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斗大會開的相當的順利。犯人︰血無常,又名烏凌風,輪回第七道之主。在某年某月某日,李家大宅借,以保護少女之名,勾引強迫無辜女子李嫣嫣,未遂。同犯,李園;審判人︰烏廷芳,趙雲裳,陪審團玉︰霄衛十名。證據︰老婆說的就是證據!處罰︰不平等條約若干。即日生效。我和可憐的大舅哥在一邊听著判決,右眼皮一陣陣跳動。當听到處罰的時候,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弱弱問道︰「這‘不平等條約若干’是什麼意思?」「這還用問嗎?」芳兒揮了揮手中的一紙判決,「就是說,我們沒有想好內容和數量,想好了再通知你!」「什麼?」我豁然起身,「這不就是給你一張蓋了印的空白聖旨任你書寫嗎?這絕對不行!」「不行?」雲裳端起茶杯悠悠問道,「不行的話,那你準備這輩子都睡竹林子吧!」我無助的望向李嫣嫣,只渴望她能給我最後一點安慰,可這個剛剛山盟海誓的臭丫頭居然在嗑瓜子!「我抗議!」我不甘心的叫道。「抗議無效!」芳兒絲毫不留余地。倒是雲裳放下茶杯,插嘴道︰「不!抗議有效。」「真的?」如獲大赦的我簡直感激涕零,可是她接下來的話卻徹底將我推入了谷底,「那你身邊所有女孩子都隨我去劍閣住上十幾二十年好了。」
就在戲劇性的批斗在一陣唇舌交鋒,秋波亂送之間進行著,而楚國的皇宮早已經是亂成一片。楚王現在的模樣更像是一只暴虐的獅子,將腰上的佩劍狠狠砍在了石柱上,又猛然間推翻了眼前的書案,將手中的一個銅罐子直接砸向了立在一邊的春申君。不得不說黃歇這個胖子有著和他呢略帶肥碩的體型完全不成比例的靈敏,這罐子里里裝的當然不是墨水而是朱砂,可是他不僅躲開了,身上連一點痕跡也沒有。「春申君!你居然還敢躲?」楚王疾步上前,一把扭住對方的衣領,「寡人現在就活撕了你!」「大王,您冷靜一點!」黃歇絲毫不顧及朝堂之上跪著的一堂文物,居然一把把楚王推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冷冷地笑對著這個家伙︰「那麼,大王是認為我讓你失去了就叫神教的機會麼?」「不是你還有誰!要不是你多嘴,你!」楚王咆哮道,「事已至此,無須再說!來人吶,給我拖出去,把這個該死的春申君千刀萬剮!以報寡人之仇!」楚王背後刀斧手紛紛躍出,眼看黃歇即將斧刃加身之極,他居然毫不畏懼,將腰間長劍噌地拔出,怒視著楚王︰「我看誰敢上前!」雖然四公子已經隕落了兩位,可這位春申君在楚國的威勢卻絲毫不減當年!一時間,這些個壯碩的兵勇都被他那攝人的眼神鎮住,面面相覷,不敢近前。「反了!反了!你這個逆賊!你……」楚王一把奪過一個士兵手中的刀,就要親自上前砍了黃歇。迎面一刀,黃歇輕松閃過,反手一劍,竟讓擊落了楚王手中的兵器。接著一記肘攻,將他推回了原地。楚王臉色鐵青,只覺得這次不僅是顏面盡失,更將為王的尊嚴丟的一干二淨了!「給寡人拿下這叛賊!誅殺黃歇,賞金千兩,封千戶侯!」听到楚王撕心裂肺的慘叫,春申君自知此時難以善了,冷然看著圍攏過來的士兵,喝到︰「何人敢動本君!嘿嘿,莫說我無禮,我黃家私兵也是不少,若是我半個時辰之後尚未回去,那這些能人異士可是要行勤王之舉了!」他言畢,頓時大殿詭異的肅殺陰冷!黃歇露出一絲獰笑,對著趙王面前的殘破書案再狠狠一劈。這一記,那里是劈在這案上,分明是要劈在楚王的臉上,劈在這跪地顫抖的滿朝文武的心頭上啊!他這一劍,是要將這楚國權力中心劈開一道裂口,為他進軍王位打開通途!在場每個人都明白這一點,可是眼見這黃歇勢大,又有誰敢明言呢?
