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瞧著慕容蕭然,側面瞧去,他臉上雖有些許污泥,但是輪廓分明,英氣逼人,及其俊俏。
那柄斜斜插在腰盤的劍,承托的更加瀟灑自如。
自己自幼便和妹妹被白道人選中,送入杜十娘的鼎香閣,十年苦練,經歷了非人般的訓練,直到重新被送回白道人處。
這數十年來,遠離父母,早已忘了故鄉是何模樣,就連那慈母的樣子,都已模糊,那幼時的名字,無半點記憶。
原以為自己一生在溫柔鄉,服侍白道人,然而妹妹春絲慘死,自己卻僥幸逃出,這幾天所經歷的,做夢都想不到。
再瞧瞧慕容蕭然,痴痴地想著自己若能嫁這樣的夫君,又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臉上亦是一片緋紅,忍不住道︰「公子您在想什麼呢?」
慕容蕭然淡淡道︰「什麼也不想。」
听月抿著嘴,亦不說話,突見慕容蕭然臉上汗水淋灕,忍不住嚇了一跳,問道︰「公子,您生病了麼?」
慕容蕭然強笑道︰「沒有。」
听月神色驚訝,詫道︰「那您臉上怎麼流汗了?現在是秋天,夜晚很冷了。」
慕容蕭然勉強道︰「可能我靠火太近了吧。」
「我也靠火很近,怎麼不覺得熱呀。」
慕容蕭然咬著嘴唇,也不說話,臉上汗水已經流入了脖頸,火光映著他的臉,顯得十分狼狽。
听月輕輕地走到慕容蕭然身側,試著將手探在其額頭,發覺實在是滾燙,吃驚道︰「您確實發燒。」
慕容蕭然渾身顫抖,汗水更溢。
听月輕輕地擦去他額頭的汗水,柔聲道︰「你確實生病了。」解開自己的外衣,輕輕地披在他的肩頭。
慕容蕭然忽然一把抱住听月,伸手便撕她的衣服。
「您公子您」听月顫聲道,不知慕容蕭然為何突然這樣。
只見慕容蕭然嘴里喃喃不知說著什麼,便將听月壓在身下,親吻著她的脖子,撫模著她的身體
慕容蕭然雖知鹿血乃是大補,卻不知鹿血最為火烈,乃是宮廷中皇帝臨幸時特補陽體的尚品。
而這野生鹿,則較之宮廷所飼養更甚,其血更加火烈。
听月盡力反抗,想推開慕容蕭然。然而,杜十娘的十余年訓練,使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法控制的誘惑。
每一次的拒絕反而像是勾引,像是誘導。
慕容蕭然已然瘋狂,心中的火,炎炎熾烈。
拒抗著,似迎合著,淒婉的哭聲,更能勾起獸欲。
火光映襯著衣衫,听月已經放棄了抵抗,多少年的順來逆受,已經深深地在心上打了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