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叮當這些日子沒少禍害這些被新征募的士兵,使勁的折騰,搞得這些士兵一見胖叮當過來就tu 肚子發抖,仿佛看見惡魔一樣。
用胖叮當的話來說︰你們想要回到故土,找老 子報仇,可不能光嘴上喊喊,要拿真本事出來。從訓練營昂頭t ngi ng的出來,才是個爺們,有了找老 子報仇的資格。
自從李安生決意將黑龍江新軍h n成協兩個步兵標補足為六個營之後,新成立的兩個營便大多從江東六十四屯的逃難子弟中選拔。
這些人對沙俄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加上這些人都是力主要回到故土的,有這一股子的銳氣,並不懼怕俄軍,所以是最好的兵員。
即便這些新兵蛋子有著一股練死也情願的決心,可照樣受不了胖叮當的各種千奇百怪的訓練方式,這哪里是在訓練步兵,這是在訓練特種部隊。
胖叮當別看胖,其實是個人形戰斗機器,厲害之處深入新軍之心,囂張跋扈的俄國將軍叫囂著要給胖叮當教訓,只怕是凶多吉少。
于是在新兵蛋子們有意的引導下,荷爾蘇用最快的速度見到了他的仇敵,胖叮當。
「你就是那個卑鄙無恥的清國奴,侮辱了我們俄羅斯帝國的皇後?我要跟你決斗,你敢不敢跟我比試?」
胖叮當托著盤山果lu n啃,口水四濺,一邊lu n嚼,一邊說道︰「喲,你要跟我比試?可你們皇後不在這里,怎麼個比試法啊?要比試也得去聖彼得堡,到時哥讓你瞧瞧什麼叫做真的猛士,直面慘淡的人生,呃,呃,我剛才說到哪了?哦,對了,你想跟我比試,比試啥?可有彩頭?要是你輸了,把江東六十四屯的土地ji 還給我們怎樣?快點,哥忙的很,分分鐘就幾個皇後上下,沒工夫跟你一塊兒扮i 丑。」
荷爾蘇氣得哇哇lu n叫,惡狠狠的說道︰「想要外結雅的土地?別妄想了,那里現在是我們俄羅斯帝國的領土。那里的原居民是自己離開那塊土地的,既然他們已經離開,那麼自動失去了土地所有權。」
一旁的新兵蛋子們紛紛氣憤的叫嚷起來,「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喪盡天良的屠殺與**,才迫使我們不得不離開江東故土,我們才是那里的主人,我們要回去,那些土地是我們的。」
荷爾蘇怪眼一翻,趾高氣揚的叫道︰「你們清國奴不是常說適者生存,你們不適合在那片土地生存,自然由我們俄羅斯帝國的人民來接收。你們還想回去,i 心再次被趕走。告訴你們,當年我親自帶兵用馬刀砍下你們同胞的腦袋,燒死了一屋子的清國奴,還痛快的干了幾個支那nv人,哈哈哈,可真痛快啊,一邊听著她們的哭喊聲,一邊痛打她們白hu hu 的,你們的男人不能保護自己的nv人,哼,清國奴,弱者。」
「就是,我們將軍家中就有幾個支那nv人,她們都是將軍的奴隸,說不定還是你們這些清國奴之中誰的姐妹,哈哈,哈哈,不能保護自己nv人的孬種。」
懂得中國話的俄國士兵們笑得東倒西歪,狠狠的嘲諷著這些憤怒得發抖的新軍士兵。
胖叮當怒了,他真的怒了,雖然他是生物電腦與生物擬態人的產物,可是,他慢慢的也生出了自己的 ng格與思想,他很享受跟著李安生的感覺,很享受與周圍的兄弟們一起奮斗的感覺,他也感同身受周圍人的遭遇,為中國人的悲慘命運感到萬分的震驚。
他逐漸的融入到了這個時代,融入到了這個圈子,將自己完完全全的當成了李安生的弟弟——一個中國人,哪里能夠忍受老 子的侮辱。
他雖然使勁的折騰新兵蛋子們,可他一直將他們當成自己的兄弟,希望有一天能帶著他們為他們洗雪恥辱,血債血償。
「好,我接受你們的挑戰,隨你們選擇,是你們群毆我一個,還是我群毆你們一群?輸的人也不要什麼彩頭,就跪在地上朝贏的一方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我不敢了’,你們看怎樣?」
胖叮當收起了嬉皮笑臉,一本正經的說道,胖臉上的 ir u仿佛一瞬間都強化成了瘦r u,輪廓分明,滿是堅毅。
