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自己都成了啥人物了,白牧臣暗自嘆道。
「要不,麻煩你扶我一下好嗎?」那黑衣女子怯生生地說道。
白牧臣沒有什麼意見,徑直走了過去。
那女子依舊低頭揉搓著自己的腳踝,直到白牧臣到了自己身邊,還在有些痛苦地揉動。
白牧臣正想俯身去攙扶,卻忽然看到了那黑色上衣松散的低領。黑與白,強烈的視覺反差,讓他有些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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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忽然抬起頭,發現白牧臣有些發愣似地看著自己。兩人對視之後,都意識到了相互之間的尷尬。白牧臣趕緊俯身攙扶她,而她一手支撐地面,另一只手也下意識地收攏了一下領口。
收攏領口的動作很輕微,但卻落在了白牧臣的眼底。糗大了,被她發覺了,白牧臣有種偷東西被人逮到的感覺。不過,剛才那個令人噴血的景色,卻還在白牧臣的腦子里盤旋。他忽然覺得自己太沒定力,不就是那啥啥,為啥就做不到視而不見呢?現在,白牧臣不敢再直視那女子,生怕再引起誤會。哦,或許不能說是誤會。
扶起黑衣女子,兩人慢慢地向前走了十幾米,因為那里有一個木質的排椅。平日里,供路人休息的。
黑衣女子步履艱難,走得很慢。所以在這十幾米的路上,白牧臣和她有了更多的接觸。不過讓白牧臣感覺更深的,是女子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香味。白牧臣對香水之類的東西不了解,但是覺得這香味很純正,很迷人。不過,卻又有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黑衣女子在排椅上坐下,白牧臣則站在一側。倒不是那女子介意,而是他自己害怕意志不夠堅定。
黑衣女子輕輕把那條受傷的腿抬到排椅上,背對著白牧臣,依舊默不出聲地揉搓。或許經歷了剛才的尷尬,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黑色的短裙,確實是名副其實的短裙!白牧臣稍微看一眼,馬上就把眼光投向別處。幸好自己的鼻子一向健康,否則非得流鼻血。這一次,領口內的景色徹底從白牧臣的腦海中排除了出去。但是可悲的是,現在他滿腦子又是一條白花花的秀腿。
「你,坐下吧!」那女子輕輕轉頭說道,「一直站著,不累啊,呵呵!」
白牧臣笑了笑,在那女子身邊坐了下來。雖然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還是心猿意馬,胡思亂想。
一陣風吹過,路邊的小樹林嘩啦啦作響。在這寂靜的深夜,顯得異常的清冷和陰森。那黑衣女子或許有些害怕,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玉背恰好貼在了白牧臣的身上。而白牧臣,本來就已經坐在了排椅的最邊緣。
忽然間,一道黑影猛然穿過路面,從排椅不遠處倏地閃開。扎進路面的草叢中,發出一連串呼啦啦地聲響。黑衣女子顯然真的害怕了,低低地「啊」了一聲,轉頭猛然撲到了白牧臣的身上。
對于這次「襲擊」,白牧臣很意外。但是,自己能拒絕嗎?
他輕輕扶起黑衣女子的肩膀,正要將其推開,哪知那女子竟然死乞白賴地不敢撒手。一股急促而濕熱的喘息,溫暖著白牧臣的胸口。再加上女子身上那淡淡的香氣,他忽然覺得有些迷亂。不經意地,他輕輕推起黑衣女子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