楚王大口大口喘著氣,顫抖的手指指著黃歇︰「亂臣賊子!你!你!你背叛寡人,背叛大楚,無君無父,你必要被千刀萬剮,被後世唾罵!」「嘿嘿,大王此言差矣!」春申君巨劍走向一眾士兵,那些丁壯哪敢有所動作。若是楚王強硬一點可能還有一拼之力,挾持黃歇反敗為勝,可是這位權臣早就看清眼前的草包沒有這個魄力。黃歇眼一瞪,那跪了一地的大臣竟然嚇得膝行而退,不敢仰視。趙王早已徹底絕望,躺倒在榻上,鬢發散亂,雙眼通紅︰「你等皆是……皆是亡國之臣,皆是無忠無義之輩!」「大王謬贊了。」黃歇哂笑道,「那個輪回神教本待在我邦救死扶傷,保境安民,擇選明主。可大王不恤百姓,藐視生靈,治國無方,造成聖女大怒,使我大楚失了這般機遇。小臣懇請大王三思後行,若再為一己之長生執迷不悟的話,休說神教,本君亦要行那聖人周公旦之舉!」「周公之事,你這個叛臣,你……」楚王還欲要掙扎,春申君一劍而落,竟然離他的面頰只有尺寸之遙!「大王還是下罪己詔,向聖女道歉,然後恭請聖女三天後晚上赴宴,商討我大楚明主之事。哈哈哈……」言畢,黃歇一劍挑開那掉在地上的盒子,將里面的印璽用劍送到楚王面前。然後揚長而去。留下楚王一口鮮血噴出倒地不起。很快,外面一位將領連滾帶爬滿身血污沖上大殿,拜倒︰「大王,春申君他用私兵包圍了王宮,還控制了壽春的守軍。我們地向誓死反抗,都……都……」楚王口不能言,揮手示意他退下。
這時候,一直站在一邊的侍臣趙謹湊到楚王跟前,低聲道︰「大王,如今先回後殿,小人尚有一記,可破黃歇。此地皆是亂臣叛黨,不是久留之地!」趙王眼中猛然閃過一絲精光,由這個趙謹扶著向後殿走去。一地大臣皆是膽戰心驚,被隨後趕到的軍士軟禁在偏殿內。回到後殿,楚王一把扶住趙謹的肩膀︰「快教教寡人,還有和計策?」那趙謹聲音一沉,左右看了看︰「大王,如今只有李園可以與春申君對抗!」「嗨,晚了!」楚王哀嘆道,「這逆賊謀劃良久,此次知道寡人因他失了求不死藥的機會,他罪劫難逃,所以全力反撲。我看如今這春申君不僅是控制了壽春和王宮,可能連李園都已經收拾了。」「未必!」趙謹搖了搖頭,「黃歇還動不了李家,至少他動不了李園!」「哦?這是為何?」楚王大喜之下驚叫道。「大王低聲。隔牆有耳啊!」趙謹慌忙再次左右查探後才回道,「大王可還記得上次李園出使趙國嗎?」「記得啊!可他回來之後性情大變,似乎是那場震驚各國的比劍造成的。」「這只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是,他被劍聖柳生劍影收為了弟子。」「那又如何?」楚王搖頭道,「就算他劍法練得像劍聖一般玄妙,也斗不過十萬人馬。現在壽春的大街小巷都應該遍布軍士,全城戒嚴了吧。」「那可未必。」趙謹神秘的一笑,「大王莫要忘記了劍聖的身份!他可是神教的護法之人。那李園若是劍聖嫡傳弟子,自然是也算是神教中人了。況且李園和神教聖女是師姐弟,所以大王只要爭取到李園的支持,還是有可能會得到神教的援手。畢竟神教還是希望在我大楚傳揚教義啊!不會為了小小沖突而放棄的。」楚王聞言,只覺得轉悲為喜,緊緊握住趙謹的雙手道︰「滿朝文武,皆不如你智慧忠誠!我竟然埋沒賢士至今,真是悔不當初!若我有機會再掌大楚,必定會為你加官進爵的!」「小人不敢!」趙謹拜道,「只是大王還需要獻出幾樣東西。」「什麼東西?寡人一律照辦!」「一是大王的親筆血書。馬上小人會帶著春申君要求的罪己詔去找聖女,大王可將求救的血書一並給小人帶出王宮。二是……」「是什麼說啊!就算要金山銀山,寡人在所不惜!」楚王急道。「找就是昭和公主!」「什麼?」楚王聞言一驚,隨後沉吟良久,「雖說昭和是寡人最喜歡的女兒,也是寡人人唯一的女兒。可為了大楚天下,也只有……」「大王措意了。」「哦?」