農業銀行的貸款,這讓秦志洪很傷了一些腦,他專門到縣里找過蘇書記,蘇書記就這事專門召集相關人員開會,不過銀行方面死活不肯讓步,這事又陷入了僵局。
听到胡大海和田勇的匯報,劉思宇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對田勇說這事不用他操心,自己想法解決,他只要做好茶業公司的籌備工作就行了。
雖然自己現在在省委黨校學習,不過文件上並沒有規定自己是月兌產學習,名義上自己還是黑河鄉的鄉長,作為鄉長,為黑河鄉的發展出力,自然是份內的工作,劉思宇想了想,就給黃海根打了一個電話,約他晚上吃飯,這黃海根已從柳瑜佳那里知道了劉思宇和費清雲的關系,接到劉思宇的電話。爽快地答應了。
兩人在榕園邊吃邊聊,最後的話題就被劉思宇轉到請他到紅山耍一趟上,黃海根知道這劉思宇請自己去紅山縣,肯定有他的目的,不過劉思宇沒有明說,他也不好細問。
兩人約好本周末到紅山縣一趟,然後兩人才各自離去。
風雪東這幾天都在讓手下調查李娟這一幫人的情況,特別是那個用槍頂著他的年輕人和那個把他的手槍弄成廢鐵的年輕人,不過等手下的匯報上來,他的心里原來還有點擔心,現在卻不放在心上了,那個叫劉思宇的年輕人,不過是省黨校的一個學員而已,而且是賓州一個小鄉的鄉長,這有什麼可怕的,最多就是這人的身手不錯。
只是那個用槍指著自己的人,現在還沒有弄清他的來路,不過看他的情形,還是以那個叫劉思宇的為主,既然劉思宇都不過是一個小鄉長,想來那人最多不過就是一個莽撞的小警察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天,他把盛世軍和展鋒約一出來,在平西大酒店奢侈了一會,在酒席上,他說了自己和黨校幾個學員的糾葛,盛世軍和展鋒一听,不過是省黨校的幾個學員惹著了風四爺,這事還不好辦,就讓風四爺去折騰,有什麼不妥的,就報警,到時公安一出,還不是由著展鋒折騰。
有了展鋒的保證和盛世軍的支持,風四爺的膽子壯得不得了,本身自己在平西也算有點名氣,被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掃了面子,就有點抬不起頭了,這下,自然要報仇雪恨,他想到李娟那嬌艷欲滴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上申吟,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這天,守在黨校外的手下報告說那幾個人一起出了校門,到離黨校不遠的街上吃飯,風雪東立即帶著幾個手下趕了過來,同時用電話向展鋒說了這件事。
劉思宇和李娟王志玲陳文山等來到了離黨校不遠的一個小餐館,幾人點了菜剛剛坐下,就見幾個橫眉冷眼的人走了進來,這幾人徑直走到劉思宇他們的桌前,不耐煩地說道︰「你們幾個到一邊去,我們哥們幾個要坐這里。」
李娟看了看,這店里的桌子都坐滿了人,也難怪這幾人這樣說話,不過既然自己一群人先到,哪里有讓桌子的道理。
「我們先來,憑什麼要讓你?」李娟不服氣了說道。
「憑什麼?嘿嘿,憑我是你大爺?」為首那個彪形大漢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是誰的大爺?」陳文山和阮朝明石長青心里不樂意了,「沒有一點修養。」
「**的敢罵我,真他媽活得不耐煩了。」那個彪形大漢猛地掀了劉思宇的桌子,劈面就朝陳文山打去。
劉思宇從那伙人進來就在冷眼旁觀,這時可以確定這伙人是故意生事了,看到那個彪形大漢猛地向陳文山搧去,如果這下搧實的話,陳文山的臉上不顯個五指山才怪,他猛地起身,抓住那個彪形大漢的手臂,反手一扭,那個彪形大漢沒想到側邊這個年輕人反應如此迅速,剛要反抗,卻被劉思宇一腳踢了出去。
那伙人看到自己的大哥吃虧,紛紛拔出砍刀,直向眾人沖來,和劉思宇同來的那幾個女學員,哪里見過這種陣勢,早嚇得尖叫起來。
劉思宇見這伙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忙叫了一聲︰「陳哥,你們快退。」順手提了一根凳子迎了上去,頓時店里只見刀光閃爍,那個老板剛躲在一邊不斷叫苦。
劉思宇剛打翻三個混混,就叫一群警察沖了進來,為首一個大聲喝道︰「住手!」劉思宇一听,忙把手里的凳子放下,那幾個混混的刀早已丟在一邊,向那警察叫道︰「警察同志,我們剛到這店里吃飯,這幾個人看我們不順眼,拔出砍刀就向我們砍來,你可要為我們作主啊。」
听到這顛倒是非,混洧黑白的告狀,李娟她們早就氣炸了肺,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這群女同學紛紛罵了起來,那個為首的警察眉頭一皺,大聲說道︰「你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架斗毆,統統帶回所里。」
那群警察就蜂涌而上,劉思宇在這群警察如此巧合出現時,心里就有了警惕,看到這群警察不分清紅皂白,全部要帶回所里,就知道這是一個圈套了。
沒想到飯沒吃成,還惹上了這樣麻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