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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年年有,就是主角很不同。
作為一個正常男子,在女子面前都會一定的表現欲。譬如說猴子,總喜歡顯擺那個令人類們大為不解的紅……
這個比喻可能有些不恰當,但是實質內涵是每個人都可以理解的。總之,這種表現欲,在心愛的人面前又會演化成一種保護欲。而這種保護欲展現出來後,往往都會成為小說家筆下極好的素材。
當然,那些東西是寫小說的無聊家伙們需要考慮的。反正在羅福因為保護欲挺身而出的時候,他的腦子里一定沒有過什麼旁的想法。
其實羅福最近這段日子過得並不如何燦爛,這並不是*光未至的緣故,而是因為他發現,即便自己在之前的中正雅集上被選成了九品官人,他的春天距離他仍舊是那樣的遙遠。
青杏兒曾經對他說了句恭喜,但只有這兩個字,而這兩個字偏偏也說得那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按照羅福那身太過健康的膚色,以及雅集當天乘坐的殘疾人專用輪椅,他能夠入品就已經是沾了謝家的光了。否則按照晉人評人先看長相的習慣和審美觀,羅福只能像之前的幾年一樣,空手而回而已。
入品的消息下來,羅福還是很高興的,覺得自己總算是有資格配得上青杏兒了,甚至特地搖著輪椅跑到青杏兒那里去報喜。但青杏兒那麼淡淡的兩個字,卻讓他的心再次沉入了滄海之中。
滄海中有橫流,羅福的心就這樣飄啊飄啊的幾個月,也不知如今已經飄到了何處。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相識又相知。如此一來,羅福和宋清玉就成了酒樓的常客,有事兒沒事兒的就一面飲酒,一面把謝道韞抄來的那首《將進酒》翻來覆去的背。只是他們的心中疏無狂放意,只有寂寥情。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也不知這兩個人是否在夜里輾轉反側。
不管心理的創傷是否愈合,反正羅福腿上的傷勢還是好的極快的,畢竟一面有葛洪的照料,一面又有謝道韞對傷後物理治療的指導。
如今的羅福已經能夠正常走路,只是跑步、踢腿什麼的還有些不自如,但表面上已經于正常人無異。
自打傷好了之後,羅福就有事兒沒事兒的往青杏兒身邊湊合,玩起了陰魂不散的游戲。青杏兒最開始看到他還微笑一下,到得如今,卻變成了皺一下眉頭,扭頭就走。
「死纏爛打,多沒有情調。」謝道韞都覺得羅福可憐,拍著他的肩膀,想給他出出主意。
「小娘子,什麼叫做情調?」羅福不解的撓頭。
謝道韞自己在這方面分明就是個盲兒,只能憑借著前世看到的東西瞎指揮。她指點道︰「你可以找一個比較幽靜的地方,在黑夜里點上幾根蠟燭,弄點青杏兒喜歡吃的東西,辦一個燭光晚餐嘛。」
羅福眨了眨眼楮,一知半解的應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青杏兒就說羅福裝鬼嚇唬自己。謝道韞不解的詢問,卻听青杏兒道︰「我晚上回家的路上,他突然從街角竄了出來,右手拿著一根白色的蠟燭,左手拿著一袋子什麼東西,紅鮮鮮、血淋淋的,傻呵呵的沖我笑。這不是嚇我是什麼?」
謝道韞在腦中想象著羅福那時的模樣,想著他那一口白牙反射著燭光,起了半身的雞皮疙瘩。
「小娘子您騙我……」再見到謝道韞時,羅福頹喪著臉,可憐兮兮的抱怨著。
「讓你弄個燭光晚餐,隨便找一家小酒館不就成了,裝神弄鬼個什麼勁兒?」謝道韞白了他一眼。
羅福撓了撓頭,道︰「您又沒說要在屋里弄……」
謝道韞以手覆額,無奈的道︰「青杏兒說你左手拿著一袋子紅色的東西,又是什麼?分尸啊?」
羅福無辜的道︰「您說要那點青杏兒喜歡吃的東西嘛。青杏兒喜歡吃柰果,我就拿了一袋子……」
「那怎麼會血淋淋的?」謝道韞的聲音明顯有些無力。
「大晚上的路不好走,不小心被石頭絆倒摔了一跤,頭上出了點血。」羅福可憐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右額,「柰果也被我壓了一下,所以有的就碎了,估計弄成小娘子您的那個‘果汁’了吧。」
謝道韞渾身無力的逃離現場,再也不敢給羅福亂出主意了。
如此,羅福的第一波進攻計劃完全毀于一旦,這其中謝道韞到底要付多少責任,一切秋後算賬。
愛情這廝和下雨差不多,要麼是江南煙雨綿綿不絕,要麼是東南台風稀里嘩啦。像羅福這種,就完全是東邊日出西邊雨,對方壓根兒沒感情。但羅福依舊孜孜不倦,愛人不厭著,整天發呆的看著自己院子里的那棵枯萎的杏樹,心想若是你春天還不開花,我就自掛東南枝去。
原本是期盼著這樣溫情的浸潤,能夠盼到春風一到的陌上花開,但結果,那紅酥手,黃[聚書庫]
藤酒,兩個黃鸝鳴翠柳的美好日子,明顯離他越來越遠了。
就在這個熱鬧紛繁的上元夜,羅福和宋清玉準備趁機去王府弄些酒喝。他們的目的很單純,只謀一醉,就連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的祈望都化為了片片燈影。
但活過的人都知道,老天爺特別喜歡跟人玩山重水復疑無路的調調。這不,就在羅福心如死灰之木的時候,一根霸道之極的鞭子甩向了他喜歡的人。
愛情這個東西最偉大的魔力,就是可以使自私的人變得寬容,怯懦的人變得勇敢。羅福本就不是怯懦的人,否則他也不會那麼干脆的接下走私軍糧的差事。他是個有擔當的人,並不介意在這種時刻用自己的肩膀擔起一些重量。