「昭和公主小臣要來非是為了嫁給李園,而是李嫣嫣。她是李園的妹妹,是他的心頭肉。她和公主是多年的姐妹。所以只有公主願意豁出命去,喬裝打扮隨小人出宮。只要說動了李嫣嫣小姐,那李園定會答應!大王莫要指望公主嫁給李園,他自被劍聖收為弟子,越來越無求無欲,心如寒冰,無論是刀山火海或是金山銀海皆難讓他動心分毫了。可是只有這個妹妹,尚能讓他回心轉意。只是此行凶險非常,公主金枝玉葉,萬萬不可受辱!一旦在路上遇到什麼阻礙,為保我大楚王室顏面,小人只有將之擊殺!」楚王沉默良久,最終開口道︰「若是大楚不存,公主也只有淪為奴婢,任人凌辱,生不如死。我想昭兒知道輕重。你去將昭兒帶來,我寫血書,你明早帶出宮吧。」「大王英明!」看著趙謹遠去的背影,心頭苦笑,嘆道︰「英明?嗨!英明啊!若真的英明,怎會落到這步田地啊!」
夜晚,總是透著讓人難以捉模的浪漫。黑暗,也不僅會給人帶來恐懼,還有那被掩藏在身體內的**也會隨之而釋放。雲裳在月下緩步而行,她無暇的臉龐就像是皓月下的湖面,美得讓人痴狂。遠遠望去,宛然一只高貴的鳳凰,雍容華美之氣,非是一般的女子可比。即使是芳兒,這種女皇般的氣質也非她所能比肩的。也許只有遠在輪回中的後土才可以。我悄悄走上前,一把將她摟住。雲裳身子微微的顫抖︰「夫君,風,你……」「雲裳,讓你放下手中的事從趙國遠渡千里來尋我,真是苦了你了。」我說的情動,將嘴唇印在她天鵝般高貴的脖頸上,輕輕地摩擦著。「不苦!是我自己要來尋你,你……」「我知道劍閣在你心中的位置。雲裳,你的前世如何,我不願意去追究,更不允許任何人去追究。莫說你是一時瘋狂毀掉了,就算你真要毀掉天下人,我也不準任何人在現在傷你分毫!」「夫君!」雲裳身子一軟,雙眼在月色下如醉般的迷離,「雲裳,雲裳……啊!我沒有看錯,沒有愛錯!」「雲裳!」我忍不住用雙手在她的身上模索著,流連于她胸前的溫潤觸感。「啊!夫君,這里不行,不要……不要在外面……」我的欲火早已經熊熊燃起,一把將她橫抱著,瞬間來到了屋內。
一路的游山玩水雖是樂趣無窮,卻還是多在野外,對于雲裳這樣一個高貴的女子,自尊與高傲不允許她在幕天席地之間奉獻自己的身體。可是此時,我們的愛意讓我們再難分彼此。我顫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輕輕揉捏著,每一寸肌膚,即使隔著衣物,仍然讓人萬分著迷。「蘭香嗎?」我吻過她的丹鳳眼,「雲裳你用了什麼樣的胭脂?」「啊!」胸前的衣襟被打開,一粒朱果透著女敕女敕的粉紅在玉峰之上微顫,讓我忍不住用舌尖細細的品嘗,在它的周圍畫著圓圈。「啊……夫君!雲裳從來……從來不用香粉胭脂的。不要……」我沒有在意她的求饒,雙手向下,將她的寬大袍袖完全的解開了。啊!這是怎樣美得驚心動魄的玉體啊!再難忍住心頭的火焰,我將臉頰完全埋在了她的嬌軀之上……燈影還在繼續搖晃,透著夢幻與迷離。雲裳忘情地迎合著,身上的衣衫在已經寸縷不存。兩條修長的大腿就像是潔白無瑕的玉雕,泛著羊脂玉般的乳白,可是晶瑩剔透間卻這樣的柔軟女敕滑。我們彼此糾纏著,她的**纏上我的身體,皮膚摩擦的觸感就像是冬日里在溫泉中沐浴一般舒爽。「啊!夫君,雲裳……雲裳要……要啊!」她忘我的呻|吟聲傳入耳際,卻是比任何挑逗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力。我早已經忍到極限的雄壯終于在她上挺成弓形拼命迎合中「噗」一聲進入,稍有彈性的阻礙之後,溫暖滑膩的感覺包裹著人類最原始的**,在梅落濺紅的瞬間,我和雲裳一起進入了絕妙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