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磊生听了祝學江的話後,臉上雖然沒有表露出什麼,但是心底卻越來越震撼。
「馬先生您如果不願意幫龍興社我也沒辦法,因為那對你自己也沒什麼損失。但是如果我們在香江的勢力跨了,香江其他的社團肯定會更加肆無忌憚的買賣毒品了,毒品是什麼我想你也該清楚,這個東西有多大的威害你也知道,沒有我們牽制甚至那些勢力會將毒品賣到聯邦這邊來,因為聯邦這邊的人口基數大,而且市場需求也有著極大的潛力。」越說越激動的祝學江已經將‘您’的尊稱都不用了,直接稱呼馬磊生為‘你’。
祝學江的話讓馬磊生感覺到非常的詫異,他根本沒想到龍爺會因為排斥做毒品而被人打壓,在他看來龍興社應該是什麼賺錢做什麼。
馬磊生此時的心中也非常猶豫不定,所以他決定回去和趙國強商量下再下決定。于是馬磊生擺了擺手開口向著祝學江說道︰「我現在給不出答復,我需要回去和人商量下,明天我給你結果。」
「馬先生,你別誤會,我真的不是逼你什麼,不過我們龍興社這里真的很困難,如果不能立刻安排的話,我們龍興社肯定撐不住多少時間就被趕出香江了。你看是不是現在就回去和王先生商量啊,我開車送你回去。」祝學江急匆匆的說道。
「那群孩子怎麼辦?」馬磊生猶豫了一下。
「沒關系,我會安排人看著的,反正沒多少時間,到時候我們再過來接孩子回去。」看見馬磊生正在思考的表情,祝學江立刻趁熱打鐵的說道。
祝學江風馳電掣般的將車駛向了馬磊生的住處。在到了小鎮的時候,馬磊生要求祝學江停車,然後自己走回去。自從他知道了龍興社在香江的處境後就格外的小心,生怕被其他社團勢力跟蹤,如果一不小心暴露自己身份的話,雖然自己不怕,但是孩子們的安全不得不讓馬磊生好好考慮。
對于馬磊生的謹慎,祝學江非常理解,所以在鎮口邊的一個小馬路忽然拐向了一條小路讓馬磊生下車,然後就開始漫無目的得圍著小鎮開始兜了兩圈子後開走了。
馬磊生下車後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的情況,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自己,心中安定了很多。
「咦,你怎麼回來了啊,孩子們呢?」趙國強看到馬磊生這個時間回來覺得有點奇怪,又朝他背後看了看,沒有見一個孩子,更加奇怪了。
「呼哧,孩子沒事情,只是我想我們可能有大麻煩了。」一路快速奔跑回來的馬磊生弓著背雙手撐著自己膝蓋同時還大口喘著氣,不等氣喘勻趕緊將孩子沒事情告訴了趙國強,省得他著急。
「我們有什麼麻煩,怎麼了,你招惹了什麼大麻煩?」趙國強一听孩子沒事情,心放下了一半,但是又對馬磊生說的麻煩上了心。
連喘幾口氣後,馬磊生慢慢的把氣息平復了下來,然後將祝學江和自己說的事情告訴了趙國強。
「什麼,你說龍興社是因為不賣毒品而遭到其他社團的強力打擊啊?」趙國強對于這點同樣非常驚訝。
「是,祝學江是這麼對我說的,不過我知道祝學江這個人,從他親自帶著人去高速路那里收保護費,大致猜到龍興社應該不會做這行,如果他們也做毒品的話,那麼他們還需要靠那麼多人去高速路收錢嗎?」馬磊生對于自己的分析還是很有自信的。
听了這話的趙國強模著下巴在房間里來回徘徊,眉頭緊鎖的他心中思考著一個問題。
「這麼說你很有把握祝學江所在的龍興社肯定不作毒品是嗎?你為什麼確定他不是偽裝的?」終于趙國強問了一句話。
「祝學江這人我接觸了不少次,看得出是個直爽人,從他得語氣和表情來看,應該不像偽裝出來的,畢竟他的表情很真誠,而且他還說如果他們龍興社倒了,那整個香江的社團就完全沒有人能阻止毒品的泛濫了,甚至其他那些社團可能會賣到聯邦這邊來,因為聯邦這邊的人口基數大……」馬磊生將祝學江的話原封不動的講給了趙國強听,但是說到最後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住了口。
「小馬,你也感覺到什麼了?其實我早就懷疑了。「趙國強一看到馬磊生呆住的神情就知道馬磊生也感覺到了。
反應過來的馬磊生心中卻沒有埋冤祝學江,因為他知道祝學江的那些話都是龍爺教的,反而對于龍爺的敬畏又多了一層,如果剛剛不是趙國強問的那一句話,自己可能忽略了其中的問題。
「的確,那些話絕對不是祝學江這個粗人能說出口的,什麼人口基數,市場潛力。祝學江心是比較細,但是這些話明顯是有人教的。」馬磊生很肯定的說道。
「我也這麼認為,那些話最有可能就是龍爺教的,龍爺不簡單啊,他能將我們倆的性格算得那麼準。上次見面的時候就把我的資料都查到了,只是他裝不知道而已。」趙國強也感嘆的說道。
「那我們到底怎麼做,如果真的按祝學江說的那樣,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清楚那些社團的,畢竟那毒品太害人了。」馬磊生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我現在在考慮龍爺到底是怎麼想的,僅僅多一套裝備幾把槍就能解決的問題何必用如此的心思呢?」趙國強還是有些模不著頭腦。
「你說的也是,可能是不是他們遇到了大問題,只是不清楚我們的態度所以故意試探我們的?」馬磊生其實並不是對于這些不懂,只是他的敏感度沒有趙國強高,畢竟馬磊生以前沒接觸過官場。
「有可能,你說的是絕對有可能,他在試探我們,用少量的定單來試探我們,如果我們不是太反感,我相信他們會繼續提出要求的。」趙國強通過馬磊生的分析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我們也別猜了,直接讓祝學江來講明白就是了,只是我們該如何應對這個事情。」馬磊生喜歡直來直去,對于拐彎抹角的思考方式並不熱衷,這也是在部隊養成的習慣。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我們還是要幫龍興社的,但是我們也要留一個後手,萬一龍興社一統香江社團後對我們不利我們還是能夠有應付的手段。」趙國強很冷靜的說道。
「那簡單,這件事情開始後,你就去聯邦西部和東部找一個落腳的地方,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就帶著孩子先行撤離,我一個人留在這里,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會來和你們匯合,如果對方想要干什麼的話,我會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馬磊生一臉殺氣的說道。
「只能這樣了,不過我覺得他欺騙我們的可能性不大,因為沒必要,而且他們知道你的厲害,輕易不會來惹我們。」趙國強的判斷的確有道理,因為他知道馬磊生與自己完全不會去踫社團這塊,對方針對自己沒有必要,如果惹得馬磊生全力反擊,他們有可能偷雞不著蝕把米。
「那我去找祝學江進來,讓他直接說出目的來,省得我們猜來猜去,如果真像他說所的,我們就幫,如果他說不出來,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幫他的了。」馬磊生還是那麼直接。
不久,馬磊生就聯系到了祝學江,並讓他立刻來這里一次。僅僅過了十多分鐘,祝學江就行色匆匆的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