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玲最終還是沒有穩住,在就要下車的時候,劉思宇看到王志玲一臉難受的樣子,只得伸手把她輕輕摟住,卻只見王志玲嬌軀一陣扭動,把頭一低,秀口一張,就吐在了車內,劉思宇這時也顧不得穢物難聞,急忙取過手巾,先替王志玲擦去嘴邊的穢物,然後又小心地替她拭去胸前的幾點穢物,雖然感覺到一陣柔軟,不過也顧不得細細體會。
前面開車的司機一臉不痛快,口里開始嘟噥著。
劉思宇也不言語,從皮包里夾出兩張百元大鈔,淡然說道︰「師傅,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喝醉了,這點錢你拿去,算是我付你的清潔費,你請人洗一下車。」
那個司機一看竟然是兩張百元大鈔,臉上的不滿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口里假意推辭道︰「這怎麼好意思。」
劉思宇也不和他客氣,丟在前面的副駕駛位上,然後專心照顧王志玲。
那司機的態度立即來了一個大轉彎,要知道,他開一天的出租,也不過二三十元,而這位乘客一出手就是兩百,就算車內被人吐得再髒些,他也沒有意見。
到了濱江花園劉思宇所住的樓下,那個司機殷勤地替劉思宇拉開車門,劉思宇把王志玲的手包和自己的皮包掛在手上,然後半拉半抱地把王志玲弄出車,攙扶著她進了自己的屋子。
王志玲後來又吐了一次,這下不但把自己的一條雪白的裙子弄得污濁不已,就是劉思宇的身上,也被他弄得全是污穢,渾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更為可氣的是,王志玲那雙縴縴玉手,還死死地纏在劉思宇的脖子上,一雙秀目緊閉著。
看到玲姐這副樣子,劉思宇只得把她抱進自己的屋子,然後小心地掰開玲姐的手,解開玲姐裙子後面的帶子,輕輕拉動拉鏈,一手扶著她,一手溫柔地替她月兌下連衣裙,頓時一個雪白如玉的**呈現在劉思宇的眼前,那蕾絲束住的堅挺的雙峰,一下吸引了劉思宇的目光,這玲姐的身材也太惹火了,雙峰之下,是一片光潔玉潤的小月復,沒有一絲贅肉,再往下則是一條巴掌寬的內褲包裹著玲姐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甚至有幾根芳草頑皮地伸了出來。
劉思宇感受到玲姐**的細滑,不由心里一蕩,好不容易才壓制住自己內心的燥動,取過一條毛巾被,蓋在玲姐的身上,這才拿起地上那件污濁不堪的連衣裙,走了出去,順手把門輕輕關上。
雖然玲姐一身都是汗,但劉思宇就算再膽大,也不敢抱她去替她洗澡了,如果真是這樣,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沖動。
劉思宇先進衛生間把自己徹底清洗了一遍,當然胯下那因看了玲姐的嬌體而昂起的東東,還是費了老大的勁,才用冷水讓它垂了下來。
換上了干淨的服裝,劉思宇就開始一邊洗那身髒衣服和玲姐的那件連衣裙,同時還注意听玲姐的動靜,怕她又難受嘔吐起來。
忙完這一切,把玲姐那連衣裙掛在通風的地方,劉思宇又進去看了玲姐兩次,發現她睡得很香,這才到隔壁的房間睡下。
王志玲是半夜的時候才醒的,她感到頭像裂開一般的疼,睜開眼一看,借著屋內淡淡的床頭燈,發現竟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心里猛一沉,下意識地把手往胸前一模,發覺自己竟然只穿點內衣,頓時兩手捂住自己的雙眼,驚得差點大叫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平靜,回憶起自己和劉思宇他們喝酒後,因為心里苦悶,平時又少有遇到可以放開來喝酒的人,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形象,結果只記得是被劉思宇扶走的,後面的就記不清了。
玲姐看到這屋子明顯是居家的布置,並不是賓館之類,難道這里是劉思宇的家,是劉思宇替自己月兌去了裙子?那樣自己的身體不是全落到他的眼里了,她想到這里,她不由得伸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模索了一陣,發現沒有什麼不適,不由松了口氣,同時臉上卻泛起了紅雲,只覺得發火發燙的。