青杏兒也听到了耳邊的風聲,知道自己怕是躲不開這一鞭,正一閉眼楮準備應受了,卻听「啪」的一聲脆響,後背上卻沒有什麼痛楚的感覺。詫異的回頭,青杏兒就再一次瞧見了羅福的笑容,以及那一口潔白無比的白牙。
這個時候,他倒是笑的燦爛。
在喧囂中,羅福早已听人說到馬上的人是郡主。他自付沒有和郡主抗衡的本錢,所以不能去奪郡主手中的馬鞭,只好用自己的身子去擋。他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準備迎接這位郡主後繼的怒火,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
這好像,是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距離青杏兒這麼近。羅福覺得自己甚至能夠聞到青杏兒身上淡淡的體香,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這樣的香味和感覺對于羅福來說,無疑就是最好的**,一時間,他竟然沒有感覺到後背那火辣辣的疼痛,甚至還露出了最開心的笑容。
被羅福白白的牙晃花了眼,青杏兒一時間竟有些失神。周圍的喧囂聲似乎都淡了下去,世界便只剩下自己和她。能感覺到對方呼出的氣息,青杏兒的臉開始泛紅。
左面不遠處的狼藉中,只剩下一座走馬燈孤零零的掛在斜歪的竹架上,正在不緊不慢的轉著。燈上畫著一片盎然的春意,有女子駕一葉扁舟漫溯,低眉信手采得菱角一枚。江南可采蓮,荷葉何田田。
月正中天情正濃,本該成全一段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美好故事,卻被再一次舉起的馬鞭,以及女孩子的嬌叱無情的打破。
眼看著第二鞭又要打在羅福身上,青杏兒只覺得心髒一縮,急忙緊閉了雙眼不敢去瞧。羅福的心思卻仍舊恍惚著,只覺暗香迎袖心思亂,心思亂,盈盈一尺無言詞。
後續的鞭打當然沒有落到羅福的背上,若是讓如此良辰變成了血案,那這份美感實在是太過可惜了。更重要的是,謝道韞已經趕到,以她護短的性子,自然不會允許一個郡主動她的人。
謝道韞的動作沒有分毫的遲疑,抬手便奪了隆昌郡主手中的馬鞭,又一拍馬背,借力翻身上馬,左肩向後一撞,毫不客氣的將隆昌郡主撞下馬去。
隆昌郡主對此毫無準備,驚駭之下急忙又用左手去拽馬韁,卻沒有拽到,左手在空中虛劃了一下,便重重的摔下馬去,砰地一聲掉到地面上。
謝道韞如今卻已然上了馬背,左手牽著韁繩,右手執著馬鞭,俯視著地上的隆昌郡主。不怎麼明亮的燈火照在她的臉上,使她的面色格外的清冷,目光中也充滿著寒冷的敵意。
隆昌郡主倒也是個狠角色,摔在地上的她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卻偏偏哼都不哼一聲,只是緊緊的咬了嘴唇,死死的看向馬背上的人。可當她看到飛身把自己踹下馬的人也是一個女子時,不由得微微一怔。
「你這是偷襲我要和你重新比過」這位郡主也是極品了,挨了這麼大的欺負,竟然沒有像其他二世祖那樣直接將自己的老爹老媽搬出來,而是十分強悍的要求再比試一次。
只見這名身著紫色男裝的郡主,還真的硬撐著站了起來,一臉不服氣的仰頭看向謝道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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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應該是「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的。親們應該都知道吧,在這里說一句,怕誤導小孩子。
and……
地震地震,又見地震。
昨天半夜在跟網上人家聊天打屁,忽然說有地震,新聞還沒出,往地震吧里一逛,還真是到處都有震感。一時間,預言滿天飛,慌張處處存。
影子我作為一個非專業人士,並不知道什麼太過專業的知識,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查得到的。比方說中國每年平均下來,四點幾級的地震會發生一百多次,五點幾級也有幾十次。看了一眼數據,記不大準了。
又有說這幾年地殼活動頻繁,謠言步步緊逼2012。影子好奇之下,就去中國地震網翻查了一下幾年前的資料,結果發現現在的地震次數並不如何的突出,甚至略有減少,只是大家關注的多了而已。當然,就像方才說過的,影子不是專業人士,看這些數據也只是直觀感受,並不具備權威性。
不管怎麼說,影子在這里想要指摘的,是那些散布謠言的人。我實在無法理解這些人的心理和動機,不明白這種造成恐慌蔓延的行為,對那些制造者能帶來什麼好處。你們或許只是隨意說說便算了,但又有多少人會因為你們的一句話而徹夜難眠、憂心忡忡?若只是因為好玩兒,你們那些人事後不會自責麼?
最後,還是希望大家去熟悉一些自救的方法,這是未雨綢繆,有備無患的事情,學習一下總是無害的。雖然地震什麼的很正常,但問題是咱們住的房子有可能靠不住啊。
以上……不多磨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