「我們哥薩克人都是英雄豪杰,我們一對一。」
「對你們哥薩克是英雄,英年早逝的狗熊,也是豪杰,嚎哭起來很杰出。」
「住嘴,看我不打扁你,讓你知道lu n說話的下場。」
話剛說完,就被胖叮當摔了個狗吃屎。
「呸,這不算,你使壞,你這是偷襲。」荷爾蘇吐出了一口沙土,腦袋上青筋暴跳。
連續被胖叮當打倒十八次之後,「你們的功夫都是使ji n耍滑,不是真本事,有種你跟我比槍法。」
滿臉是泥土的荷爾蘇惱羞成怒,對方毫不留情,直接的讓他摔了十八個狗吃屎,而且吃屎的姿勢各種各樣,j ng彩絕倫。
「行啊,比槍就比槍,不過這回你再輸了可不能賴賬,跪在地上磕頭,喊三聲‘爺爺我不敢了,我姐我妹洗干淨在家等爺爺您去光臨’。」
荷爾蘇大口的喘著粗氣,牙齒咬得咯咯響,可他再怎麼囂張跋扈,也不是個蠢人,知道眼下要壓下怒氣,保持平靜,不然的話這槍法就要打折扣。
「哼,老子我也是哥薩克里頭少有的神槍手,當空的雄鷹也打下來過,更別提當年一槍一個,打死了無數的清國奴,老子就是靠著槍法準,打死清國奴多升了官,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仰天獰笑的荷爾蘇,胖叮當就像看著個死人一般,想j 怒他,這些手段還太幼稚,這智商,怎麼就沒有一點的挑戰呢?
胖叮當實在是太高估人類的智商了,更高估了俄羅斯人的智商,李安生卻是知道,海蘭泡的俄軍有次清剿過江劫掠的胡子,被蘆葦叢中驚起的一只水鳥給驚擾,以為是胡子埋伏在蘆葦中,爭相奔逃,胡lu n放槍,致使百來人因為自相踩踏槍支走火傷亡,可謂滑天下之大稽。
一台人形還是外星高科技產品,跟這些只長個頭不長腦子的老 子比智商,那不是在開玩笑嘛。
比如胖叮當的持槍姿勢,肢體的配合,身體的傾斜角度,以及任何前奏,都是經過j ng密計算出來的,最最符合胖叮當當前的身形與j ng神狀態,就連勾動扳機的時間也是自動發出的命令,根本就不用瞄準,隨意的就能百發百中。
i 樣,跟電腦斗。
胖叮當的百發百中,讓新兵蛋子們不斷歡呼的同時,荷爾蘇的表情也逐漸的在扭曲起來。
「哥指哪打哪,看看,哥出 n兩桿槍,那一桿都是不出則已,一出則風雲變s 。怎麼樣,我這槍法,肯定能讓你們的皇後另眼相看吧。」
胖叮當抗著槍,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
荷爾蘇技不如人,臉都臊紅了,人家抗的還是莫辛納甘,用他們軍隊列裝的步槍來跟他比槍法,偏偏還輸得不是一般的慘,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快,快叫爺爺。」
「孫子,快叫爺爺啊。」
「對啊,快讓你姐你妹回去洗干淨躺hu ng上等。」
「富貴哥,能不能讓他也叫我們爺爺啊,我們就能跟著你去光臨他姐他妹了。」
荷爾蘇立刻暴走,完全沒有身為一名少將的覺悟,跟市井粗漢一般的沖入人群拔拳就打。
這實在是平生少有的恥辱,他就一個爺爺,今天居然這麼多人冒充他爺爺,還想著要lu n.倫他的姐妹,士可殺不可辱。
「哥薩克的英雄不容侮辱,你們全都該死,要不是你們在旁吵鬧,我哪里會輸。」
荷爾蘇毫無形象的跟新兵蛋子們扭打翻滾在一起,衣裳都給扯破了,l 出了一i ng的i ng 。
新兵蛋子們經過胖叮當的一番折騰,身手自然月兌胎換骨,而且y n毒無比,一時間撩下.y n、捏鳥蛋、h 鼻孔、戳眼楮等招數層出不窮。
荷爾蘇的部下見上司被群毆,立馬上來幫忙,一場群架就此拉開序幕。
無數的當地熱血漢子上來加入圍毆行列,前幾天老 子沒少在這里作威作福,橫行霸道,干下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如今天上掉下來報仇的機會哪里會錯過。
一位老人顫顫巍巍的經過斗毆現場,一不i 心絆倒了一名俄軍,對方倒地時正好撞在了路牙上頭,一頭暈了過去,老人似乎毫無所覺,繼續晃悠悠的路過。
