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誰做的
這是今天的第一更,晚上的那更時間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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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一早,謝道韞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時辰的覺,從臥榻上爬起來之後,仍舊自言自語的問了一遍昨晚問過的問題。~
這是什麼地方?
她當然沒有失憶,也沒有那麼悲催的再次穿越。
這個地方當然是謝道韞的臥房,是謝府,再往大了說是晉陵,是中原,又或者,是地球。
這是謝道韞原本認為的事實,但如今這個事實似乎被推翻了,而推翻這個事實的,還是一個她親眼目睹的鐵證。
謝道韞相信,若是他前世的師父看到了昨晚黎奴出手點穴的情形,必然會驚的掉下嘴里的煙,愣個三四秒後,罵上幾聲娘,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然後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或許在表面上,謝道韞也可以如此,但她和那個整日打扮的如同失業中年的大叔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無視心中的疑惑。
「這不是武俠世界。這不是武俠世界。這不是武俠世界……」謝道韞一遍又一遍的碎碎念著,希望將自己的思維引入正軌。可仿佛作對一般,謝道韞越在嘴里否認,她的心思就會越不由自主的向那個方向想去。葉*子悠*悠
她一遍又一遍的在頭腦中重放著昨夜黎奴出手的畫面,直到頭腦中的記憶被來來回回打磨了太多次,多到有些失真。
謝道韞晃了晃自己有些發沉的腦袋,嘆了一口氣,準備先睡個回籠覺再說。
可是眼楮剛剛閉上,就听到自己臥房外面的門鎖被解開的聲音。
估計是菡萏來給自己送早飯了,謝道韞打了個哈欠,懶得起來。
進門的腳步聲卻讓謝道韞感覺到了異樣,她眉毛微挑,睜了一只眼楮去瞧,卻發現自己的父親大人面色不善的走了進來。
「爹?您怎麼過來了?」謝道韞急忙從臥榻上坐了起來,有些忙亂的整理著身上的衣物,作勢就要給謝奕見禮。
謝奕還在門口,並沒有走到謝道韞身邊。他先回身將門關了,又極有壓迫感的走到了謝道韞的面前,冷著臉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謝道韞心里一個突突,心想著,難道是昨晚的事情被發現了?不應該啊自己把房間的一切防護措施都做得很好,而且父親大人也不可能大半夜的特地起床,跑過來看看自己在不在才是啊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是從郗路,或是從護衛口中透露出去的?
心思動的飛快,謝道韞面上卻是將驚訝演繹的十分完美,她瞪著一雙可愛的大眼楮,微張了嘴,故作不解的道︰「爹爹說什麼呢?韞兒一直都被禁著足,又怎麼能夠到處亂跑?」
謝奕聞言也是微微一怔,覺得自己女兒說的十分有理,他不由得沉吟出聲,道︰「難道是郗路做的?」
謝道韞一听這話,心中更是沒底,急忙問道︰「爹,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嚴重麼?」
謝奕再次看向謝道韞的雙眸,有些突兀的開口道︰「昨天晚上,顧禎被人斷了雙腿。」
「啊?」謝道韞表面上做出了實打實的驚訝之色,可內心里,卻對自己這個不專業的老爹鄙視了一下下。~忽然說出實情,看嫌疑人真實反映的方法是好的,只可惜自己這老爹運用的實在是不怎麼專業,更別說,他的對手還是一個專業人士。
謝奕看著自己女兒臉上那七分驚詫、三分愉悅的神情,還真有些模不著頭腦了。
謝道韞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很快就將臉上的驚詫全都收斂了起來,轉而揚起十分開心的笑容來。她歪了歪頭,很是純真的笑道︰「三清道尊在上,總不能便宜了這個家伙真是惡有惡報。」
「真的不是你?」謝奕看女兒的神情不似作偽,一時間也判斷不出真假。
「都說不是啦」謝道韞無辜的攤手,心想著一會兒還得對郗路他們吩咐一遍,千萬別露了什麼口風。忽然想起一件事來,謝道韞興致沖沖的問道︰「爹既然顧禎已經出了事,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再被禁足了呀」