過了好一陣,玲姐的心情才平靜下來,只覺得口渴難受,她看到床頭放著一套女孩子的休閑裝,取過來穿在身上,然後輕輕拉開門,走到客廳,借著臥室透出的燈光,找到開關,開了客廳的燈,打量了一番,去飲水機旁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等到從衛生間出來,看到自己的那件連衣裙和劉思宇白天穿的那套衣服掛在一起,頓時明白肯定是吐在了劉思宇和自己的衣服上,想通了這些關節,她的心里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
玲姐壯起膽子輕輕推開隔壁房間的門,看到劉思宇身上搭著一張毛巾被,睡得正香,在門口痴看了好一陣,幽幽地嘆了一聲,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這才回屋躺下,至于什麼時候睡著的,就不清楚了。
第二天王志玲起床,剛拉開門,就見劉思宇笑吟吟的在客廳里喝茶,看見王志玲,關切地問道︰「玲姐,好受點不?」
王志玲臉上微紅,眉目之間閃出嫵態,口里低聲說道︰「思宇,昨晚謝謝你了。」
「看你說了,你是我玲姐,當弟弟的偶爾照顧一下姐姐,這有什麼?」劉思宇不以為然地說道,不過心里卻閃現了玲姐近乎赤身**的樣子。
玲姐看到劉思宇臉上的表情,頓時扭捏起來,嬌嗔道︰「還看,昨晚還沒看夠?」
知道玲姐已知道昨晚的事,劉思宇不好意思地說道︰「玲姐,那可不怪我,我當時可是閉著眼楮的。」
听到劉思宇這樣說,玲姐芳心一急,揮拳向劉思宇打來,口里不斷說道︰「還說沒看,有膽做沒膽量承認。你個壞蛋。」
劉思宇急忙一讓,玲姐的粉拳就輕打在劉思宇的肩上,可能是感到這動作太曖昧,玲姐一臉羞紅的停止了動作,那楚楚動人的樣子,讓劉思宇看呆了。
過了一會,兩人才回過神來,劉思宇忙說道︰「玲姐,你先去洗漱一下,你的衣服已經干了,你是穿我妹妹的還是換你的衣服?完了我們去吃早飯。」
玲姐順從地點了點頭,像一個溫順的小媳婦。
兩人到了街上,劉思宇招了一輛出租車,到濱南路吃了早飯,玲姐上了一輛公交車,到單位上班去了,只是臨別時,看向劉思宇的眼色,多了一種情義。
上午傅主任宣布工作組成員自由安排,下午到山南市去,他則和副組長一起與賓州市主要領導交換意見去了。
前兩天杜清平和黃偉還有李竹馨就打電話準備請劉思宇喝酒,大家聚聚,只是劉思宇一直沒有空,沒有聚成。今天上午沒有事,劉思宇本想把他們約出來喝喝茶,又想到幾人要上班,就分別給打了一個電話,說了自己下午要隨工作組到山南市去的事。
杜清平和黃偉听到劉思宇這就要走,心里有點留戀,就問中午能不能吃頓飯,劉思宇想到今天中午賓州市肯定要為工作組餞行,自己缺習可不好,就說這次安排不過來,下次讓他們到平西,大家再好好喝一頓。
黃偉是上個月才在李竹馨的幫助下,調到市城建局的,他知道李竹馨之所以要幫自己,全是看在劉思宇的面子上,所以對劉思宇自是感激不已。
吃過午飯後,工作組就起程往山南市去,臨上車時,劉思宇給陳文山,王志玲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並邀請二位到平西來,大家有空好好聚聚。
工作組在山南市檢查了三天,又到茂州、玉嶺市去檢查了一遍,這一忙,就是十多天,回到平西,凌風的工作調動問題也解決了,有李副廳長出面,下面的公安局哪敢不放人,自然是一帆風順,凌風就成了平西刑事偵查總隊大案科的副科級偵查員。到平西報到後,就急急地打電話請劉思宇喝酒,只是因為劉思宇在外面出差,這才作罷,不過還是提了兩瓶茅台到劉思宇的家里,硬塞給了劉長河,說是專門給長輩買的。
劉長河知道這酒的價格,就打電話問劉思宇的意思,劉思宇知道這凌風和自己在黑河鄉的那個石場,已給他帶來了幾十萬的收入,這點酒也不在話下,就說道︰「爸,既然是他的一片心意,你就放心收下吧,他是你的小輩,提兩瓶酒來看你,也是應該的。」
劉長河樂呵呵的收入,然後留他在家吃中午,不過想到劉思宇沒有在家,凌風就以工作忙為理由,告辭回去了。
柳瑜佳在海東一直忙著,這張黛麗也請那個大師看好了黃道吉日,結婚的日子定在9月25日,柳瑜佳已看了好婚紗和一應的東西,只等劉思宇有空兩人再看看,然後確定下來。
這結婚是一個人人生最大的一件事,柳瑜佳又是在美國接受過西方教育的人,追求小資情調自然在她的身上得到體現,劉思宇剛回到平西的那個周末,就急忙飛到海東,隨著她去定婚紗,照婚紗照,布置新房,至于酒宴和請柬之類,倒不用劉思宇和柳瑜佳操心,柳大奎自然會吩咐手下辦理,他只當好自己的新郎就是了。
忙完這些,劉思宇和柳瑜佳回到平西,因為平西大學馬上就要開學了,柳瑜佳當然得回來上課,至于結婚,到時請假就是,而平西的那頓酒席,就定在國慶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