一名高大強悍的大嬸手里拎著馬桶與馬桶刷子,想要到附近的河邊去洗刷,見到一名俄軍離她太近,以為是想要非禮她,立馬尖叫起來,用力的揮舞馬桶與馬桶刷子,狠狠的給對方的頭上臉上來了個桶刷大重奏,直到馬桶拍扁刷子h u斷,才心滿意足的繼續去洗刷,洗刷刷呀洗刷刷,老娘心情真好。
一個i 頑童在斗毆現場附近拍手加油,手中彈弓不時的飛出一枚石子,準確的落在了俄軍士兵的頭上、臉上以及下襠。
一條大黑狗在地上嗅著嗅著,猛的竄起在一名專注于斗毆無暇分心旁顧的俄國兵tu 上咬上幾口,引來圍觀百姓的一陣叫好,這年頭,狗狗都愛國。
一條i 些的狗狗牙口還沒長開,只會隨地拉便便,這不,狗狗剛拉完,一名倒地的俄兵就臉跟嘴朝著那坨便便直接壓了下去,狗狗歡快的叫著跑開,胖叮當琢磨著這狗狗的叫聲怎麼這麼y n險。
新兵蛋子們越戰越勇,可憐的俄軍只有招架的份,哪里能夠還手,須臾便被揍得連他姐他妹都不認得,哭爹叫娘,可惜許多的爺爺在這里,他們不喊。
「荷爾蘇,你們哥薩克勇士不是最重信用嗎?今天你怎麼說,輸了就賴賬是不?這就是所謂的豪放勇武的哥薩克勇士嗎?」
荷爾蘇鼻青臉腫的推開兩名新兵蛋子,氣喘吁吁的嚷道︰「胡說,誰耍賴?剛才的比試不公平,那些都是你故意的。」
口不擇言的俄國將軍哪里還有半點風度,為了不跪地磕頭叫爺爺,可謂是形象盡毀。
「哼,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有哪個最擅長的,哥就跟你比比,還決斗,決斗你妹,決斗你q家。」
荷爾蘇終于抓到了根救命稻草,連忙點頭道︰「好,我們就比酒量,看誰喝酒厲害。」
哥薩克大碗喝酒大塊吃r u,過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他身為哥薩克貴族,自然酒量驚人。
哥薩克可是從i 就喝酒的,不然冰天雪地之間,如何能夠馳騁,都是靠著烈酒。
他在阿穆爾比拼酒量,可沒有遇到過敵手,這回想起要比酒量,立馬就信心百倍起來。
「好,就比酒量,要是你輸了,不用你跪地磕頭,也不用你叫爺爺,你就月兌光了衣服,繞著璦琿城跑上一圈。你要是輸得起就比,不然今天就當我認錯了人。」
荷爾蘇先是一驚,左思右想,咬牙道︰「好,比就比,要是你輸了,也得如此。」
圍觀者一陣轟動,好,比酒量,這才是冰天雪地中走出來的好漢子。
沒多久,新兵蛋子們便從軍營中拖出來十余桶烈酒,都是紅薯等雜糧釀成的,出口到沙俄的還沒這個烈。
荷爾蘇見到這陣仗,著實嚇了一跳,這每桶酒都有十來斤,一桶都喝不完,別說這麼多桶,不會是在嚇人吧。
「怎麼,怕啦?為了公平些,也別用啥酒具,就直接用竹管從桶中吸怎麼樣,可別灑了,這酒灑了一滴我都要心疼半天。」
「呃,這個,好吧。」
「隨便你選哪桶,都一樣。」胖叮當自顧自的撬開了一個木桶,將竹管子伸進去鯨吞起來。
荷爾蘇有些興奮,又有些忐忑,手忙腳lu n的撬開木桶,用竹管試探 ng的吸了一口,「咳,咳,這酒,好烈。」
看到胖叮當那吸起酒來的架勢,他心里直打鼓,這還是人嗎?
荷爾蘇背水一戰,只能選擇拼命,像蛤蟆一樣趴在木桶上死命的吸了起來。
這酒味道真好,可惜,太烈了。
荷爾蘇只覺得自己的肚子鼓脹起來,有一團烈火在其中燒著,他的酒量其實是相當不錯的,可這樣接連不斷的喝酒當喝水,他還從沒有過。
好不容易喝了個飽,酒勁已經上來,想看看胖叮當的戰果,剛轉過頭卻看到胖叮當正在他身旁笑眯眯的看著他,手中拎了個空桶。
「呃,這個。」
他知道對方並沒有ubi,不然身邊的士兵們早就已經揭發,事實上,他的士兵們徹底的鴉雀無聲,眼睜睜的看著胖叮當吸著吸著就將整個木桶捧起來狂倒,真的連一滴酒都沒有滴出來。
怪物,這是怪物,荷爾蘇只覺得自己y 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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