將謝道韞禁足,原本就是謝奕和謝安害怕她做出什麼激進的事情來,更何況謝安還親耳听到謝道韞在無憂公面前的許諾,又親眼見到自家這個佷女,在無憂公面前不卑不亢的態度。
若是除了尊卑有序不提,謝道韞在無憂公面前的表現,謝安還是極為喜歡的。他喜歡謝道韞這光明正大的脾性,以及護短的態度。但謝顧兩家的關系的確有些微妙,而且對于這種小輩們爭鋒斗氣的事情,謝安也懶得去管。他和兄長謝奕回去一商量,還是決定先讓謝道韞禁足為妥,以免她一時沖動,做出什麼不利于和諧的事情來。
其實謝安弄錯了一件事情,就是有關謝道韞在無憂公面前的「光明正大」。
她在無憂公面前說,定要斷顧禎兩條腿,並不是謝安所想的那般有關于君子之道的緣由,當然也不是無用且遭人妒的拿大。她只是要告訴無憂公一個事實︰我要斷你孫子兩條腿。
好,謝道韞也不得不承認,單單是這句話就已經很裝了。
可不論如何,這個招呼,謝道韞卻必須要打。
謝道韞知道,即使自己再怎麼秘密行動,也不可能在晉陵的地界內向顧家人隱瞞什麼。既然如此,與其出事之後再迎接顧家的怒火,倒不如事先就打好招呼。畢竟前者有如偷襲,令人不齒。可後者屬于正常進攻,若是你們沒有守住,那不好意思,只能歸結于你們的防御力不夠強。
顧家有黎奴,實際上的防御力是足夠大的。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在那樣的情況下,會有其他勢力的人橫插一腳,僅用一枝弩箭,就使當時的形勢,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至于那個神秘人,郗路昨夜終究是跟丟了。
但不論如何,謝道韞最初的目的已然達到,而謝奕和謝安這禁足令,也產生了沒有任何效果的效果。
「該怎麼禁足還得怎麼禁足,直到中正雅集結束了,為父再把你放出來」謝奕想了想,施施然的說道。
「啊?憑什麼?」謝道韞不干了,忙撒嬌般的牽了謝奕的衣袖,道︰「那顧禎不是已經惡有惡報了嘛女兒當然不會再做什麼手腳。」
「你?」謝奕這一個充斥著不信任和懷疑,他搖了搖頭,道︰「趁火打劫的事情,你還是做得出的。」
謝道韞的表情頹喪了下來,她不由得在心中喊冤,剛才還不如就承認是自己做的算了,要是那樣的話,沒準父親大人看自己做也做了,氣也消了,一抬手就把自己放了。即便是先挨一頓臭罵,也比在這無聊的強。
無奈之下,謝道韞又和「惡勢力」在口頭上抗爭了幾下,最終還是悻悻然敗下陣來。
謝奕離開後不就,菡萏就提著食盒送了飯菜過來。自昨夜受傷之後,謝道韞的右手還是不怎麼靈活,仍舊是以肉眼可見的幅度微微顫抖著。謝道韞自己也做了一些放松肌肉的按摩,可效果卻不怎麼明顯。所以當接近午時,郗路偷偷的跑過來的時候,謝道韞沒有自己開鎖,而是將頭上的簪子從門縫遞了出去,讓郗路自己開。
「小娘子,要不,還是叫個醫生來看看。」郗路昨晚就看出了謝道韞受傷,但卻不知傷的重不重,忙了半天竟也將這件事情忘到了腦後。如今見謝道韞右臂行動不便,不由得深深的皺了眉。
「不必。」謝道韞直接打消了郗路的想法,「不過是小傷罷了,哪有那麼嚴重,過幾天也就好了。再說了,若是真的叫醫生來,我爹問起這傷是從何處得來的,那昨晚的事情不就不打自招了?」
「可是終歸不能耽擱傷勢。」郗路的眉頭皺的更深。
謝道韞又來來回回寬慰了好幾遍,這才連哄帶騙的讓郗路忘了這件事情。她轉移話題道︰「路叔,昨天晚上那個人,有線索麼?」
對「線索」這個詞比較陌生,但郗路也猜明白了幾分意思。他搖頭道︰「那人身形太快,又帶著我在深巷里七拐八折,不過跟了半柱香時間,我便更丟了。」這話從郗路口中說出來,帶著深深的自責。
「這事兒倒也不能怪你。」謝道韞擺了擺手,「從那一箭就看出這人不簡單,而且對方有備而來,又怎麼可能是咱們能夠跟蹤的了的?說起來這也有我的不是,若非我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黎前輩的身上,也不會察覺不到他。」
「小娘子說這話可就是打我們的臉了。」郗路聞言苦笑道︰「我們做護衛的,原本要做的就是護著主子,以保證主子的安全,及時發現危險也是我們的職責。結果昨天晚上,我們這幫人竟是什麼都沒有做成,還連累小娘子你受了傷。」
謝道韞搖了搖頭,又說了幾句無事之類的雲雲。
「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謝道韞理了理思路,在沉默中開口道︰「那弩箭的威力,怕是比軍方的都要狠上幾分,到底是哪里的勢力,非要挑撥謝顧兩家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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