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總之恆大公司老早就有吸血鬼了。」白牧臣煞有介事地說道,「如果看不錯的話,那何琳琳也是。」
「什麼?」吳流歆顯然非常驚駭,緊張地說道,「我,我不要她送我的東西……」
說著,吳流歆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那顆巫心,猛地扔出好遠。
「什麼?那巫……物件兒是她給你的?」白牧臣有些不可思議。
吳流歆異常後怕地說道︰「她來公司才一個多月。前幾天說是淘了一件小玉石,非常適合我。我看著也不錯,這才帶上的。想不到這個丫頭,竟然……」
白牧臣頓時有些不解。那巫心顯然是一件了不起的物件,但何琳琳為何要送給吳流歆?當然,現在的遺憾是︰吳流歆既然把巫心扔了,那麼白牧臣的透視也就消失了。
「小白……呃,我還能這樣稱呼你嗎?」吳流歆突然意識到,眼前可是一位神秘的「超人」。要是自己還是小白小白的喊,或許會有些不合適吧。
「沒關系,或者叫我牧臣也行。」白牧臣說道。
「嗯,牧臣,你說的這些好嚇人!」吳流歆說道,「你,能留在恆大嗎?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哪怕是沒有那個意思,但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充滿恐懼的對你說「你要什麼,我都答應」的時候,那種誘惑是很大的。
白牧臣淡然而裝逼地說道︰「嗯,也好,先把眼前這血族的事解決了再說吧。」
吳流歆有些感激的看著白牧臣,顯然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救世主。一股安全感暗自滋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自己的心神。與自己死去的老公相比,白牧臣才像一個男人。
其實,吳流歆的老公在外面雖然看起來十分光鮮體面,但是內心卻極度的壓抑自卑。因為在那種事上,他根本沒有能力。暗中治療了很久,始終不見效果。他與前妻就是為此而導致不和,最終離異。再娶了吳流歆之後,終日面對這個如花似玉、且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年輕女人,他的心理更加扭曲,最終導致了心理變態。于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會以一種狂躁、甚至野蠻的方式對待吳流歆。
就像剛才在桌子上的那一幕,其實就成了吳流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知怎麼的,老公的死去,吳流歆卻突然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解月兌之感。這倒不是吳流歆無情,而是一個受虐奴隸獲得自由的感覺。
不過想到這些,吳流歆忽然意識到︰桌子上那一幕十有八九被白牧臣看到了吧?于是,一種說不出的羞澀、甚至是羞恥涌向心頭。她雙頰頓時通紅,把頭深深埋在了雙膝之間。
良久,吳流歆才抬起頭來,用手理了理凌亂的頭發說道︰「牧臣,關于我……我的那些事,千萬不要說出去……好嗎?」
「嗯,我不是個多嘴的人。」白牧臣說道,「不過,你丈夫也確實……哎!」
這句話,等于證實了白牧臣看到了那羞恥的一幕。于是,吳流歆再次羞澀地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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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警笛聲傳來,幾個警察沖了進來。距離吳流歆報警,前後不超過十五分鐘。看來對于官員命案,重視程度還是相當高的。當然,這件命案也必然會成為秋海市今年的特大案件,同時還會成為街談巷議的熱門話題。